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孟涵回到家中,大小抽屜都翻找了一遍,“奇了怪了,卓炫,你有看到卡片嘛?”
“沒。”厲卓炫在辦公,調(diào)整了一下電腦的攝像頭,不讓其他員工看楚孟涵。
楚孟涵嘟了嘟嘴,繼續(xù)翻找,此時楚孟涵沒有意識到厲卓炫在開會,她身穿暗黑的絲絨睡衣,頭發(fā)披散著雙肩,白皙的長腿。
“卓炫,我……”楚孟涵剛一過來,厲卓炫立刻起身將她推了出去,“嘭!”干凈利落的關(guān)門聲。
晚上,楚孟涵依舊沒有找到,厲卓炫洗了一個冷水澡,頭發(fā)還沒擦干的坐在一旁。
“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啊?”楚孟涵注意到厲卓炫今天干什么事,都發(fā)出很大的響聲。
厲卓炫瞄了她一眼,“以后在家不許再穿這種衣服!”
楚孟涵唇邊微微緊繃了一下,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還是開口問道:“為什么啊?又不暴露?為什么不能穿?”
厲卓炫打開櫥柜,將他認為不合適的衣裳一律扔在地上,最后衣柜也基本清空。
楚孟涵下床拾起,確被厲卓炫拽了起來,扔回到床上。晚上,楚孟涵背過身子不理他,依舊在生著悶氣。
一晚上始終保持一個姿勢,很容易半身麻痹,厲卓炫看著楚孟涵一動不動,心底仿佛斟酌過很多次了,不是沒有任何解釋。
“你別碰我!”楚孟涵撇開他的手,微微斂起一抹苦澀的委屈。厲卓炫看著她,那雙深邃如黑水晶般的眼眸,此刻拉扯過了她,“還在生氣啊?”
楚孟涵沒好氣的用手抵著,等了一晚上也沒有聽到一句抱歉,拽著被子阻隔他的靠近。
“好了!”厲卓炫揉了揉她的頭,“以后不要在我開會的時候穿著這種衣服出現(xiàn),可以嘛?”
楚孟涵愣住,“你是說,那個時候……你在開會?”羞澀的捂住了臉,楚孟涵無地自容的回問了一句,“那_那他們有看到我嘛?”
厲卓炫嘴角嵌著笑,“你這小腦袋都在想寫什么。”說著,大手一攬,捧過她的腦袋,“我的女人,當(dāng)然只有我一個人能看。”
楚孟涵抬眸,竟然有著一絲絲的癡迷和深究,是她看錯了,還是……深夜,兩人心照不宣的唇瓣相擁。
翌日,楚孟涵起的有些晚,揉了揉腰去敲孩子的門,發(fā)現(xiàn)澈澈和厲以璉已經(jīng)吃完早飯,出發(fā)了。
厲卓炫微微勾唇角,看著楚孟涵笑道:再去睡一會兒吧!”楚孟涵一聽,眼底劃過一抹濃濃的羞澀。
管家抿嘴笑了笑,將早餐放在微波爐里,沒說什么。
三日后,楚孟涵到幼兒園去接孩子,因為沒有找到卡片,她決定今天讓學(xué)校給自己補一張。
學(xué)校的小朋友走的差不多了,楚孟涵也沒有看到澈澈和厲以璉,“難道留下來值日了?”楚孟涵雖然有點心疼,但上學(xué)嘛!自然有規(guī)律。
等了又二十分鐘,楚孟涵看到班主任也下班了。“老師,我們家澈澈和以璉呢?”
老師拉拽了單肩包,“她們兩個不是被你家里人接走了嗎?”
楚孟涵的笑容立刻收斂,“老師,您的意思是說,有人接過了?是孩子的爸爸嗎?”楚孟涵知道厲卓炫工作忙,所以這種事情一般都是自己親力親為。
老師想了想。“不是,是一個腿有傷的女人,而且澈澈和以璉都說有見過她。”
楚孟涵馬上聯(lián)系厲卓炫,將情況跟他說完之后,厲卓炫這才反應(yīng)過來,之前自己教訓(xùn)夏渝的時候,兩個孩子見過她。
“啊!”楚孟涵只覺得宛如晴天霹靂。“那你快點聯(lián)系方斂上,問夏渝在哪里?她到底帶我孩子去哪里?”
厲卓炫聽出楚孟涵心急的哭腔,“你先別著急,孩子不會有事。”厲卓炫雖這么說,心里比誰都急。
方斂山正在辦公室工作,聽到消息后打電話聯(lián)系夏渝,然而確沒有人接聽。
“厲總!”麒麟火急火燎的跑了進來,“剛才公司接收但一個匿名郵件,上面寫著要想要人,去全市最高的大廈找她,要是敢報警,后果自負!”
……
大廈,一陣撕心裂肺的喊叫聲,澈澈嗓音哭到沙啞。
夏渝手拿著刀,抵住厲以璉的喉嚨,身體在大廈的玻璃窗外,身體在沒有任何保護的情況下,懸空坐著。
大廈外的風(fēng)很大,夏渝只覺得沒了輪椅的束縛,自己輕飄飄的,但她能清楚的感覺到懷中人的害怕。
厲以璉脖子被夏渝嘞著,臉上掛著傷痕。從這么高層摔下來,估計不是支離破碎,也是血肉模糊吧!厲以璉的脖子流出了汩汨的鮮血,都是刀刃不小心的擦傷,夏渝看著懸空的下方,人如螻蟻一般。
“為什么閉眼睛啊?”夏渝刀拍了拍厲以璉的臉蛋,“你不是嚷著找媽媽嗎?好好看一看,哪里是啊?”
厲以璉被夏渝放在前面,她每次彎腰的力度和弧度,厲以璉都會有二倍的感觀。厲以璉眼角含著淚,確遲遲不見低落。
“造孽啊!這還是個孩子啊!”有位老大爺心痛。
“這頂層的負責(zé)人呢?沒給孩子的家長打電話嗎?這是什么仇什么怨啊?”
“先打110,別出事!”眾人在底下圍著,心里也懸成一團。
“啊!”楚孟涵看著厲以璉,腿軟的癱在地上。
夏渝聞聲扭頭,嘴角扯出一抹譏諷的笑意,如寒潭般深邃的眼底,掠過一抹戲弄之色:“厲以璉啊!你的爸爸媽媽來了,你沒什么要說的嘛?”
“媽媽~”厲以璉眼淚砸在刀上。
厲卓炫的目光如刀鋒一般的銳利,直刺人心,他見楚孟涵要過去,急忙用手拉住。
“還是厲總聰明。”夏渝停住了往前移動的步伐,此時厲以璉被風(fēng)吹的有些發(fā)抖,吸了吸鼻涕。
楚孟涵被厲卓炫拉著,聲音哭腔道:“夏渝,你到底要干什么?他還是個孩子,你放過他好不好,有什么沖我來!沖我來!”楚孟涵絕望的拍著胸口,每一下都特別用力。
夏渝譏諷的笑了笑,嗜血的眼神看著楚孟涵,“怎么?現(xiàn)在著急?現(xiàn)在后悔了?楚孟涵,你陷害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今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