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辰在甩掉這條蛇的瞬間,把手縮了縮,藏了起來,像是不愿意讓別人知道他被咬了一樣。這樣的行為不得不說很奇怪,要是換做平時,溫德心肯定是第一時間就要上去查看。但是慕辰這個人嘛,做的事情讓溫德心很是不喜,既然慕辰自己都有收手的動作,那么溫德心也不想去多管閑事。
“這旅館居然還有蛇,也不知道有沒有毒性。”劉黎明撥弄著地上的黑蛇說道。眼神似乎還有些發光!耙菦]有毒性的話就當明天的早餐,你們說怎么樣?”劉黎明說著看了看眾人,只見很多人都是一臉嫌惡,但很多人也是和劉黎明一樣,似乎對這躺在地上的黑蛇有些興趣。
“大家都沒事吧!睖氐滦霓D過身來朝大家問道,這句話其實也是給慕辰再一次機會。但是慕辰站在溫德心的身后卻是一樣的搖搖頭。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大家都散了吧,我把這個黑蛇處理了。”劉黎明開口道。說著眾人便紛紛散去。但這時站在角落里的慕辰卻是捂著手腕,身體微微一晃,栽倒了下去,這可是把眾人嚇了個不輕。
“怎么了?”幾個人瞬間就朝著慕辰的方向沖去,一拿起慕辰的手,只見手上一片烏青。“中毒了,完了,還不知道是什么蛇毒!”藜藿境開口道,臉上也是一片焦作,畢竟這次出來旅游可是藜藿境組織的,要是出了什么事情,那可就不好交代了!
溫德心擠過眾人:“都讓開都讓開,我先做一點急救措施!
聽著溫德心的話,藜藿境瞬間火了:“我們這一群都是醫學生,你摻和什么?!”說著自顧自的蹲在了慕辰旁邊,想要幫慕辰排毒。
許沐月見到藜藿境這個樣子也是皺起了眉頭,還沒等許沐月開口說話,卻聽見溫德心開口道:“你要是不想他死,就給我讓開,除非你有什么更好的辦法。”
這些一旁的人看著溫德心不禁都有些疑惑起來,特別是劉黎明,溫德心說自己是無業游民,現在整么和他們這些醫學生搶起活路來了?
藜藿境看了一眼溫德心,嘴角突然詭秘的一笑:“你要是覺得你可以,那你就來好了。要是出了人命,你自己一個人擔當就好。”
溫德心沒有說話,而是默默的走到慕辰旁邊,拿起了慕辰烏青的手,這蛇毒蔓延得還不算快,但是這慕辰的手上卻是已經烏黑一片,溫德心不禁皺了皺眉。
“你說的這是什么話?有人出了事情,那是溫德心一個人的責任嗎?”許沐月紛紛不平的說道,藜藿境看了一眼許沐月的樣子,心里更加的不痛快了,為什么許沐月什么事情都向著溫德心,一路上本來想讓溫德心吃癟的藜藿境很多次都沒有成功,這溫德心到底是什么人。
還沒等藜藿境開口,蹲在慕辰旁邊的藜藿境就已經傻眼了,因為藜藿境看到溫德心居然從衣服里面掏出了一個竹筒,這竹筒中一根根的銀針正安靜的浸泡在藥液中,這
“養針之法?”藜藿境自言自語的喃喃道,不止藜藿境,在座的人都是一伙起來。最吃驚的恐怕要算劉黎明了,劉黎明萬萬沒有想到,溫德心居然是還懂中醫這一方面,而且還會這種古老的養針之法!
溫德心知道眾人的表情,但是也沒有說話,眼下最重要的還是給慕辰排毒,雖然溫德心很不愿意救她,但是溫德心如果不救他的話,自己心里過意不去,弄不好會成為自己前進道路上的心魔!
溫德心抽出一根銀針,穩準狠的扎在慕辰烏黑的手上。很多醫術還算不錯的人都是吸了一口涼氣,這意識和技術真的可以算作大師級別了。
俗話說得好,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高手一處招,便知有沒有。溫德心這一針扎下去的時候,這些人便知道溫德心不簡單了。這醫術最少都是在宗師級別,而且溫德心還這么年輕你說這些人能不吃驚嗎?
這些人的心里現在只有一句話:真是,真人不露相
溫德心這一根銀針扎下去,銀針居然變得烏黑起來,溫德心眉頭一皺,沒想到這毒性這么猛烈!澳銈兛齑蚣本入娫,我這里給他排著毒,要是晚了估計這只手保得住保不住是一個問題!睖氐滦拈_口道,說著再次拔出了一根銀針!
