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竹林路找我!”那頭的卷毛說道。
“什么事?”溫德心疑問著,這卷毛還會主動打電話給自己了?難不成又是要挑事?
“解決問題,我想和你談談。”那卷毛罕有的語氣平和的說道。
“好!”溫德心印了一聲,但是心里卻是更加的疑惑了,俗話說得好,事出反常必有妖,但是溫德心還是決定去找他,溫德心可不怕他給自己刷什么花招,原來自己社會上浪蕩的時候,什么大風大浪沒有見過?
竹林路,溫德心倒是還找得到,靠近食堂的一條小路,晚上的話有些慌,幾乎沒什么人敢走,都是害怕遇到小混混。
想到這里,溫德心不禁笑了笑,這是好好談談的地方?心中隱隱有一種預感,但是溫德心依舊沒有停下腳下的步伐,因為他對自己有信心,還好剛才把許沐月送了回去,要不然許沐月手里面有他們的把柄,狗急跳墻了還真不好說。
一路走著,突然溫德心不遠處響起一聲男人的哼聲:“你就是溫德心?”一個身上有著紋身的壯碩男人擋住了溫德心的去路,在這男人身后還有一群混混模樣的人。
溫德心不禁撇了撇嘴,看向躲在人群中的卷毛道:“出來吧,這就是你所謂的談判?”
溫德心的話音剛剛落下,人群中便走出來一個人,這人不是卷毛還是誰?
“這可不是我要對付你,這是我遇到了他們,我只是一個被打劫的受害者罷了。”卷毛攤了攤手說道。
“喲喲,這個借口不錯。”溫德心一臉從容的說道。不過心里還是盤算起來,目測了一下這里大概有二十幾個人的樣子,自己肯定是打不過的,不過憑借這身手,靠著墻面和地勢還是可以逃掉一劫的。
就在這時,溫德心突然見到人群中居然還有一個老面孔,那個不就是早上被自己打碎眼睛的國字臉嗎?沒想到不帶眼睛居然還有些小帥。
“這可不是借口,哥你說是不是。”卷毛說著看向了那個有紋身的大個子。那個大個子臉上露出一抹笑容:“我還說是什么人物呢,原來也就是個白癡大學生而已,還要我動這么大的干戈。”說著慢慢走向溫德心:“小子聽說你背景可以啊,而且女人緣不錯,就連你們中醫學院的校花都是和你走得很近。”
溫德心聽著這大塊頭的話,眉頭稍微鄒了鄒卻是沒有開口。“還聽這個小兄弟說,你們那個校花臭不要臉,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就是不知道操她需不需要帶套套啊?”
一臉調戲的看著溫德心,溫德心現在心里已經有無名火起來了。似乎是見到溫德心的臉色不太好看,那個大塊頭更加的興奮了:“這樣,我給你一個選擇,只要你把那個叫什么月?”
“大哥,叫許沐月!”卷毛在后面提醒道。
“哦哦對,把那個許沐月給我下個迷藥弄過來讓我爽爽,我今天就放過你,不然”大塊頭說著扳起了手指頭,手指頭咔嚓咔嚓的響動起來。
“你覺得怎么樣?”看到溫德心依舊不開口說話,這個大塊頭逼問起來。
溫德心則是淡淡一笑,但是心里其實已經是萬丈的火海,他在壓制自己,但是怎么壓制得住?龍有逆鱗,觸之既死。溫德心本來還在顧慮學校里好像不能打架,但是聽到這個大塊頭的話,溫德心卻是改變了主意,這樣的人如果今天給了他好果子吃,那么以后許沐月就說不一定會有危險。
看著大塊頭緩緩走近,溫德心握緊了拳頭,全身的力量也是緊繃起來
就在溫德心剛剛蓄力準備開打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大哥?!!”溫德心扭頭一看,背后走來了幾個人。這幾個人一開始溫德心沒有認出來,但是定眼一看,這他媽不是黃毛嗎?一開始溫德心沒有想起黃毛叫什么名字,但是一看到黃毛身后的陳凱時溫德心便是想了起來:“岳磊?”
