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我現(xiàn)在感覺體內(nèi)好像有一種很強的力量想要迫切的涌出來,但總卻又差了那么一點,你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嗎?"鄭宇直接問道。
正拿著那兩件寶貝處于狂喜的小黑愣了一下神然后興奮的回答道:"主人。您這是要破境了。∥业奶炷蔡珔柡α税,我記得您距離上次突破靈丹境到現(xiàn)在好像還不到幾個月吧,竟然這么快就又要破鏡了?"
小黑那激動的樣子就跟是他自己要破鏡了似的,看的鄭宇一陣不解。
"破鏡?我要進化神境了?"鄭宇有些懷疑的問道。
"對。靈丹之上即是化神,到了這個境界之后。您對天地萬物的感應便會有一種獨特的感受,而且在您眼中的世界也會變的不一樣。"他又詳細的為鄭宇解釋了一遍。
鄭宇隨即追問道:"那我該怎么辦呢?"
"現(xiàn)在就打坐,瘋狂吸收天地精華,助您體內(nèi)的那股力量破開禁錮出來!"
他挑選了一個開闊的地形,然后服下小黑送過來的丹藥,隨后開始打坐,體內(nèi)的各處經(jīng)脈瘋狂的吸收起了那些藥力,陰陽練氣決也極速運轉(zhuǎn)起來。很快就在鄭宇的身邊出現(xiàn)了一金一紫的兩處光團。
此時此刻鄭宇只感覺體內(nèi)的那顆金色的靈丹和腦海中的紫色靈丹在被兩股洶涌的力量不斷的澆灌著,沒一會兒的功夫,兩顆靈丹便光芒大漲極速變大。
終于在最后一絲靈力注入靈丹之時。兩顆靈丹轟然碎裂,一股鄭宇從來沒有感受過的疼痛感立馬遍布了他的全身,這種痛感讓他恨不得立馬去死了算了。
一直持續(xù)了足足有半個小時的時間,這種感覺才算緩緩消退,而此時鄭宇已經(jīng)昏死在了地上,渾身上下都被汗水給濕透了,皮膚沒有一點血色,并且還在不斷地發(fā)著抖。
小黑在第一時間將他扶進了屋子里,然后仔細地調(diào)制好了藥湯喂他服下后才使得他地狀況好轉(zhuǎn)了起來。
又過了幾個小時,鄭宇總算從昏睡中醒了過來。手指稍一用力便疼的鉆心,那是一種被針尖刺骨的感覺,疼的讓人絕望。
"我...是不是要死了?"他拼盡全力說出了這句話,但是帶動的身體上下又是一陣疼痛。
小黑慌忙來到鄭宇身前道:"主人,您這只是虛脫了,好好休息一下就好了。還有,屬下恭喜您破鏡成功。"
這就成了?鄭宇內(nèi)視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發(fā)現(xiàn)之前的兩顆金丹都已消失不見了。丹田和腦海中一片空蕩蕩的。但是取而代之的則是兩個不同顏色的小嬰兒,即是兩個元神。
他試著感應了一下元神。立馬得到了一陣活躍的回復,順著這絲奇妙的感覺,鄭宇慢慢的調(diào)動元神,緩緩地離開了體內(nèi)。然后奇妙的事情就發(fā)生了。
他回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還在床上躺著,而元神已經(jīng)來到了屋子外面,眼前的一切都很熟悉,小金龍這個懶家伙這會兒正把頭埋在它那碩大的身軀里睡著大覺。而小黑則是在滿臉欣喜的看著那兩件寶貝。
似乎是注意到了鄭宇的元神,小金龍還露出了一幅不屑的表情。
接著鄭宇又試著感應了一下腦海中的元神,這個元神立馬也隨之脫離了身體開始神游。
兩只元神看到的景色又都大不相同,這豈不就是意味著自己可以一心二用了?
這個發(fā)現(xiàn)還是讓鄭宇十分欣喜的,心念一動,兩個元神再次回到體內(nèi)。
他再次試著通過元神來感知身邊的事物,先是聽到了自己平穩(wěn)的心跳聲,接著往外便是土地里作物在吸收地底營養(yǎng)的聲音。再往前去他感受到了丹爐里小黑正在煉丹的能量。
將范圍再擴大一些,來到了那座神秘的山前。得到的回應卻是一陣強烈的不安,他隱隱感覺到了那座山中有極其強大危險的事物存在著。
這種感覺讓他覺得自己當初絕對是腦子被驢踢了才會貿(mào)然的選擇進山去。也讓他感覺到了一陣后怕,倘若那天自己一不小心驚動了山里那些更可怕的存在的話。后果簡直不堪設想。
最終鄭宇再次閉上了眼睛,現(xiàn)在他最應該做的就是趕緊調(diào)養(yǎng)好身體出去。
此時有些人可不像鄭宇這么高興了,蕭家的大廳里,蕭玉竹正臉色鐵青的看著彎腰站在他面前的蕭遠良。
"良伯,您不是跟我說那鄭宇這次是必死的么?為什么我卻收到了來自刑家的質(zhì)問!"他努力的壓抑著自己心中的怒火道。
蕭遠良埋首抱拳沉聲道:"屬下也不知道那鄭宇身邊竟然有一名身手如此驚人的刺客,而且他也應該遠不止是靈丹境的實力啊,要知道那刑家的葫蘆李可是貨真價實的化神境中期啊。但是竟然會死在那鄭宇的手中,屬下實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蕭玉竹冷笑道:"那良伯您的意思是在說我的情報是錯的?"
"屬下不敢!"臺下的蕭遠良立馬大聲回道。
"你自己看看吧,這是刑家給我的答復。我們平白無故的讓他們損失兩名化神境強者,而且家族的兩件法器也被弄丟了,賠償都在上面寫著了。"蕭玉竹滿臉怨氣的把那封密信丟給了他。
蕭遠良撿起后一看立馬情緒激動了起來:"這太過分了!那刑家這是欺人太甚!這種賠償簡直是無法理喻!"
"那我能有什么辦法?不給嗎?我的好伯伯,這件事我們不占理的,人家死了兩名高手又丟了兩件法器,本來就元氣大傷了,要是是我的話我也會這么索要賠償。但是問題是,我們要殺的人呢?他還活的好好的啊。"
"我跟你說實話吧,我現(xiàn)在就連睡覺心都不靜,他活下來了隨時就有可能對我們進行瘋狂的報復你懂嗎!"蕭玉竹說到最后已經(jīng)是一種近乎嘶吼的狀態(tài)了。
蕭遠良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緩緩道:"家主,屬下覺得您可能是多慮了,那鄭宇絕對不可能是鄭家的人,我們只要慢慢找機會來,總可以把他給殺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