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都可以。”杜肖肖露出勝利的表情,想起在挺早以前,自己為了聽魏理的聲音結果被擺了一道,到今天魏理能跟自己對話,杜肖肖簡直是佩服死了自己。
魏理身前挪開,繼續靠著墻站。杜肖肖想起之前看到魏理和陸煥的拉扯,本來想問這個,但是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魏理,就覺得怎么樣都問不出口。
“你喜歡什么東西?”杜肖肖只有挑選一個興趣方面的話題問著,心里想著,慢慢的打開話題,總有一天她會知道魏理和陸煥的關系的。雖然已經在心里告訴自己,不去八卦這些,可是,杜肖肖又是真的非常好奇啊!
“沒有。”魏理搖搖頭。
不可能吧!杜肖肖看著依舊目視遠方的魏理,完全不相信他的話,不死心的問:“難道你就沒有喜歡的歌?沒有喜歡的電影?沒有喜歡的運動?沒有喜歡的人?”
魏理繼續搖頭:“都沒有,人不是東西。”
“人不是東西……?”杜肖肖重復一邊魏理的話,心里泛起驚濤駭浪,魏理這句話的意思是有喜歡的人嗎?這樣高冷又小氣的人,居然會有喜歡的人?太讓人難以置信了。
“不是。”
“好吧。”杜肖肖尋思著換一個什么樣的話題,可以跟陸煥搭得上一點關系的時候,魏理從褲兜里掏出一個小小的東西,落在杜肖肖的眼前。
那是一個粉色的娃娃,做的很精致,很可愛,是個女生都會喜歡。
杜肖肖開心的接過那個娃娃吊墜,喜歡的打量著,有一瞬間魏理的表情變得有些奇怪。
“你喜歡這樣的東西嗎?”杜肖肖好奇的問,這個吊墜充滿了少女氣息,她不自覺的在心里猜測那是魏理的女朋友送的吊墜。
魏理點點頭,眼神卻閃過一絲失望。
“是女朋友送的嗎?”杜肖肖繼續問,心想從女朋友切入,魏理說話總會不那么言簡意賅了吧。
“不是。”
“哈?”杜肖肖不明白了,既然不是,那魏理帶著這個干什么?難道他是娘炮?
“這是吊墜是我在她很小的時候送個她的,后來因為我要搬走了,她一生氣直接就把吊墜扔給我便走了。”魏理看著遠方的眼神變得有些迷離,繼續說到:“她的脾氣就是那么任性又像男孩子,自從我搬走以后,就再也沒有見過她,不過我一直在找尋她,我很喜歡她。”
杜肖肖低著頭把玩著娃娃吊墜,聽著魏理的話。
魏理雖然很高冷缺點很多,但是應該是一個專一的男生吧?
等待著魏理下文的杜肖肖等了半晌,見魏理一直沒有說話,杜肖肖抬起頭一看--魏理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轉過頭看著她,眼神讓杜肖肖覺得很奇怪,思來想去,杜肖肖覺得是魏理看到自己一直拿著他的吊墜不開心了,急忙把吊墜還給他:“不好意思啊!”
“沒事。”魏理轉過頭,眼里的失望更甚。
在杜肖肖心里,魏理平時就是一個不近人情的人,記得上一次自己沒有吃早飯,魏理竟然只拿出一塊錢說讓自己去買一個面包,這樣的人連有女朋友都費勁了,還談什么專不專一?自己怎么會有這種想法?
想到這里,杜肖肖不由得偷偷打量著魏理。
之前覺得魏理長的一般般也就那樣,和姜維是一個檔次的人,可是杜肖肖現在卻覺得魏理看上去順眼多了:“難道這就是心理改觀?”
“什么?”魏理莫名其妙的問。
“啊!沒什么!”杜肖肖小臉一紅,自己怎么把心里想的話都說出來了,好尷尬!
杜肖肖不再找話題。知道下課兩個人都是木楞楞的看著遠方,就像兩個木頭人。
這已經是最后一節了,下課鈴聲一響,魏理就直接走開了。
陳信芳三兩下收拾好書本就沖出教室,看著杜肖肖忍不住上前擁抱了一下她問:“肖肖,站了一節課沒有人和你說話,是不是又累又無聊?”
“也不是,還好。”杜肖肖摸摸肚子,任由陳信芳挽上自己的手:“走吧,我們去吃飯,罰站真的是一件體力活,餓死我了。”
“你呀!看你以后上課還睡覺不!”陳信芳沒好氣的說。
“這也不能怪我啊!誰叫青寧講課太無聊了,看著一堆數字我本來就很想睡覺,堅持的很辛苦了。再加上他的催眠曲,我能不睡著嗎?”杜肖肖扶額直呼冤枉。
“好啦!走吧!”陳信芳偷笑。
來到食堂,人早就已經人滿為患,杜肖肖和陳信芳打到飯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后。
“芳芳啊,咱們吃個飯還真是不容易啊!”杜肖肖大口大口的吃著飯,嘴里還和陳信芳說著話。
陳信芳喝了一口水認同的點點頭:“是啊,咱們這學校那些插隊的人,什么時候能不插隊就好了,不然咱們也不至于排隊這么久。”
“我給你說,要不是你攔著我,沖我這脾氣,鐵定上去說他們了!”杜肖肖氣憤的把一塊瘦肉當做插隊的人狠狠的嚼著。
杜肖肖孩子氣的動作引得陳信芳一陣偷笑,看著她笑瞇瞇的吃著飯,也不說話。要不是自己攔著杜肖肖,杜肖肖可能天天吃飯之前都會和人吵一架吧。
“哦!對了肖肖,今天是幾號來著?”似乎想起什么似的,陳信芳停下筷子。
“八號呀,怎么了?”杜肖肖漫不經心的回答。
“沒事,十號是我表姐的生日,下午放學你陪我去買禮物好不好?”陳信芳祈求的看著杜肖肖。
“當然可以啊!”杜肖肖爽快的答應。
“謝謝你肖肖,你真好。”
“不用客氣……啊!對了!你這么一說我想起來,這個月28號也是陸煥哥的生日!”杜肖肖一拍腦袋,面色變得愁苦,看著陳信芳都快要哭出來了。
“怎么了?”陳信芳尷尬的問,過生日這不是好事情嗎?怎么表情這么的苦大仇深的?
杜肖肖嘆了一口氣,連吃東西的欲望都沒有了,直接放下筷子:“芳芳你不知道,每年陸煥哥的生氣,我都會愁很久,愁送他什么禮物比較好,愁陸煥哥生日那天我穿什么比較好,等等之類的問題,我覺得我的腦細胞都會死掉那一年的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