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我是程毅。”程毅很是不耐煩的在外面吼道,目眥欲裂,脖子山青筋凸起,簡直就像是魔鬼一樣,幸好這個時候安保來了,也帶來了鑰匙,不然經理真的要懷疑眼前這個男人要拆掉自己的酒吧。
程毅是誰?
里面的幾個人面面相覷,還沒來及從巨大的震驚里反應 過來,門已經被打開,一群人破門而入,硬是把守在門口的李總推了個趔趄,毫無形象的跌倒在地上。
程毅心急的跑進來,陰沉的風簡直讓人瑟瑟發抖,他紅著眼睛盯著躺在沙發山神志不清的女人,眼底蓄起瘋狂的風暴。
怎么敢,這些人怎么敢!
終究還是晚了一步,看見屋子里場景的經理,差點就要挖掉自己的雙眼。
程毅大步邁進去,好像完全沒有看見躺在地上的那個男人一樣,毫不留情的從他的手上踩過去,疼的地上的男人白了臉色。
可是硬是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
程毅,竟然真的是程毅,這個冰山一樣的商業巨頭,竟然會為了這么一個女人如此大驚是錯?
完蛋了,真的,完蛋了。
最懵逼的還是沙發旁邊的高強,原本就打算再包廂里把女人辦了的,褲子都拖了一半了,突然被這些人闖入,嚇得褲襠里濕了一片,滴答答的。
他不敢置信的看著朝著自己走過來的男人,程毅,真的是程毅!
是天國的那個程毅!
多少次為了一個合同,他費盡心思的想要和這個男人搭上關系,可是卻總是沒有門路,每次都得到冰冷的拒絕。天國這樣的巨頭公司,哪怕是手指頭縫里露出來一點,也足夠他們大賺一筆了。
高強就這么呆滯的看著程毅快步走到劉璃面前,滿臉疼惜的看著劉璃,然后毫不猶豫的脫下自己的西裝把那已經面色潮紅的女人蓋住。
胸口被猛的踹了一腳,高強都是沒有反應過來。
“你他媽的找死,她是你能動得了的么!”程毅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憤怒,他惡狠狠的盯著躺在地上像是爛泥一樣的男人,眼里的目光恨不得殺人一樣,青筋突出,手上的拳頭卻毫不留情。
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勸上一兩句。
高強沒有準備,冷不丁的被踹出去兩米遠摔到在地上,脫了一半的褲子松垮垮的掛在身上,胸口像是撕裂一樣疼痛。
程毅氣昏了,邁著大步轉瞬到了高強面前,滔天的怒火讓人覺得像是修羅場,鐵一般堅硬的拳頭毫不留情的往高強那張肥胖的臉上揮過去。
“啊!程總,對不起我不知道那是你的人,你饒了我,我求求你,你饒了我吧!”高強被這樣不要命的打法嚇破了頭,尖銳的慘叫和求饒不絕于耳。
“你算老幾,呵呵,高強?你他媽的今天就給我死在這里!”程毅雙目猩紅,想到剛才劉璃潮紅的臉蛋還有那透明的衣服,拳頭揮的更狠了。
他恨不得殺了這個男人,長達三分鐘,沒有一個人敢說話。
最后是程毅打紅了眼,拿起旁邊的板凳就要朝高強的頭上砸過去,才被離他最近的一個保安一把拽住手臂。
“程總,您息怒,為了這么一個人渣背上命案不值當的,快去看看劉小姐吧!”發瘋的程毅像是一頭野獸一樣,保安一個人拽不住,三個人一起才搶下了程毅手里的椅子。
聽見劉璃的名字,程毅冷冷的瞥了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高強一眼,才站直身體,迅速的跑回到劉璃身邊。
而包廂里其他幾個男人現在早就雙腿發軟瑟縮的蹲在地上,全程一句話不敢說。
程毅小心翼翼的抱起劉璃,大步往外走。
除了想殺了高強意外,他也恨不得殺了自己。
狗屁的考驗和磨煉,他簡直無法想象萬一今天自己再晚一步,劉璃會受到怎樣的傷害!
劉璃明顯中了春藥,她身體軟的不像話,帶著點神秘的幽香,臉色潮紅,不斷地發出奇怪的喘息,身體火熱。
程毅不愿意她這樣送去醫院,更何況中了這種藥,即便是去了醫院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他自己驅車,帶著女孩往家里去。
狹窄的車廂里曖昧的氣息越來越濃烈,尤其是女孩不斷的往自己身邊湊過來的身體,簡直要讓他崩潰!
好不容易到了家,劉璃已經牢牢地扒著他的身體不想松開了,不斷的上下蹭著,發出舒服的聲音。
程毅太陽穴跳了幾下,狠狠的把女人從自己的身上扯下來。
“你給我老實點聽見沒有!”他刻意不去看此刻劉璃那張誘人的小臉,簡直對這人恨得咬牙切齒的。
可是此刻的劉璃哪里能聽到他的話,只知道自己終于找到一種冰涼而又舒服的感覺,下意識的就又要湊上來。
程毅忍了又忍,終于還是沒能忍住,手指狠狠地在劉璃鮮紅的嘴唇上抹了一把。
房間昏暗,一男一女緊緊的癡纏著,程毅把女人抵在墻上,用力的掠奪著女孩的甘甜。
最后卻是匆忙而又狼狽的把女人扔進了浴缸,自己隨意的扯了件睡袍,腳步匆忙的去了客房。
再涼的水好像也無法澆滅心里的那團火,半個小時之后,程毅的臉色勉強恢復了正常。
擔心著劉璃,他胡亂的系上睡袍的帶子,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此刻劉璃躺在浴缸里,雖然衣服濕透,但是明顯呼吸已經恢復正常,臉上的潮紅也在慢慢的褪去,程毅呼出一口濁氣,耐心的幫女孩把衣服脫掉,扯著她在浴室里沖洗半天,給她包上毛巾,小心意義的抱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劉璃在頭疼中醒來。
迷迷糊糊的樣子,在看清楚面前的景象的時候,徹底的慌亂了起來。
這里是哪里?
黑白灰的裝修風格,天花板上是全然陌生的吊燈,絕對不是自己的家,也不是自己住的酒店!
想起昨晚的事情,她臉色煞白一片。
“啊!”尖銳的叫聲響徹整個別墅,差點穿透了程毅的耳膜。
劉璃慌亂的看著自己身上陌生而又整齊的睡衣,渾身像是被碾壓過一樣樣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