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放低了聲音,程禮顯得很是神秘,而男人也是一臉驚恐的看向他,“現在,你大可以回去告訴劉明,我是程禮,是我抓了你和劉柳!
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程禮笑著看了一眼江辰。
原本以為他是要放了自己,男人開始變的激動起來,只是劉柳卻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現在,我就讓你回家!崩淅涞恼f了一聲,江辰從角落里拿出早就已經準備好的繩子,朝著兩人走了過來。
“劉柳小姐,您要不要躲開一點?”故意的問了一句,劉柳抖著身子拼命的搖頭,“不不要,不可以!”
聽她這么說,江辰笑了,“您現在都自身難保了,還要幫別人求情嗎?更何況”
說道這兒,他頓了頓,這才繼續說道,“更何況,您不是不認識他嗎?又何必這么愛心泛濫?”
被他說的啞口無言,劉柳的心像是要跳出喉嚨一樣,在看著江辰把繩子套在男人脖子上時,猛地閉上了眼睛。
男人一直在掙扎,不停的求饒,但是程禮卻根本不為所動,“你這樣的人,留著也是白費了!
明白他的意思,江辰冷笑了一聲,隨即手上的力道更是加重了些,男人的口中開始發出“嗚嗚”的聲音。
一直都不敢睜眼去看,劉柳甚至有些反胃,但是也怕出聲了之后會連累到自己。
“劉小姐,你真的不認識他嗎?”再次確定了一遍,江辰的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手上一直緊緊的抓著那道繩子。
“不!不認識!”吼出了這句話,劉柳蒙住了眼睛,但是眼淚卻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不知道是害怕還是難過。
見她這么說,江辰笑了,“好,那你們就來世再見吧!”
猛地加重的力道,男人不停的掙扎著,只是幾秒鐘之后,就沒了動靜。
江辰松開繩子的聲音,程禮的笑聲,讓劉柳根本不敢睜開眼睛面對這一切。只是程禮并沒有打算就這么放過她,而是三步并作兩步的走到她面前,抓著她的頭發強迫著她抬起頭來。
“啊”在看到李廣尸體的那一瞬間,劉柳頭皮發麻,有些崩潰的大叫起來。
對于她的反應,程禮很是滿意,“不過就是一具尸體而已,劉小姐何必這么驚慌?”
抓著她頭發的手力道很重,劉柳吃痛的躲著身子,“不要,放過我求你了,放過我!
她求饒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讓程禮聽著都麻木,“劉柳!你最好給我乖乖的待著,不然你的下場就跟他一樣!”
不得不說,這出殺雞儆猴玩的很好,把劉柳的心理防線徹底擊垮,這一瞬間的驚慌讓她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程禮見狀倒是也不強求,只是冷笑著松開了她,隨即看向江辰,“把這里收拾了!
很是熟稔的樣子,讓劉柳的心里更是驚慌,在程禮手上的人命,怕是已經數不清有多少條了。
看著劉柳驚恐的眼神,程禮拍了拍手,“你要是配合的話,什么都好說,不然的話我還有更厲害的!
這分明就是威脅,劉柳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神,只是縮在角落里不停的發抖。
見她這樣,程禮這才冷哼了一聲,隨即離開了。
秘密酒莊內,百香果已經被用完了一大半,但酒卻還沒能釀出來,這讓劉漓很是疑惑,“分明就是這樣怎么會不對呢!
嘴里一直喃喃的說著,惹的旁邊的陳老一陣笑。
“丫頭啊,我說還是我的藥酒比較靠譜吧,你非要弄果酒!甭犓@么說,劉漓翻了個白眼,“不可能出錯的啊,我都是按照之前的配方來的,除非之前的配方就有問題。”
為了能釀出優質酒來,光是在配方上,劉漓就已經耗了好幾個通宵沒合眼,導致她的體力都有些透支。
見她這樣,裴白墨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你還是趕緊休息會兒吧,剩下的東西,我來幫你弄!
苦笑著看了他一眼,劉漓說道,“我和師父都沒辦法的東西,你要怎么幫我啊,你是個學醫的!
不停的拿著手上的單子核對著,劉漓眼前猛地一陣發黑,沒來由的向后退了兩步。
裴白墨見狀,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小漓,怎么了?”
似乎是意識到了她的不對勁,陳老立即站了起來,“快,快扶到床上去休息會兒。”
“我我沒事,那個酒還要”迷迷糊糊的說著,話還沒等說完,劉漓一個歪頭直接暈在了裴白墨的懷里。
“小漓!”心里有些驚慌,裴白墨叫了一聲,只是劉漓卻根本沒有任何反應。
“陳老,快打120!鞭D過身說了一句,裴白墨抱起劉漓,朝著臥室跑去。
盡管身邊沒有專業的儀器,但憑借著這么多年的急診室和門診經驗,裴白墨也能斷定,這就是疲勞過度導致體力不支。
并不是什么大問題,但是也要好好修養,還好酒莊的位置并不是很偏遠,所以救護車在10分鐘之內也及時趕到了,只是護士在看到裴白墨的時候,有一瞬間的失神。
“裴醫生,你怎么在這里?”下意識的問了一句,護士熟稔的給劉漓帶上了氧氣,保證她體內的氧氣含量充足。
抓了抓頭發,裴白墨笑了,“小漓是我朋友,今天來看她的時候,正好她暈倒了,我就只能打120了。”
聽他這么說,護士刻意的看向病床上的劉漓,偷笑了一聲,“原來你每天中午急急忙忙的出去,就是為了這個女孩啊!
聽護士這么說,裴白墨輕咳了一聲,臉有些發紅,“別鬧我了,快看看她,沒有什么問題吧!
盡管心里有譜,但裴白墨還是止不住的擔心。
“醫院檢查了才知道,表面上看來就是疲勞過度,不過估計住院修養是免不了的。”
看著副駕駛上認真紀錄著病情的醫生,護士沉著聲音說道,“陳醫生啊,最喜歡給病人開住院手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