“呀,溫大哥,這很久沒見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岳磊開口說道。
“你們怎么會在這里?”溫德心有些驚訝的說道。
“這岳磊的小女友讀這個學校,今天我陪他來看看。”陳凱說了一句,視線掃了掃站在溫德心對面的那一幫人。
“這么大的排場,溫哥你這是遇到什么麻煩了?”陳凱開口問道,邊問的同時看著那個大塊頭,微微一笑,那個大塊頭看到陳凱的笑容,身上的肉都是抖了抖。
“確實是有些麻煩。”溫德心淡淡一笑開口道。本來還說有一場血戰,但是居然遇到了陳凱,就是不知道這陳凱會不會管。然而接下來的這一幕,著實把溫德心驚訝了個不輕。
溫德心簡單的給陳凱說了說情況,卻是見到陳凱嘴角獰笑起來,緩緩的走向了那個大塊頭:“我的葉哥哥,你恐怕是皮癢了?對我大哥說這種話?”聽到陳凱開口,一身肌肉的大塊頭居然是退了幾步。
溫德心一聽陳凱這話,難不成這兩人一開始認識不成?這時黃毛也走了上去,黃毛一行人也就只有五六個,但是見到那個大塊頭卻是一臉的驚恐和不相信。溫德心也是明白了什么,恐怕這陳凱在道上混得不差。
“葉康,你說怎么處理這件事情?”黃毛開口問道。只見那個被叫做葉康的大塊頭突然往后一指,指著卷毛說道:“是他,是他拿錢雇傭我來做的!”
卷毛被大塊頭一指,渾身都是顫抖起來,絲毫不減剛才囂張的氣焰:“哥你沒收我錢啊”
“他媽別吵!老子今天都要收拾!”陳凱吼了一聲,這些人立馬安靜了下來。
“凱哥,別”那個叫葉康的大塊頭吱吱嗚嗚不知道要說些什么。
“別什么別?”陳凱開口說道,說著看向了溫德心:“這事情你就要看看我大哥是要怎么處理了。”
溫德心自然知道陳凱是什么意思:“呵呵,剛才說要把我往死里弄是吧?剛才說我和校花走得近是吧?”
溫德心說著慢慢的走向了顫顫巍巍的葉康還有卷毛。雖然現在局勢一邊倒,但是溫德心的火氣怎么可能說消氣就消氣?
越過葉康,一把抓住了卷毛的頭發,扯了過來,凄慘的叫聲在這小巷子里穿了出來。這卷毛的頭發間已經隱隱冒出了血絲。
看到卷毛被打,那個葉康似乎很激動,就要上前,身后的十多個人也是看著葉康的步伐就要動手。
“媽的,給老子跪下!”陳凱猛地一腳踢在了葉康身上,葉康經受不住一下子跪了下來。溫德心冷冷的看著這跪在地上的葉康,又是抬頭看向了葉康身后想動手又是不敢動的幾人,淡淡的說道:“三個響頭,磕出血來算數。”溫德心眼神中帶著淡淡的殺意。
葉康抬頭看著溫德心,本來想說些什么,但是看到溫德心眼神中的殺意時,嘴邊的話卻是憋了回去。
在陳凱和黃毛幾人的眼神下,葉康居然真的磕起了頭。
‘碰——’
“不算!”溫德心微微一笑開口道,若是不看跪在地上的葉康,看溫德心的樣子還以為是在和那個女孩子開玩笑呢。
但是跪在地上的葉康就是有苦也說不出了,黃毛和陳凱他是絕對不敢動的,他們要保溫德心,而且溫德心似乎在陳凱和黃毛中的地位很高,難不成是一個退隱了的老大?
‘碰——’又是一聲,這一聲砸的葉康那叫你個頭暈目眩,腦門上終于是出了血。溫德心借著昏黃的燈光,看到葉康腦門上的血后,這才緩緩點頭。
“一個”
等到葉康磕完頭之后,已經是面目全非了,溫德心這才松開抓在卷毛頭發上的手,把黃毛朝著葉康扔過去,溫德心緩緩開口道:“你叫什么?!”
“我張怡然”那個卷毛緩緩說道。
“哦,張怡然啊,我的室友好!”溫德心說了一句便是帶著陳凱他們離開。
本來陳凱還拉著溫德心去喝酒,不過溫德心明天是有早課沒有辦法,陳凱幾人也是表示理解。溫德心又是和他們聊了幾句,原來今天來找自己麻煩的這個葉康原本就被陳凱幾人收拾過,在道上的地位不高,所以見到陳凱也是這般的慫。
“不管怎么樣,還是謝謝你們。”溫德心開口說道。
“我們說過認你當大哥,談什么謝謝。”陳凱拍了拍溫德心的肩膀說道。
溫德心不禁笑了笑:“我這個當大哥的不禁罩不了小弟,反而還要小弟來罩我,這叫什么回事嘛。”
聽著溫德心的話,陳凱也是啞然失笑:“不管怎么樣,我們認定的東西不會反悔,大哥你就別謙虛。”溫德心聽著這陳凱一點也沒有邏輯的話,不僅感嘆,這陳凱和黃毛幾人還真是愛意氣用事,不過這樣的人倒是真誠耿直,溫德心就是喜歡這種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