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開始不停的失去作用,直至兩天左右的時間,流動減慢,三天的時間,就會和剛才排除類似固體的血液一般,我做的也不過是暫時維持生命力的急救辦法而已,當然算不得痊愈!”
“哈哈,我就說吧,這玩意根本治標不治本,小小年紀有一樣本事就敢攬下來這種大病,你配嗎?你有這個資格嗎?倒是誠實,但有個屁用啊,到時候還不是一次又一次的持續這種情況,我看你能夠堅持多久!”
“眼界要放寬,你不懂的事情不代表著別人做不到,我話還沒有說完,你憑什么說我已經失敗了,繼續聽,好好學,白癡!”
褚云對著侯忠明繼續說道:“老爺子,因為事發緊急,而且沒有完善的治療方案,所以為了保持住雯雯小姐的生命體征,這是最好的辦法,有一個痊愈的方式,那就是重新再生雯雯小姐的造血能力,如果成功的話,的確可以痊愈,而且是恢復正常人的痊愈!”
“什么,造血再生?”
劉院士不可思議的看著褚云,仿佛想起了什么一般,連忙驚訝的說道:“這個課題幾年前國外的科研團隊有人提起過,但最后因為技術和各種困擾不得不叫停,無法真正的完成,不過前些日子,我聽說咱們清水療養院要重新開啟這個課題,如果能夠進入到那里的話,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哎,可惜啊!”
侯忠明苦澀的笑了笑:“其實再去拍賣會之前,我嘗試過各種人脈聯系過清水療養院,但最后都以失敗告終,人家根本看不上我們侯家,這一次又怎么會打開大門,這位先生啊,我真的謝謝你能挽回我孫女的生命,您一定能夠讓她痊愈對嗎?”
就在褚云剛想開口的時候,侯家的老二侯勇直接派幾個人抓住了褚云,連在場的侯忠明都滿是怒意,大聲呵斥道:“侯勇,你這個不孝子到底要干什么,快放開這位先生,要不然你就給我滾出侯家!”
侯勇強硬的回駁道:“爸,你活夠了,我還沒活夠,姜先生的人就在外面,只要把這兩個人交出去,他就不會對付我們侯家,這個小丫頭這些年花了我們家無數錢,你已經仁至義盡了,我大哥在天之靈應該感激才對,現在你對一個死人將我們侯家丟入到火坑里面,你眼里到底有沒有我們這些親人!”
“放肆!”
侯忠明直接抬起了拐杖,但卻被侯勇死死的握在手里,只聽侯忠明說道:“要不是你大哥,我們侯家早就沒了,現在他唯一的女兒就快要死了,我救她有什么不對,想盡辦法又有什么不對,你竟然說出這么大逆不道的話,還敢和我在這里顛倒黑白,你給我滾,我沒你這種不孝的兒子!”
“既然這樣,那你就別怪我了,這兩人我必須交給姜先生,你要是同意,那我就想辦法給雯雯送到清水療養院里治療,如果你不同意,那么以后侯家我說的算,是你逼我的,我也不想這么做!”
幾個侯家人站在了侯勇身后表明了態度,他們覺得姜先生是一個龐然大物,不可撼動,同時,有些人站在了侯忠明身后,因為他們孝順這個老者,也明白當年大哥幫助他們侯家延續下來而犧牲了自己,這更是他們心中不會忘記的恩情。
就這樣,劍拔弩張,一旁的那個老中醫則是竊喜起來,嫉妒褚云,所以煽風點火的說道:“老爺子,家里的事兒哪能因為一個外人變得糟糕,這小子你就別管了,他沒那么大的本事,清水療養院是什么地方,哪能那么輕易的送進去,還是息事寧人,活下來比什么都重要啊,有些事兒就隨風而去好了!”
“老爺子,如果昨天沒有你的話,我褚云恐怕就真的危險了,現在我能救回來你孫女,也能讓她痊愈,清水療養院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褚云既然報恩就不會坐視不理,更何況這些事情是因我而起!”
褚云將一張名片遞給了侯忠明,后者聽到褚云這個名字的時候就有點熟悉,看到名片的那一刻,年邁沉穩的侯忠明都忍不住驚呼起來:“你,你是褚云,清水鎮的那個褚云,天啊,清水療養院就是你的,怪不得你有自信接下了這個任務,我真的是走運了,我的雯雯孫女,一定還有機會,天大的機會!”
“善德善緣,惡得惡果,如果我沒有接下這個任務,您也不會貌似救我,如果你不救我,我也不會來到這里,這一切都挺巧的,所以哪怕你們侯家人看我不爽,想把我交出去,我也會幫你們化險為夷,一個姜先生,還不至于讓我們如此畏懼!”
褚云拿起電話,伸了個懶腰,撥打了一串陌生的號碼,那頭傳來了姜先生冰冷的聲音,直接顧慮的問了起來:“褚云,是你嗎?我的眼線靠蘇我你暈了過去,侯家人也說你的狀況很不好,你打來電話是什么意思?”
“哦,只是想通知你一聲,侯家的事情我管定了,以后侯忠明老爺子就是和我褚云一條戰線上的,至于情況,我覺得我很好,你可以相信,也可以不信,接下來我會把大門打開,如果不怕損失的話,你就讓你的那些狗腿子進來試試!”
“另外,我給你打電話是想告訴你,王鋼的事情我很生氣,你覺得我找惹你是一個不明智的選擇,那么你來招惹我也是天大的錯誤,從現在開始,我自求多福希望不會輸給你,你也一樣自求多福,小心哪天身首異處!”
說完,褚云便掛斷了電話,耐心的坐在了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格外愜意!
一分鐘之后,侯家的老管家激動笑著沖進了院子當中,對著侯忠明激動的說道:“老爺子,姜先生的人走了,一個不剩,我們侯家的危機解除了!”
不可思議,全部都是恐怖的目光,褚云醒了,一句話竟然讓姜先生這種大名鼎鼎睚眥必報的人選擇了退縮,這到底是為什么,他在害怕,還是忌憚,或者是褚云真的威脅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