兩根銀針扎下去,這銀針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烏黑著。看來這毒素還不是一般的多
溫德心沉思了片刻,這手上的脈絡頓時明了起來。溫德心現在看向慕辰的手,就像是帶了透視眼鏡一樣,哪里有經脈,哪里有血管,那是一清二楚!
再次扎了幾根銀針下去,溫德心的銀針扎得很有規律,全部都是扎在經脈之上,只要經脈的毒素小,這一只手應該是可以保住的。
一旁的藜藿境再次驚呆了,雖然他已經猜到溫德心的醫術不會低,但是能到達這種程度他是真的沒有料到,這樣的醫術,至少都是在自己之上。
難不成這溫德心也是那個醫學院的學生?藜藿境沉思著。就在這時,溫德心把幾根銀針拔了出來,這幾根銀針可以說是徹底報廢了,這幅銀針溫德心養了七年多,這樣揮霍溫德心心里還是很肉痛的,不過針沒有了可以重新養,救人要緊,懷著這樣的想法,溫德心把手上的銀針隨手一扔,再次從竹筒里面換上新的銀針出來,這一次的銀針顏色要淺一些了,溫德心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氣,再次換了兩次銀針,知道銀針之上的烏黑變到最淺,溫德心才是終于緩和了下來。
山莊外響起了救護車的聲音,山莊老板也是被驚醒了。
“傷者在那。俊币粋白衣的男人沖進來,身后還跟著一群醫護人員,見到溫德心的時候,這個白衣男子愣了愣:“真是哪里都有你!”
溫德心扭過頭,也是愣了好一會:“怎么還是你,你不換班嗎?”溫德心無奈道。這一通虎頭無腦的話卻是把其他人都聽蒙了,搞半天這兩人認識?而且還見過面。
“你們這位同學上次給一個傷者急救可是幫了我很大的忙啊!蹦莻白衣的男人說著扭過頭,居然看見了許沐月!皩α,還有這位小姐。”這個男人說話的時候,慕辰已經被臺上了救護車。
這些人這是想了想來反映過來,怪不得溫德心和許沐月回來的時候一身的血。“你是中醫?”那個白衣的男人問溫德心。
溫德心點了點頭。“現在在那個醫院啊,你是出來度假的嗎?這些事同事還是下屬?”那個白衣的男人看到旁邊這些年輕人也不驚訝,便是也猜到這些人可能都有醫術方面的涉及。所以開口問道。這一問不要緊,這個男子一開口就把藜藿境這些人的臉色弄得一陣陰沉。
“我們是中醫學院的學生!痹S沐月笑著開口道。那個男人連連點頭,看向溫德心說道:“現在中醫學院的教學質量都這么好了?我看你這手法可不象學生啊?”說著溫德心尷尬一笑:“我已經工作了。”溫德心心想,這貨難道不急著救人嗎?這么好奇嘛?
“粱哥,快點,這傷者是中了蛇毒!币粋醫護人員沖進來說道。這個被叫做粱哥的男人一聽,蛇毒?連忙轉頭就看見了地上被砍了頭的黑蛇。
“這把標本帶上,趕去城里的醫院!”說著醫護人員匆匆的收拾起那黑蛇的尸體。男人臨走是轉過身來對著溫德心開口道:“有緣再見!”
兩個和慕辰玩得比較好的人跟著上了車,溫德心他們站在原地,而剛剛過來的山莊老板則是一臉驚恐:“這是什么回事了?”山莊老板開口問道。
這劉黎明大大咧咧的開口:“老板,這山莊進蛇了可是你的責任!我們一起的同事都中了蛇毒要是有個什么三長兩短,你說怎么辦?!”劉黎明開口說道,慕辰被咬了中不可能讓慕辰白白被咬吧,至少要讓這山莊老板陪醫藥費,而且一個旅游山莊進了毒蛇,慕辰要是有什么事情,這山莊老板隨時都會被吊銷營業的資格。
山莊老板自己心里當然明白這個道理,但是轉念一想:“不可能。∥业纳角f里怎么可能會進蛇?我防護措施全都是安全認證過的,而且五六年了,從來沒有進過這種東西!鄙角f老板說道。
站在一旁的藜藿境也是看不下去了:“你說你防護措施很好對吧,防護措施好偏偏我們來的時候進蛇,你是不是居心不良?”不得不說藜藿境說的這個話有些過分了,山莊老板一聽火氣頓時上來了:“我的防護措施好得連賊都沒有,哪里來的蛇?”
“對了!賊!你說賊都沒有,今天晚上我可是看見一個詭異的人影,你這山莊可能還有賊!難道這是調虎離山計?”劉黎明說著像是想起什么一樣,連忙招呼著這些看熱鬧的人回去房間看好東西!澳悴粫呛瓦@賊里應外合,想要黑吃吧?”劉黎明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