陳信芳聽這話,就皺眉,好像忘記了疼。Ok繃在她的額頭上拱起來,好像一座橋。
“還有男生是這樣的嗎?男生不都應該喜歡比自己年輕的女生的嗎?我真的是搞不懂你的那個陸煥哥哥了。”陳信芳思索著說:“陸煥該不會……喜歡熟女吧?”
“他本來也很年輕好嗎?就算喜歡年齡大的,相對來說,也是年輕的女生好嗎?”杜肖肖沉沉的說。
“那,那會不會是陸煥哥不想耽誤你的學習,畢竟我們馬上考大學了。”陳信芳又猜,杜肖肖直接搖頭否認掉了。
陳信芳這才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又說:“這種事情又不是絕對的,難道他每次跟女生談戀愛的時候,都要先看看人家的身份證嗎?或者去查查人家的戶口?去醫院看看人家的出生記錄?”
杜肖肖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她也覺得陳信芳說的話好像也有點兒道理。
“如果能夠清空他的記憶,讓我重新一次出現在他的面前的話,我就說我已經二十九歲了。”杜肖肖那么說,不過這種事情,也不過只是YY一下兒而已。
畢竟事實已經是這樣的了。
啪!
陳信芳的手掌穩穩的摁在杜肖肖的肩膀上,信誓旦旦說:“別擔心了,一切總會好起來的。雖然現在看上去不可能發生,但不一定代表在未來也不能發生啊!就好像我,現在楊光好像根本不可能跟我在一起,可是你不是說過,在未來他就是我的丈夫的嗎?所以,你怎么知道陸煥將來不是你的老公呢!肖肖啊,你有這樣好的能力,為什么不給自己預測一下呢!”
陳信芳說的這些杜肖肖倒是沒有想到的,聽完以后,杜肖肖愣愣的點了點頭。
好歹陳信芳這話說的還是有點兒勵志的。可惡的是那種預知未來的能力在這時候又是偏偏不出現了。
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很想快點見到她跟陸煥之間的未來到底是怎么樣的,或者,就像陳信芳與楊光的未來一樣,她未來也可以成為陸煥的妻子。
這種事情,光是想想就已經很開心了。
如果真的變成現實的話,杜肖肖不知道自己能開心成什么樣子。但不管怎么說,陳信芳的話,讓杜肖肖的臉色緩和了很多。
“反正現在時間還早,不如你陪我去楊光的大學吧?”陳信芳提起楊光,眼睛里就冒出光來。好像看到食物的獵食者。
杜肖肖可是立刻就皺起了眉頭,幾乎跟是過敏似的立刻反問:“為什么要去那里?我不去!”
現在的她,可是萬萬都不想見到陸煥的。不能見,一定不能見。可是楊光和陸煥總是在一起,碰上的幾率,真的很大啊!
“可是今天有楊光他們社團的球賽欸,我也是費盡心思才打聽到的。”陳信芳的眸色旋即也暗淡下來道:“雖然沒有受到觀賽的邀請,但我也要去偷窺一下,只要能看到他,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那你不怕遇到董佳琳么?”杜肖肖立刻反問。
陳信芳愣了愣,搖了搖頭說:“怕什么,就算真的碰到的話,大不了再打一架。不過你放心好了,如果楊光在場的話,她是肯定不會打架的。裝出小家碧玉的姿態,不正是她的拿手絕活嗎?”
杜肖肖點了點頭表示贊同。但就算陳信芳不怕碰到董佳琳,杜肖肖也是不想碰到陸煥的。
“我不去,你一個人去看吧。”她抿了唇,幾乎是決絕的那么說。
陳信芳又是皺眉,額頭上的OK繃又是拱起小橋來:“那你至少也跟我乘一路公交吧,反正走大學的那輛公交車也經過你家門口。我會在大學門口下車的。”陳信芳雙手拉住杜肖肖的手臂,有點兒趕鴨子上架的味道。
17路。
或許也有可能在這路車上碰到陸煥的吧?畢竟17路車可幾乎就是那所大學學生的專用路線了。
“不會那樣的,不想碰到誰就偏偏碰到誰,以為我們是在拍電視劇嗎?哪兒會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啊!”陳信芳似乎也猜到了杜肖肖心里的想法,這時候開口,似要給杜肖肖吃一粒定心丸。杜肖肖也不想自己在陳信芳的面前表現的太懦弱,這時候就使勁的點了點頭。
17路車很快就來,但上車的時候,杜肖肖的心莫名的跳的很厲害,好像預料到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一樣。她摁住自己的胸口,在心里對自己說:沒事的杜肖肖,就算真的碰到那個家伙又能怎么樣?大不了就是假裝不認識唄。本來表白失敗的對象,也不能繼續做朋友了啊!
她努力的安撫著自己有些躁動的心臟,這里距離大學,只有8站的距離。
當公交車緩緩的接近大學門口的時候,杜肖肖莫名的努力睜大自己的眼睛。
明明很不想見到陸煥,但眼睛卻好像已經不聽大腦的使喚,拼命的在熙攘的人群里搜索著那個人的蹤跡。
“待會兒我會在這個站點下車。”陳信芳的話聲,在杜肖肖的耳畔響起:“你看,這里這么多人,別說你是不想見到,就算是你拼命想見到什么人的時候,也很難見到。我每次從這里路過的時候,都巴不得能夠看到楊光,可每次都見不到。所以呀,你就平常心就好,沒關系的,再說了,還有我啊。你都幫我擋了那么多次了,就算今天真的碰到陸煥了,我也會幫你擋過去的。”
這么說起來的話,這還是陳信芳的經驗之談。但偏偏在這個時候,杜肖肖似乎在那熙攘的人群里鎖定了一個人的背影。那個人的背影很熟悉,她的心開始猛的抽搐的痛。
她的瞳孔開始劇烈的收縮著。
“肖肖,你怎么了?怎么表情這么難看?”陳信芳顯然還沒有反應過來,她看著杜肖肖明顯變了的神情,有些疑惑,隨之后知后覺的朝著杜肖肖眼神的方向看了一樣。也不由自主的嘆了一聲。
“天啊,真這么巧?……那個人該不會是……”陳信芳張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