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巫女,這次真沒事兒!”
褚云嘆了口氣:“我父母,沒問題吧?”
“沒問題,好得很,吃好喝好,追劇已經追到一百多集了……”
“那個洪哥最近去過嗎?”
停頓片刻,蘇芊芊回答道:“半個月前來過一次,拿了點禮品,之后就沒來過。”
“好,我知道了,這兩天我可能回清水鎮一趟,先不用告訴我父母,就這樣。”
掛斷電話之后,褚云皺起了眉頭。
洪哥在清水鎮的地位不低,弄塊地皮不是什么難事,而眼下,他已經五天沒有了音信,這不太正常。
聽王鋼的意思是,他遇到了點麻煩,但不想麻煩自己,說是要自己解決,這件事情有點不對勁。
認識他的時候,清水鎮的確沒有能夠和他抗衡的勢力,之后自己父母放心留在那里,他也功不可沒,眼下一定是遇見了無法解決的難題,甚至生死未卜。
“褚云,怎么了?”
“清水鎮出了點問題,我回去看看。”
說著,褚云便上了樓,打算收拾幾件衣服今晚就走,連夜返回清水鎮,一探究竟。
“佳琪,和他一起去吧。”
李佳琪微微一愣,回頭看著李宏立,有些為難。
“我能看得出來,小云一直都想帶你回去見他父母。”
李宏立嘆了口氣:“不管怎樣,今時不同往日,小云就算是贅婿,那也是你的婆家,去吧,別因為這件事情讓他心生芥蒂。”
李佳琪攥著衣角,她不是不想去,而是沒有勇氣。
這么多年她一次都沒有回去過,而眼下,自己還沒想好怎么面對褚云的父母。
自己口口聲聲的叔叔阿姨,或許是褚云心里的一根針吧。
夜色將至,褚云拿了幾件衣服,從樓上匆忙的走了下來。
“喂,哪有出門這樣裝衣服的,等著!”
李佳琪的聲音如同命令,不容反抗,說完自己也上了樓。
過了一會兒,她拿下來一個粉色的行李箱,里面有一些自己的衣物,然后將褚云的衣服也放了進去。
“你?”
“你什么你,開車去,磨磨唧唧!”
“好嘞!”
很多次,褚云都幻想過帶著李佳琪去回到家中,面對自己的父母,但每一次,都是自己只身而歸。
上次去孫夫人家拜訪,自己匆匆地走,匆匆的回來,而這一次,她終于要與自己回到那個小鎮子。
雖然是看看洪哥的事情,但也是值得高興的一件事兒!
路上,夜色以致,褚云開口問道:“你去過清水鎮嗎?”
李佳琪饒是歉意的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其實那里很美的,王叔說是鐘靈毓秀才選擇在那里建設療養院的,等這次事情完畢過后,我帶你去池湖泛舟。”
池湖泛舟,應該很浪漫吧。
自己很久以來都把心思放在了工作上,如今這個男人回來了,或許自己也該輕松一下,享受著和他一起的樂趣。
“事情很嚴重吧。”
細微的察覺讓李佳琪知道可能不是輕松的事情,有些擔心的問了起來。
“也許,幫我照看父母的那人生死未卜。”
褚云加大油門,繼續說道:“今晚我就要調查,你住酒店還是回家里?”
“住……酒店吧,等你完事兒,我和你一起回家。”
兩個小時,抵達清水鎮,褚云將靈符項鏈輕微的掛在了李佳琪的脖頸處,安頓好了房間,便走了出來。
有很多事情李佳琪在身邊自己不好施展,但她能跟著自己回來,恰恰是更重要的事情。
一道靈符在褚云的手中燃燒起來,隨之落下了灰燼。
“人活著,還不錯。”
下一刻,褚云的身影瞬間消失,不惜動用了消耗巨大的瞬移符。
洪哥雖然還活著,但境況不太好,可以說是奄奄一息,自己也算是來的及時,他的運氣也不錯,這條命算是保下來了。
睜開雙眼,褚云出現在了不知名庫房黑暗的角落里。
這些自己為很厲害的人總是喜歡弄這個場景,烏漆嘛黑,就和老舊的監獄一樣。
一聲聲皮鞭的抽打從不遠處傳了出來,被吊起來的那人正是幾日不見的洪哥。
“讓你嘴硬,告訴我,合同在哪?”
一個禿頭男子揮舞著鞭子,冷嘲熱諷的說道:“洪哥啊,當年依靠莊公子給我擠兌走的時候不是很厲害嗎,怎么現在成了別人的走狗?”
“還建設療養院,你是那塊做生意料嗎?”
啪的一聲,又是一鞭子落在了洪哥的身上。
“好好的地方不干賭場,學人家干買賣,真有你的!”
“你說你跟這個人,我也是服了,找個上門女婿當老大,傳出去不丟人嗎?”
禿頭興奮的笑著:“給你個機會,把那塊地給我,不然的話,做了你,我就去干掉那小子的老爹老娘。”
洪哥冷笑,回答道:“禿子,你也就這點本事,和我搶那塊地,你不夠格,要不是你設計抓我過來,老子廢了你,想殺我來啊,等云兄弟回來,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一口鮮血吐在了禿頭的臉上,這洪哥還真是條漢子,一點服軟的意思都沒有。
“行,你有種,老子就廢了你!”
禿頭抽出一把尖銳的長刀,冷笑道:“告訴你個秘密,我現在幫齊少做事,那塊地是他的誰也拿不走,我要不是想賺一筆,你以為我跟你廢話這么久,去死吧,廢物!”
胸口處刀劍的冰冷歷歷在目,但卻遲遲沒有落下。
禿頭好像被凝固了一樣,驚恐的想要掙扎,但卻如同夢魘降臨,身體完全被凍結。
“洪哥,別來無恙。”
“兄弟,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洪哥趁著微弱的燈光看到了緩步走來的褚云,強忍著疼痛露出了頑抗的笑意。
褚云揮了揮手,繩索瞬間斷裂,洪哥平穩的落在了地上。
“是條漢子,被捆了五天都能站得住,給你,恢復傷勢。”
褚云把一顆固體丹丟給了洪哥,這種丹藥,治愈這些皮外傷就像是撓癢癢似的,眨眼間便會痊愈。
“兄弟這身異術比當初還厲害,多謝了。”
洪哥吞服丹藥,身體的傷口飛速愈合,緊接著,禿頭那把刀飛到了洪哥的手中。
隨后褚云坐在了一張干凈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說道:“問出齊少是誰,把這幾天受的苦,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