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涵……”闕森有些受傷的看向楚孟涵,雖然知道她是為了氣厲卓煊,心里還是忍不住失落。
“抱歉,我還是不太習(xí)慣。”楚孟涵避開他的目光,正好他們也到了,“我先回房間了,有什么事可以叫我。”
闕森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身影,心里止不住的安慰自己,她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跟他相處,那就說明他是有機(jī)會的,這么多年都等過來了,不差這點(diǎn)時間。
厲卓煊回到房間,就打電話給文淵。
“去查一下楚孟涵的房間號。”
文淵在電梯上看到楚孟涵,就知道老大會吩咐他這件事情,所以早就提前查好了。
“報告老大,楚小姐住在1102。”
他想到登記入住的時候,看到冷月的名字,猶豫了會兒還是決定告訴厲卓煊。
“還有在樓下的時候,我看到冷小姐的入住信息。”
冷月她來這做什么?
“我知道了。”
厲卓煊暗自思索冷月的目的,想著想著,腦海中又浮現(xiàn)楚孟涵的身影,而她的身邊卻站著一個闕森。
他的身上瞬間染上暴戾的氣息,手邊的東西全部被他摔到地上。
冷月怎么說也是他的表姐,闕森不愿意看她誤入歧途,所以找了個機(jī)會,直接到她的房門口去堵她。
“闕森?你怎么在這?”
冷月看到闕森,臉上出現(xiàn)詫異的神色,但還是請他進(jìn)去坐下。
“楚孟涵沒有跟你一起嗎?”
這段時間,闕森追求楚孟涵,幾乎每天都往她那里跑,這些冷月自然知情,并且樂得其見。
要是楚孟涵跟闕森在一起更好,這樣就不用再惦記著厲卓煊了,他就完完全全屬于她一個人的。
闕森一眼看穿她的小心思,警告道:“我勸你最好別想著對孟涵使什么手段。”
冷月尷尬的笑了笑:“怎么會,孟涵是我的好朋友,我只是關(guān)心她而已。”
“最好如此。”
不過,今天闕森來找冷月不是跟她聊家常的,他把打印好的照片拿出來,放到桌子上。
冷月疑惑的拿起來看,下一秒臉色劇變,聲音因?yàn)榫o張不自覺的提高,聽起來有些尖銳:“這些照片你是哪里來的?”
要是這些照片放出去,足以讓她身敗名裂。
負(fù)責(zé)人那邊肯定不會泄露,畢竟這件事情有損他的聲譽(yù),那就只剩下她被人跟蹤這個可能。
冷月心里有些懊惱,暗自責(zé)怪自己做事不夠謹(jǐn)慎,臉上卻是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我太愛卓煊了,所以才迫不得已出此下策。”
她故意用言語引導(dǎo)闕森,以為那天晚上折騰她一身痕跡的是厲卓煊,剛好今天她看到他入住,一切都說得過去。
闕森卻是冷冷一笑,若不是他讓人全程跟著冷月,說不定就要被她這番話給誤導(dǎo)了。
“怎么說你也是我的表姐,我不可能做出讓你身敗名裂這種事情,對我闕家也沒有好處。”
冷月露出欣喜的神色,跟闕森說話的語氣親切很多,她低下頭臉上出現(xiàn)一抹嬌羞的神色:“多謝表弟的提醒,下次我一定會注意的。”
“怎么說也是冷家小姐,總是做一些盡上不了臺面的事情。”一向溫和的闕森,第一次說話帶有幾分冷意,“我這次來只是為了警告你,以后不準(zhǔn)再做傷害楚孟涵的事情。”
他查到楚孟涵第一次發(fā)燒前,冷月去了她的家里,她的身體一向健康,好好的突然病倒,說沒有人在其中搞鬼,他是不信的。
他也知道冷月對厲卓煊的心思,要是他們能夠在一起,他還是挺開心的,這樣楚孟涵就能夠放下心中的執(zhí)念。
“我把孟涵當(dāng)做好朋友,怎么可能會做出傷害她的事情。”冷月裝作聽不懂闕森話里的意思,心里卻是恨極了楚孟涵。
先是厲卓煊,現(xiàn)在又是闕森,一個是她陪了五年的男人,一個是她的表弟,可是他們都護(hù)著楚孟涵,她有什么好的!
就算心里嫉妒得發(fā)狂,面上也得保持笑容。
“最好如此,不然我不保證這些照片會不會公布于眾。”
闕森放下狠話,不再多做停留。
楚孟涵看闕森沒有來找她,來到厲卓煊的房間門口,徘徊不定,猶豫著要不要進(jìn)去。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下意識的就來找他了,明明只是幾天沒見,心底就是止不住的思念。
下一秒,她面前的房門打開,一股大力扯住她的手臂,整個人都被帶進(jìn)房間里面。
楚孟涵后背磕到墻上,疼得她差點(diǎn)眼淚掉下來:“厲卓煊,你有病啊。”
罵人的話還沒說完,她接下來的話語就被他阻止了,緊接著的動作絲毫沒有溫柔。
楚孟涵瞪著眼,雙手抵在他的胸口,身子不斷掙扎,想要推開他。
楚孟涵用力推開,但卻發(fā)不出聲音來,可是他緊緊的抱住她,不愿松開。
一吻終了,她好半天才緩過來,抬起手就是一巴掌扇到他的臉上,隨后用力推開他。
“既然你不愿意相信我,相信冷月,就好好跟她在一起,現(xiàn)在又是什么意思?”
數(shù)天的壓抑,在這一刻爆發(fā)出來,她那雙眼眸冷得讓人心生寒意。
厲卓煊咬著牙,想到她跟闕森出國旅游,兩人還住在同一家酒店,說不定晚上沒少糾纏一起吧。
“楚孟涵,你有什么資格說我,你又干凈得到哪里去,你不知道和多少人曖昧不清過?”
還有上次的事情,說不定是她為了獨(dú)家專訪,刻意獻(xiàn)上自己的身體,反正這種事情她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楚孟涵氣急而笑,他反過來怪罪她?
“厲卓煊,你就是一個懦夫,活在自己的世界當(dāng)中,不愿意走出來。明明這些事情你只要去查一下,就能夠知道真相。”
厲卓煊驀然掐住她的下巴,身上的暴戾傾瀉而出,仿佛兇猛的野獸,將楚孟涵撲之分食。
“我只相信我的眼睛。”
楚孟涵毫不畏懼的對上他駭人的雙眼,譏諷的勾起唇角。
“要是你看見的全是假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