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點(diǎn)事都做不好,還有臉讓我拭目以待?”辦公室門猛地被推開,劉柳一臉怒氣的扭著腰走了進(jìn)來,在看到窗邊站著的人是程毅后,臉?biāo)查g垮了下來,“程毅”
皺著眉頭看了她一眼,程毅冷笑了一聲,“劉小姐對這個辦公室還真是輕車熟路。”
沒想到他會直接朝自己發(fā)難,劉柳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 隨即換上嬌俏的笑容,更是靠近了兩步,“呦,沒想到能在這兒看見你。”
程白這個廢物不知所蹤,留下一個程毅倒是正好合了她的心思。
“看到我,你好像很意外。”翻看著手上的文件,程毅甚至懶得抬頭看她一眼,“不過你意外也是應(yīng)該的,畢竟你是過來找程白的。”
這是肯定句,并不是疑問句,劉柳的心里“咯噔”了一下,“但是能遇見你,我可以放棄本來的目的。”
再次向前湊了湊,劉柳用身體裝作無意的蹭著程毅的胳膊,手也開始有些不安分的在他肩上游離起來。
“什么目的?”反問了一句,程毅的嘴角帶著譏諷,順勢大力甩開了她的手,“離我遠(yuǎn)點(diǎn)。”
被他猛地一推劉柳一個重心不穩(wěn)下意識的向后退了幾步,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
“程毅,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怒目圓睜,女人臉上原本精致的妝容也因?yàn)闅鈶嵍兊门で饋恚拔夷茉俅巫屆系孪萑胛C(jī),甚至易主!只要我想!”
這算是威脅嗎?程毅抬起頭來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那就像你最先說的,拭目以待。”
劉柳氣憤的喘著粗氣,只是還沒等說什么,就被程毅打斷了,“送客。”
被兩個保安一邊一個架著出了大樓,劉柳一臉通紅的理了理身上顯得有些凌亂的衣服,這輩子的臉都在今天被丟完了,程白這個廢物!
“小漓。”敲了敲門,曾巧巧像個精靈一樣的小心翼翼推門走了進(jìn)來。
惹的劉漓一陣笑,“你怎么像做賊一樣,看來我應(yīng)該把你派去當(dāng)保安才對。”
默默的翻了個白眼,曾巧巧坐在了她對面的椅子上,“天恒那邊來人了,說是希望能跟你面談合作事宜。”
這么突然?劉漓收起笑容,隨即看了她一眼,“之前怎么沒說過這回事兒?人已經(jīng)到了嗎?”
點(diǎn)了點(diǎn)頭,曾巧巧向后指了指,“會客室待著呢。”
朝著她指的方向看了看,劉漓嘆了口氣合上了面前的文件,“走吧,我們一起去會一會這個傳說中的李總。”
撇了撇嘴,盡管一臉的不情愿,但曾巧巧依舊跟在她身后走了出去,“要我說,就不能那么給面子,兇一點(diǎn)才對。”
在身后小聲嘟囔著,但劉漓還是聽得一清二楚,“那好,等下你負(fù)責(zé)兇哦,我可不給你打圓場。”
有些打趣的說著,話音剛落,眼尖的劉漓就看到會客室內(nèi)坐著的人影,倒不是之前她去見到的李家明,而是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在看到她走進(jìn)來后,立即起身放下了手里的茶杯,“劉總好。”
上下打量了她一遍,劉漓露出了笑容,“不必客氣,怎么稱呼?”
女人看來像是李家明特意派過來打前站的人,她自然也不能怠慢了。
“我姓李,叫李雙。”靦腆的笑了一下,李雙朝劉漓伸出手,“今天很高興能認(rèn)識劉總。”
笑著回握住她的手,劉漓招呼了曾巧巧先去泡茶,隨即才說道,“李小姐好,請坐。”
明白她的來意,但劉漓也不急,只是靜靜的喝著茶等她開口。
“劉總,今天冒昧打擾是想跟您談一下關(guān)于我們雙方合作的事宜。”
果然,見她一直不開口,李雙有些沉不住氣了,“本來應(yīng)該是李總來的,但他今天早就安排好了行程,所以非常抱歉。”
一直都是彬彬有禮的樣子,劉漓打量著她,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請講。”
自打送完茶水進(jìn)去后,曾巧巧一直都等在門口,并不知道兩人在里面具體談了什么,只知道李雙出來后,眼角眉梢都帶著笑意,隨后劉漓才跟了出來。
“怎么樣?”湊上去問了一句。
劉漓輕輕的拍了一下她的額頭,“還不就這樣了,她為天恒的利益著想,我當(dāng)然也不能退步,最后找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這才把她給打發(fā)走了。”
話音剛落,劉漓的手機(jī)就響了起來,見她這么忙,曾巧巧沒接話,跟著她身后朝著辦公室走去,只是劉漓剛接起電話,不知道那頭說了什么,身子猛地一怔,直接愣在了原地。
“你說什么?!”似乎很是憤怒,劉漓的情緒一下子開始激動了起來,“劉柳我告訴你,你最好不要騙我!”
聲音越發(fā)的大了,讓曾巧巧目瞪口呆,她好像很少發(fā)這么大的脾氣,這是遇到什么事兒了?
“劉漓,話我已經(jīng)帶到了,至于信不信那就是你的事情了。”說完,劉柳嘴角含笑的就直接掛斷了電話,隨即看向身邊一臉陰郁的程白,“怎么,我辦事可比你利落多了吧。”
被一個女人嘲笑,程白的心里自然很不是滋味,“你今天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
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劉柳,但她卻絲毫沒放在眼里,“我只是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到在這么短短的一段時間里就失去了全部的權(quán)力的。”
話里滿滿的都是嘲諷,劉柳坐在沙發(fā)上死死地盯著程白,“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掌權(quán)好像還不到兩個月吧。”
兩個月,程白苦笑了一下,隨即眼神變的狠厲,“如果不是程毅從中作梗的話”
擺了擺手,劉柳打斷了他的話,“現(xiàn)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
程白手里沒了實(shí)權(quán),做大部分事情都會受到限制,她還怎么對付劉漓,更別提要得到程毅了。
“怎么,我看你現(xiàn)在這樣是準(zhǔn)備換人了?”瞇了瞇眼睛,程白看著劉柳,“找好下家了?”
這個女人還不是一樣,只能倚靠著別人來達(dá)到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