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宇他們在這段時間里面搞出來了一塊實驗田,當然也沒有瞞過別人的眼睛。尤其是那個馮青波,早就注意到他們的行動了。
“章鳳祥,你去幫我查一下他們到底想要干什么。為什么會突然跑到郊區去種地呢?難道是想用那些東西補他缺失已久的腎氣嗎?”
“少爺你還沒說的時候,我就已經派人去查了,估計過不了多久就已經有結果出來了!
現在他們就在燕京北城區的一家酒吧里面,在這里面一個晚上的最低消費就是十萬塊,如果不是大富大貴之人是沒辦法進來這里的。
當然在這個房間里面聚集的還是他們四個人,他們在這里待了一會兒,喝開了幾瓶酒之后就覺得沒意思,馮青波又叫過來幾個女人一塊兒陪著他們。
“大哥。我現在已經查到他們在干什么了,原來是要去爭那一批上面開給的中醫藥的單子。”
章鳳祥舉著自己的手機遞給了馮青波,然后又跟懷里面的女人胡鬧起來,馮青波定睛一看發現居然是左家家族里面的那批單子。
“喂,你看看,這應該是你們家族之前接到過的那批單子吧,F在突然又增加了這么多東西,難道你們就不想著去爭取一下嗎?”
馮青波一下子把手機丟給了左氏兄弟二人,雖然他們現在正在忙著手上的娛樂,但是還是拿起來手機看了看齊聲說道。
“我們當然已經爭取了,而且派出去的是我們最強大的力量。那就是建設醫藥有限公司,他們就是我們旗下的最大的醫藥材生產公司。”
馮青波這下子就放心了,因為他很早之前就聽說過這家醫藥有限公司了。聽說一年的年產值就高達十幾個億呢。
“那你們真的是撞大運了。沒想到這個小子居然還妄想能夠跟你們爭搶這批單子實在是太可笑了,他根本沒辦法拿得到的!
“是啊,是啊!在這燕上京里面還沒聽說過有誰敢跟咱們兄弟四個一起爭搶東西的呢?看來他這一次就要碰到滿鼻子灰了。”
馮青波這個時候眼珠子一轉,忽然計上心來。雖然鄭宇的計劃跟他們并沒有什么多大的聯系,但是他們還是想使壞。
“說實話這個人之前害我曾經丟了很多的面子,我現在想要重新找回來。不過我現在很多權利都被父親限制了,根本沒辦法聯系門派啊!
馮青波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裝作一副十分失落的樣子,沒過一會兒,那個章鳳祥關上勾了,他看起來快要喝醉了。
“這有什么?只要我能夠降過來,我在門派里面那幾個師兄師弟保管給他一頓收拾。像他這種實力雖然在我面前很厲害,但是雙拳難敵四手!”
馮青波一聽這個立馬轉口說道:“那你就把他們叫來嗎?到那個時候一定要給這個小子狠狠地一群讓他漲漲記性。
章鳳祥點點頭,表示現在就開始把他的師兄弟叫來。
他們先是把屋里面的這些姑娘全都趕了出去,然后就看到章鳳祥或者從口袋里面掏出來一個奇怪的東西。
“你這是什么東西?”
馮青波雖然見多識廣,但是門派之間就也有不同的特點,還有他們還擁有著特殊的裝置。所以說不了解也是十分正常的。
“這個是屬于我們門派特殊的產物。只要我用手拿著這塊兒玉,然后悄悄地注入我的零零,我的師兄弟就會收到消息,說明我在呼喚他們。”
“真的是好神奇的東西。不像我們門派里面的那些,就只能夠用來煉器了!
馮青波說道,然后就看到章鳳祥已經催動了那塊令牌,看來他的那些師兄師弟們在最近這幾天就會感到燕京。
“等到他們來的時候就會發現自己已經回不去了,只要在修真界里面的人見識到世俗界有多么的繁華,之后就很難回去了。”
馮青波最近到了那個時候,一定要派出最優質的資源去迎接這些人,這樣一定可以拉攏他們的心,然后為自己辦事的。
雖然他們四個之間都互相看起來沒什么秘密一樣,但是其實還是很有抵觸感的。而且他們之間還會產生相互利用的關系。
畢竟在人際場上根本就沒有那么多的情義可言,大家眼里所看到的東西都是利益。如果你沒有利益,那么就不會有人搭理你。
在這個時候,在遠方深處的某座大山里里面,忽然有一個人腰間的腰牌忽然動了,他雙目一睜,不知道已經坐在這里打坐多久了。
“師兄弟們。章鳳祥師弟正在呼喚,我們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要緊的事情,既然我們都已經在這里修煉了這么長時間了,就該出去活動一下筋骨了!
“是!二師兄。”
這個所謂的二師兄坐在一個高臺上,在他的背后就是十幾個跟他一塊兒出來游歷的師弟。不過他的樣子可不敢讓人恭維,而且肥肥胖胖的。
“這個章鳳祥不知道是不是又有美女孝敬我啊!說實話最近這么長時間都沒有接近過女色了,還真的有點想念了!
這個二師兄笑了,大師兄和師傅都不在這里,所以他就能夠稱王稱霸了,隨便帶領著去哪兒都沒有關系,主要還是在他的指揮之下。
鄭宇這個時候正在自己的小世界里面開荒呢,這幾天他的那些流動資金也都閑置了下來,所以說他又開墾了一塊四級土地。
“不知道這些冬蟲夏草種在這個小世界里面又會發生什么異變呢?”
畢竟之前他種下去的那些很多東西在經過了靈力的洗禮之后都變得很多,希望這個冬蟲夏草也能夠獲得有利方向的凈化吧。
鄭宇滿懷的心愿祈禱著,果然在他種下去沒多久面板上就出現了一個變異的標志。
“沒想到居然真的變異了。不知道它的進化方向到底是什么樣子的呢?”
鄭宇滿懷興致的盯著田里面的冬蟲夏草的葉子,沒有吶,這個家伙居然一下子就變得翠然欲滴了,好像就是一滴水一樣。
“真漂亮!”
他贊嘆著,一邊露出微笑,全然不知接近來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