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白雪下來,高靖爵沒有看她,白雪坐到他的身旁,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高靖爵動(dòng)作一滯,垂著冷眸,看著被白雪握住的手。
多少年,這個(gè)女人就沒有握住過他的手,也沒有這么溫柔的對(duì)他說過話。
“在赫,你的身體是不是還沒有恢復(fù),還是很難受嗎?還是醫(yī)學(xué)上的事情讓你煩惱了?”
正說著,
保鏢急匆匆的走了進(jìn)來,將一封信交到了高靖爵的手里。
高靖爵接過,上面寫著高靖爵親啟。
白雪見他要看信,自己先吃早餐,高靖爵展開信件,隨即劍眉濃蹙了起來。
竟然是沈在赫生前寫給他的信。
上面密密麻麻的記錄了白雪生活上的習(xí)慣和愛好,討厭的東西,從早上起床要注意的事情,一直到晚上睡覺,他都寫得非常的仔細(xì)。
看著這些密麻的字,高靖爵倏的將紙條捏成一團(tuán),狠狠的扔了出去。
怒火自心底深處翻涌出來時(shí),高靖爵的神情抑制不住的冷戾起來。
沈在赫把白雪幾乎是三百六十度的無死角了解了一遍。
包括她睡覺的小習(xí)慣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所以,
她們在一起的那幾年里,她們根本就像夫妻一樣的生活著。
白雪看他發(fā)脾氣,眼眸里都是擔(dān)憂,高靖爵用完早餐之后,就等著白雪,一直到白雪吃完,他才拽著白雪的手轉(zhuǎn)身朝樓上走去。
回到臥室,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高靖爵轉(zhuǎn)身就把白雪壓在門板上。
低頭吻住白雪的紅唇時(shí),白雪的臉蛋漸漸的紅了起來……
以前就算是和在赫吻過幾次,可是在赫總是那樣輕輕柔柔,從來都不像這次一樣有些力道,有些霸道。
幾分鐘之后,
高靖爵氣息不穩(wěn),垂眸冷眼看著白雪,伸手勒著她的下巴問她。
“我們以前也經(jīng)常這樣嗎?”
白雪翹長的睫輕顫,眼眸里綻著一抹淡淡的輕羞,伏進(jìn)高靖爵的懷里,白雪點(diǎn)頭。
“我們一直是這樣的啊。”
白雪眼神有些迷離,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想象里。
“在赫,我們一定會(huì)很幸福的,對(duì)不對(duì)?”
“我還對(duì)你做過什么?”
高靖爵的語氣越來越陰沉,他抱起了白雪,將白雪放回了柔軟的大床上。
白雪沒有看到他眼底的腥紅,也忽略了他語氣里的低沉。
“我碰過你這里?”
高靖爵加深了動(dòng)作,在白雪的耳邊沉聲問著,他的動(dòng)作一寸一寸加深,白雪感覺到他的力道,身體微微顫抖,點(diǎn)了點(diǎn)頭。
原本吻在她臉蛋上的高靖爵在看到白雪點(diǎn)頭時(shí),眸底的腥紅陡的翻涌,狠狠一捏,痛得白雪躬起了身子。
“你真是賤!”
高靖爵突然間松開了白雪,怒火焚燒時(shí),白雪睜開迷茫的眼睛,有些怔怔的看著高靖爵,白雪不知道他是怎么了,為什么突然間變得這么爆燥。
“白雪,這世界上,再也找不出比你更賤的女人了。”
“我怎么了?”
白雪坐了起來,一頭長發(fā)微微有些凌亂,衣衫被高靖爵弄得敞開,雙眸迷茫時(shí),卻又透著嫵媚的味道。
可她越是這樣艷光四射,高靖爵看著就越是怒火四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