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的行程是商業機密,恕我不能告訴你,冷小姐要是沒別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文淵冷聲拒絕,起身要走。
冷月連忙拉住他,語氣帶有幾分哀求:“我是真心想幫卓煊,你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會去打擾他的。”
她說著,甚至有幾滴淚珠從眼角滑落下來,本就哭得紅腫的眼睛,此刻看起來更加令人心疼。
文淵無奈嘆一口氣,這些天她的堅持,他都看在眼里。
“老大最近在聯系一個國外的大項目,想要拿下堵住董事會的嘴,我只能告訴你這些,再多的我也不能說了。”
見文淵松口,冷月喜出望外,感激道:“謝謝你遠喲告訴我這些。”
接下來她果然沒有再纏著厲卓煊,文淵暗自松了一口氣。
冷月回去以后,動用自己手中得所有關系,去查國外大項目負責人的資料,既然要想把項目拿到手,最好的方式就是嫌攻略項目負責人。
她查到負責人目前居住在歐洲,是個外籍亞裔,她直接訂下第二天去歐洲的機票。
闕森不顧楚孟涵的意愿,提前訂下機票,然后拉著她上了飛機。
“你整天這樣待在家里,遲早要悶壞。”
上都上了飛機,總不好再訂票回去。
楚孟涵不好怪罪闕森,知道他是為她著想:“下不為例。”
說完以后,她就閉上眼睛睡覺,闕森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毛毯,蓋在她的身上。
“要是有不舒服,記得跟我說。”
“嗯。”楚孟涵淡淡應了聲,然后不再說話。
中途闕森去了趟衛生間,一個女人與他擦肩而過,熟悉的面容使他停下腳步,他回過頭追尋女人的身影。
那不是冷月嗎?她怎么也在這班飛機上。
楚孟涵本就心情不好,若是知道跟冷月在同一個地方,接下來的旅程肯定提不起興趣,待會下飛機一定要避免她們碰上。
然而冷月滿腦子都是想著,該用什么方式去跟項目負責人談判,這段時間查的資料,只知道對方負責這個項目,再加上國籍跟所在地,其他一無所知。
她心事重重的回到自己的位置,跟闕森相隔五六個座位。
他們同樣都在頭等艙的區域,但是闕森是比較靠后的,而冷月是坐在最前排,這樣就更好辦了。
下飛機的時候,闕森故意站起來,擋住楚孟涵的視線,關切的說道:“坐了一天的飛機,有沒有覺得很累?”
大部分時間,她都在睡眠中度過,這會兒也是剛睡醒,眸子里還有幾分迷蒙的神色。
“沒有,走吧。”
楚孟涵緩了會兒,伸了個懶腰,恢復一些精神,從座位上站起來。
闕森余光瞥向冷月的座位,看到哪里已經沒有人,暗松一口氣。
兩人來到他提前定好的酒店,送楚孟涵到房間門口,他就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吩咐跟隨而來的助理。
“你下去查一下冷月來這里的目的,還有她的所住地址。”
冷月沒有特意掩蓋自己的行蹤,不出一會兒就全部查出來,然后送到闕森的手中,好在他們住的不是同一家酒店,所以不用擔心在酒店里碰面。
他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就來到楚孟涵的門口,輕輕敲她的房門。
“飛機上一整天都沒有吃什么東西,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再休息吧,我聽說這家酒店餐廳里的東西味道都還不錯,有你愛吃的辣菜。”
楚孟涵原本不想去的,隨即想到跟他一起出來玩,總不可能一直避而不見,最后還是應下來。
兩人一起去了餐廳,闕森點的都是她愛吃得菜,全程都是看著她吃,自己卻沒有動多少筷子。
楚孟涵神情微動,她記得闕森有胃病不太能吃辣,再看桌子上一盤比一盤辣的菜,都是照顧她的口味。
她叫來服務員,另外添了幾樣清淡一點的菜。
“孟涵……”
闕森滿臉感動的看著她,他的努力終于得到回報了嗎?
楚孟涵被他灼熱的視線看得有些吃不下飯,給他夾了一樣菜,招呼著一起吃:“你別光看著我吃,你也吃。”
“好。”
盡管她夾的是很辣的菜,闕森也沒有嫌棄,滿臉幸福的吃了下去。
后果就他一邊喝水,一邊看著桌子上的菜,吐槽道:“怎么這么辣,看你吃一點感覺都沒有,到我這來就變得不一樣了?”
楚孟涵臉上出現一絲笑容。
另一邊,冷月直接找上負責人的助理,說明自己的來意。
助理上下打量冷月一番,眼神充滿不屑:“你在這里等著。”
為了厲卓煊,她強忍住大小姐脾氣,在太陽底下硬生生曬了一個小時,曬得她的腦袋陣陣發暈,還是咬唇堅持下去。
助理在這時候重新回來,瞥了眼冷月,鄙夷之色毫不掩飾,他微抬起下巴,神情高傲,似是施舍般的開口說道:“你回去吧。”
冷月動了動發麻的雙腿,不甘心的問道:“他不愿見我?”
助理嗤笑一聲:“你以為你是誰?想見就能見到的。”
他掏出一張房卡,甩到冷月的臉上:“希爾頓酒店,晚上十點,過時不候。”
說完,他轉身不再看冷月一眼,高傲得如同孔雀一般走進去。
冷月只覺得內心十分屈辱,她竟然被一個小小的助理甩臉,她臉色漲紅,緊緊握著雙拳,深呼吸幾口氣,才壓下心頭的怒火。
她自然明白助理的意思是什么,可當冷月想到自己跟厲卓煊的未來,她蹲下身子撿起地上的房卡。
晚上九點的時候,她就來到房間,洗做好一切準備等著負責人得到來。
分針指向十二,十點鐘到來,房門準時被人推開,由于并沒有開燈,冷月只大概看到男人的身形高大。
那個男人走到床邊。
冷月只聽見一聲嘲諷的笑聲,她只能緊緊的咬住自己的下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在那之后,冷月躺在床上,如同溺水的人獲救一般,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她提不起任何力氣,癱在床上。
男人洗完澡出來,看她還躺在床上保持原樣,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