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滿意是應該的,但是能做到這一步,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很厲害了。
宴會上人來人往,熱鬧非凡,就這么一會的功夫,已經(jīng)有很多原先不認識的人在一起熱絡的聊天了。
“和你無關。”程毅不想對多說,目光卻狠狠地攫住了樓下程二叔的身影。
那男人正笑著和賓客聊天,他的好妻子在一邊殷勤的有些可笑。
難登大雅之堂!他冷哼一聲 程家,終究還是他的。
“你看你這個人,什么事情都不愿意跟我說那讓我來干嘛?”劉璃不滿的撇撇嘴,卻沒有糾結答案,程毅身上有太多的秘密,她可不敢一一打探。
程家,好像也并不是外界傳言的那般和平。
至少程白就是一個神奇的存在。
劉漓下樓,半路上伸過來一只手,牢牢的擋住了她的去路。
大概相由心生,上一次見程白的時候,劉璃還覺得程白很紳士,可是這依稀,她腦子里卻下意識劃過了一絲恐懼。
“你想干嘛?”她挺了挺脊梁,目光陰沉。
“我可不想干嘛,小漓,你別怪我,我也是沒辦法了,誰讓你和程毅走那么近。”程白流里流氣的開口,眼底的瘋狂清晰可見,隱隱還帶著點仇恨。
仇恨?劉漓攥緊了拳頭。
“程白,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么要害我!”這才是劉漓最難以忍受的事情,即便是在最艱難的時候,她也仍然對程白懷有一絲的好感,可是 一次綁架差點讓她墜入深淵!
“為什么?劉璃,你怎么這么傻?我都說了,和程毅親近的人,都得死!”程白抬起手想要捏捏劉漓的下巴,可是卻被疾步趕來的程毅一把推開。
“砰!”劇烈的撞擊聲在安靜和煦的宴會上異常的明顯,但是沒有人過多的關注,大家仍然在做著自己的事情,但是余光卻已經(jīng)開始注意這邊。
“程夫人,你們家這兩個小少爺關系倒是有點不太好啊。”程立強對面的女人諷刺的看著樓梯那邊,程白向著程毅揮拳頭的樣子,看好戲的心情越發(fā)的明顯了。
“小打小鬧而已,不用在意。”程夫人不悅的皺了皺眉頭,看向程白和程毅的目光滿是厭惡。
對面那人了然的笑了一下,誰不知道程家明爭暗斗,程毅身為名正言順的繼承人 可是手里的權利還不如這個暫時打理公司的程立強。
不過,斗得越狠越好,不然他們哪里有便宜可占呢?
樓梯上,程白手臂被程毅攥著,他那張原本就很白的臉蛋此刻更是憋的通紅,滿臉毫不掩飾都恨意。
“我警告你 給我安穩(wěn)一點,不然就憑你前兩天的所作所為,我完可以讓你把牢底坐穿。”程毅看著不安分的男人,毫不留情的警告道。
“安分?程毅,你憑什么,憑什么我就要安分!”程白瘋了一樣,惡狠狠的看著程毅。
同樣是爸爸的兒子,可是憑什么程毅就能得到繼承權,而他,卻只能做一個一無所有的蛀蟲,只能當個私生子!
“我憑什么?就憑我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程家少爺!”程毅冷哼一聲,牽著劉漓的手下樓去了。
要不是因為爺爺反復提起,他有的是辦法讓程白生不如死。
那一瞬間,程白看著那雙冷到極致的眸子竟然瑟縮了一下 從心底產(chǎn)生了害怕。
程毅光明正大的牽著劉漓的手,倒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女伴,和女朋友還是有本質區(qū)別的。
他們這個檔次,女伴可以有成千上萬個,女朋友也可以有成千上萬個,但是在這樣的場合明確的承認親密關系,卻不只是有勇氣能做得到。
那意味著,認真和在意。
這個宴會上,一大半的女人都是沖著程毅來的。
長相英俊,氣質斐然,手段強硬,最重要的是,作為程家的正式繼承人,他是個標準的鉆石王老五。
有錢還年輕,甚至即便是只有那一張臉,也足夠讓無數(shù)的人趨之若鶩。
幾乎是兩個人的手連在一起的那一瞬,宴會上的女人都作了不同的反應。
“呵,不就是個婊子,竟然也敢出入這樣的場合,真是野雞想要變鳳凰。”不遠處,在燈光昏暗的地方,一張小圓桌上圍了四個女孩,各個打扮的妖嬈,身上的禮服一個比一個性感,大紅唇分外的妖嬈。
“就是,程少給她點顏色她就要開染坊了,竟然還敢巴著程少不放,還追到這樣的場合來,真是丟人!”另外一個女的接著附和,言辭激烈,毫不避諱。
“行了,都少說一點,你們看是程少抓著她的手,也許兩個人真的在一起了呢?”另外一個長得像是洋娃娃一樣的女孩子有些猶豫,她情愿相信那女孩只是妹妹。
至少,還能讓人有點希望不是么?
“算吧,要是真的在意,程少當初會把她下頭也不回的直接走?我聽說程毅之前苦行僧一樣的生活,都是因為這個女人!”
一桌子的女人好像都和對方很熟悉,說起話來毫不避諱,但是說出來的話,就不是那么友好了。
“其實這些事情也不好說,有些人就是有手段。”那開始說話的女人酸溜溜的開口,盯著劉漓的目光像是要把對方戳出一個洞來。
這樣的情況不在少數(shù)。
基本上可以確定,宴會上絕大多數(shù)人對劉漓都是懷有鄙視態(tài)度的,甚至壓根從頭到尾沒有把劉漓看成是程毅的女朋友,只是一個靠著狐媚手段迷惑了程毅的狐貍精。
“呵呵,羨慕就直接說,吃不著葡萄就說葡萄酸,你們幾個,有人家長得好看么?就算是想要耍狐媚手段,也得程毅看得上才是啊。”幾個女人聊的正歡,斜對面突然一道清冷的女聲傳過來,毫不留情的話當即讓幾個人惱羞成怒。
“你是什么東西,也敢這么跟我們說話!”為首的女人憤恨的站起來,隱藏在陰影里的容顏完全的露出來,濃妝艷抹,滿是尖酸刻薄。
身上的禮服深v都要開到肚臍眼了,也不知道塞了多少東西在胸前,帶著股子硅膠的假味。下巴尖的可以戳死人,臥蠶也大的嚇人 一看就是整容醫(yī)院里批量生產(chǎn)出來的殘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