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算是給了她一個臺階下,若是不愿意的話,還有機會拒絕。
只是她話音剛落,蘇若汐就立馬擺了擺手,“我愿意,當然愿意跟著劉小姐能多學些知識了。”
對于她來說,能得到這個機會,簡直就是可遇而不可求。
“愿意就好。”應了一聲,孫海逸看向劉漓,“成品出來了嗎?展會明天就要開始了。”
沒有把歐陽明已經到達的消息告訴她,生怕她會因此而緊張。
聽他這么問,劉漓果斷的點了點頭,側了側身讓開了身后的桌子,把玻漓瓶遞給了他,“這次也算是一個創新吧,把丁香花作為主材料,里面融合了茉莉花,桂花還有梔子花等等花類。”
一邊說著,劉漓打開了酒瓶的蓋子,孫海逸閉著眼睛放在鼻尖嗅了嗅,隨即臉上的表情變得詫異而又驚喜,“你這是怎么做到的?”
很早之前,公司研發部門的員工就在花上動過腦筋,只是不管怎么釀造,最后都是失敗的,成品每次都是酸而澀。
原本已經準備放棄這個念頭了,只是劉漓忽然的出現,竟然讓它變成了現實!
“在決定以丁香花作為主料的時候,我就把大量的丁香花都灌注了進去,但是釀出來的效果卻一直都不好。”
低聲說著,劉漓接過了玻漓瓶,重新拿在手中,“直到若汐提醒我,我才意識到,配制的比例是不對的。”
把功勞的一半都加在了蘇若汐的身上,劉漓也算是有自己的小九九。
她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的,除了孫海逸可以說是沒有一個朋友,要是能多結識蘇若汐這個好朋友的話,對她可以說是百利而無一害的。更何況兩個女孩子之間,會更加有話題聊。
原本就對這個不起眼的蘇若汐有了改觀,聽劉漓這么一說,孫海逸就更是有了些想法,這個女孩如果好好培養的話,以后興許是個可用之才。
只是這個想法僅僅只是在腦海中轉了幾個圈,卻并沒有成型。
清了清嗓子,孫海逸看了看周邊的酒缸,“如果全部把這些都帶到展會上去的話,可能會有些麻煩。”
粗略的數了數,怎么著也得有將近10來個酒缸,要真是都帶去,可真是一個大工程。
原本以為劉漓會有意見,只是不成想她卻愣了愣,反問了一句,“為什么要全部都帶去?”
誰都想把自己的成果展現給大家看,但是她好像卻格外的不同,這也讓孫海逸堅定了一個信念。
等到展會結束后,一定要帶歐陽明來親眼看看劉漓這么長時間所做的努力。
“沒事”擺了擺手,孫海逸并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只是看了眼窗外,“既然這樣的話,那你把明天要帶去的酒品都裝好,我先回去聯系一下場地的工作人員。”
被他忽然轉移話題說的一愣,但劉漓還是點了點頭,應了一聲,看著孫海逸離開的背影,這才皺了皺眉頭。
展會跟開庭宣判倒是巧合的分在了同一天,只不過宣判是在上午,而展會被定在了下午一點半準時開始,這讓眾人都議論紛紛,正常的酒會不都是在晚上嗎?不知道這鬧的又是什么幺蛾子。
一早,在裴白墨的陪伴下,曾巧巧一襲黑衣走進了法院的開庭區,有些局促的搓著雙手顯得很是緊張。
見她這樣,裴白墨深吸了口氣,“緊張了?”
見他猜中了自己的心思,曾巧巧轉過身擠出一絲笑容。
其實何止是她,就連裴白墨自己心跳也加快了不少。
門外早就已經聚集了大批量的媒體等著過安檢進入審判庭,沒想到事情過去了這么長時間還會有這么多的媒體關注。
這讓曾巧巧很是意外,“我現在都這么火了嗎?”
被她說的一愣,裴白墨下意識的朝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這才明白過來,有些哭笑不得的看了她一眼,“少自戀了估計是程毅在背后推波助瀾了一下吧。”
握緊了拳頭,裴白墨這才深吸了口氣,收回了目光,“媒體要進場了,我們也可以進去了。”
指了指身后的審判庭,裴白墨率先走了進去,身后跟著一臉緊張的曾巧巧。
審判時間并不長,也可以說是僅僅只是走了個過場,喬南宇認罪態度很好,當庭表示認罪不起訴。
在最后的宣判中,喬南宇因故意傷害罪被判處有期徒刑7年零3個月,剝奪政治權利3年,判處罰金90010元。
當處罰通知書被遞到曾巧巧手里時,她這才意識到了這張證明有多珍貴。只是誰都沒注意,在法院的門外,有個身影來回徘徊了很久,直到審判結束后,這才匆匆離開了。
劉家別墅內,看著坐在沙發上抽著煙的劉明,劉柳跺了跺腳,這才走下了樓。
“爸!難道我們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喬南宇進去嗎?”很是不平衡,劉柳氣鼓鼓的坐在了劉明的對面。
喬南宇已經跟著她很久了,每次有重要的事情要去辦的時候,她總是習慣交給喬南宇做,這么忽然間被關了進去,讓劉柳很是不樂意,也不習慣。
“不讓他進去,那我就得進去。”冷哼了一聲,劉明收回了一直看著窗外的目光,“程毅既然能來威脅我,就說明他早就已經做好了十足的準備,也抓到了我的把柄。”
每次一說到這兒,他心里就是極度的不爽,竟然被程毅給擺了一道,果然跟劉漓在一起的人,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那又能怎么樣,只要喬南宇抵死不認不就好了嗎?現在倒好,賠了夫人又折兵。”顯得很是不屑,劉柳拿起一旁的雜志,話語里頗有些不爽的意味。
這倒是激怒了劉明,“你懂什么。”
冷哼了一聲,猛地站起了身子。
嚇得劉柳一個激靈,“程毅的手段,我再清楚不過了,你就算是再耍小聰明,跟他差了也不止一星半點。”
聽他這么說,劉柳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