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程毅做事,什么時候需要你來插手了。”
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程白的臉色變了,“程毅,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他等了這么長時間,隱忍了這么長時間,就是為了能有今天!
護著身后的劉漓,程毅冷眼看著對面的一群人,“你想要天國的話,我可以給你。”
這是他做出最大的讓步,只是這并不足以滿足程白的野心,“你應該知道,我想要的不僅僅是你這個酒莊。”
男人之間的對峙,劉漓明白,程白是想趁著這次機會正好拉程毅下馬,好讓自己真正的掌控家族!
“你別得寸進尺。”程毅的臉色已經徹底冷了下來,看著面前笑得一臉得意的程白,關節緊了緊。
漓也感受到了他的變化,深吸了口氣,“我可以把孟德一起給你,程白,夠你收手了嗎?”
孟德最近勢頭正勁,多少單生意都在談的過程中,雖然相比起天國酒莊來說還差了很遠,但至少在清臺和m國,也是響當當的大牌子了。
聽劉漓這么說,程毅護著她的手頓了頓, “哈哈哈好好好,果然是一對鴛鴦啊。”看著劉漓,程白大笑出聲,“只可惜是一對苦命鴛鴦。”
皺了皺眉頭,劉漓有些不解,卻正好對上程白不羈的眼神,“如果你把自己給我,或許我還可以考慮。”
很是玩味的說著,程白的眼神有些輕佻,只是話音剛落,程毅的拳頭就已經落在了他的臉上,嘴角溢出的血跡那么明顯,“程白!覬覦我的女人,你是不是活夠了!”
并不想把事情鬧成這樣,都是程家的人,又何必。在經過那么多事情后,程毅只想安心經營天國,掌管好家族。
被他指責了一番,程白不怒反笑只是伸手擦去嘴角的血跡,“程毅,你所有的,我都要!”
野心夠大,程毅看了他一眼,并沒有說話,只是攬著劉漓肩膀的手緊了緊,漸漸地快要沒有了耐心。
程白坐在了沙發上,“程毅,我給你最后三分鐘時間,是交出家族的大權還是見報。”
不能見報這是劉漓的第一反應,如果見報,那就付出的就不僅僅是一個天國這么簡單的事情了。這個道理,程毅也是明白的,“財務會把賬單給你,從今天開始,你程白掌管程氏家族!”
做出這個決定很艱難,劉漓能感受到程毅的手心緊緊地捏在了一起,讓她很是心疼,如果不是因為自己,他也不至于交出大權。
“好,你果然還是明事理的。”程白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擺了擺手,身后跟著的人都退了出去,看著程毅的眼神,他內心按耐不住的激動,“程毅,你看好了,家族在我程白的經營下,會越來越讓你吃驚。”
吃驚?程毅的眼神波動了一下,“希望你不要差的讓我吃驚。”
終歸還是礙于兄弟間的血緣關系,程毅做出了最大的讓步,這是劉漓怎么也沒有想到的。
“你可以收拾東西走人了。”程白淡淡的一句話,已經宣誓了接下來掌管大權的人已經換成了他,程毅沒說話,只是拉著劉漓徑直走了出去。
一路無話,只是回到車里的時候,程毅把頭埋在了方向盤上,劉漓知道,他舍不得,或者說是不放心。
“那么多事情,你怎么都不跟我說,為什么要自己承擔!”埋在心里好長時間的話,劉漓終于說了出來,看著程毅的狀態,她很是不忍,“其實都是為了我是嗎?都是為了孟德,所以你拿家族的大權做賭注。”
嘴里喃喃的說著,不知道是在說給自己聽還是說給程毅聽,程毅沒回答,只是拉住了她的手?
“抱著我。”他的手異常的冰冷,劉漓依言環住了他的肩膀,“我不后悔,小漓,我不后悔。”
劉漓明白,這次他為了自己付出了太多太多,這是她一輩子也還不完的恩情。
“很好,掌握了大權的滋味如何?”監獄里,程禮看著笑容滿面春風得意的程白,一段時間不見,他鬢角的白發又多了一些,想必在監獄里的日子并不好過。
“很好,只是之前程毅把所有的大權都集中在自己手上,并不是很好管理。”打了道這兒,程白的眉頭皺了皺,他竟然不知道程毅還給自己留了個后手,導致他現在掌握起整個家族的命脈來十分困難。
猜到程毅不會就這么簡單的放權,程禮并不是很吃驚,“這就是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瞇著眼睛看了一眼程白,繼續說道,“我已經幫你奪來了家族的大權,至于你答應我的事情是不是也應該兌現。”
這個老狐貍還真是一點都不撒手,在監獄里都不消停,只是礙于現在還不能把實權都歸于自己手里,程白只好繼續聽命于程禮,“叔叔說的對,自然這里面您占了70%的功勞。”
此時的程白恨不得希望程禮能在監獄里多待幾年,就這么幾年,簡直太少了
“你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幫我減刑。”淡淡的說著,程禮的眼神落在了程白身上,他有些慌張,只是看了看周圍的獄警。
好在沒人聽到他們的對話,“這是刑事案件,我如何能幫到叔叔。”
程禮簡直是瘋了,連這種念頭都敢動,程白雖說掌管了實權,但終究膽子還是有些放不開,讓程禮很是不爽,對他的能力產生了懷疑。
“這種事情,一定要走官方嗎?”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還是這么不爭氣,程禮頓了頓,朝他勾了勾手指,“一個女人就能搞定的事情,何必要大動干戈暴露自己呢。”
他是怎么被抓住把柄的,還不也是因為一個女人都是程毅的好主意!
現在就是他要用女人來為自己做事情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