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夢涵正奇怪著,她為什么折返的原因呢,結果,就看見她鄭重的又對他們鞠了一個躬。
這姑娘可真是一個實心眼啊!
白夢涵的心里無奈的嘆了口氣。
李露兒倒是干脆,她大概是求那問心不愧吧,此時,在鞠躬之后,她人就走出去了,還幫他們輕輕地關上了門。
白夢涵無奈的嘆了口氣,不知道該不該心疼這個姑娘。
她人走了之后,屋子里面就剩下她,殷歌,還有李露兒父親三個人了。
白夢涵瞥了殷歌一眼,直接到:“殷歌,你給他看一看吧,他患的是什么?”
反正她也不會看病。
這會兒,也只能使喚殷歌了。
殷歌對她翻了個白眼,隨后,便走上去,給李露兒的父親看病。
診脈之后,殷歌詢問道:“這段時間里,伯伯的身體情況,自以為覺得如何?”
聽到了殷歌的詢問之后,李伯伯嘆了一口氣,道:“大約是我現在已經老了吧,我現在覺得渾身都使不上勁,而且,我還時不時的覺得渾身都在發熱,燙的很,就像是抱了一塊大火爐一樣!
聽見了他的這番描述,殷歌微微瞇起了眼睛。
渾身發熱,像是抱了一個大火爐,這好像是傷寒的癥狀。
但是,殷歌也確定,這絕對不是傷寒的癥狀,因為,之前,李露兒也說過了,說許多大夫幫她的父親診斷,有一些大夫,都說是傷寒,但是,他們用傷寒的辦法,去治這個病,卻都沒有治成。
這可能是一個包裹著傷寒的外表,實則是其他難癥的病。
通常,這種病都很難治。
殷歌微微瞇眼,繼續問道:“伯伯可以張開嘴,讓我看看你的舌根嗎?”
殷歌在那邊看李伯伯的病,但是白夢涵并不懂那些,于是,她便隨意的往旁邊看,慢悠悠的打量著這一個房間。
房間里面多多少少,擺了一些破舊的雜耍東西,應該是李伯伯之前用過的,也可以從這里看出來,他應該是一個很念舊的人。
尋常人,是不會收集這些舊物的。
白夢涵感嘆一聲。
除卻這些舊物以外,屋子里面還放了一些花木,只是,這些花木很少,就孤零零的放在幾個小茶桌上面而已……
“這是肺疾。”
正在白夢涵打量屋子,剛打量完一遍的時候,殷歌那邊,便已經下了定義,他說得很肯定:“此病是從肺部發作,讓熱氣不斷地冒上你的身體,才會導致發熱,渾身滾燙,也是因為如此,其他的大夫都誤診為傷寒,其實不然,這是肺疾!
殷歌說這些話的時候,眉眼之間,帶著無人可比的自信。
在這一刻里,沒人敢說不相信殷歌的話,因為,他的話實在是太堅定了。
聽見殷歌的這番話,李伯伯顯然也很不敢置信,畢竟,殷歌在他的眼里,也不過是一個十多歲的青年,也許,還沒有他的年紀一半大,但是,現在,也是這個青年,他比之前他女兒找來的那些大夫都要有用,比他們都要肯定,說出了與眾不同的答案。
他忍不住的選擇相信這個青年。
“那能否給我開一張藥方?”
李伯伯對殷歌詢問道。
畢竟,之前給他治病的那些大夫,在看完的他的病之后,都是直接開藥方的。
現在這個青年看起來如此的自信,還一口斷定了他的病癥,那么肯定也有會開藥方的吧。
沒曾想,殷歌居然搖頭了。
李伯伯的心里瞬間沒底了,這個青年,不會連藥方都不會開吧。
就在他這么想的時候,殷歌開了口,“我直接給您一套針灸就行了,不需要開藥方。”
針灸?
李伯伯愣住了。
他的確是聽說過針灸的,聽說,針灸是一種神乎其神的醫術,但是,他卻從未親眼見過。
他一直以為,這種手藝已經失傳了,但是,現在,卻從這么一個年紀不大的少年的口中吐出,這忍不住的讓他覺得不可思議。
而且,之前,他的女兒也跟他說過了,說這個青年是江湖游醫,現在的江湖游醫,都這么厲害的嗎?
他眨了一下眼睛,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現在遇到的這些事情,不是夢境,而是真實發生的。
這也太令人難以相信了吧。
但是殷歌可沒給他猶豫的時間。
殷烈教給他的大夫之道,就是治病人,如果病人不配合的話,那么他也可以強行讓病人配合。
所以,此時,沒等李伯伯決定好,躊躇完,他就拿出自己的針灸包來。
他的針灸包里面,插了不少的銀針。
此前,師傅讓他針灸的時候,對著的都是木屋里面的假人,他還沒有對活人針灸過,這一次,他終于可以嘗試一下了。
但是,殷歌沒有把自己并沒有對活人執行過針灸的事情告訴李伯伯。
不然的話,肯定會把病人嚇跑,病人都不給他針灸,也不配合他的針灸。
所以,他還是不說為好。
殷歌的這些想法,李伯伯可全都不知道。
他這會兒看著眼前的這個青年,只覺得他十分的靠譜。
瞧,他拿針那么穩,而且,他針灸包里面,還有著那么多的針,這肯定是一個靠譜的大夫。
李伯伯邊想著,邊松了口氣。
而這時候,這個大夫也開始施針了。
大夫開始動手,不斷的在他的身上施針,雖然,有些針扎下去,深淺不一,但是,李伯伯覺得,這個大夫這樣施針,肯定是有著他的道理的。
而且,這些針下去之后,他的確覺得身體好轉了不少。
在一套針灸都做完之后,李伯伯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他覺得好久都沒有像現在這樣舒服了。
那些大夫,給他開了不少的藥,但是,這些藥,吃進去之后,他卻沒有覺得身體有絲毫的好轉,然而,現在,在被眼前的這個青年施了一套針灸之后,他就覺得好轉了不少,這讓他忍不住的覺得驚喜。
他這個病,是不是真的要好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