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氣息越來越近,鳳青嵐加快腳步,后面的腳步也跟著加快,行到轉(zhuǎn)角處,她身形一閃,便消失在了轉(zhuǎn)角處。
緊跟著的兩人一臉詫異,還未來得及轉(zhuǎn)身尋找,后背便中了一拳,一個(gè)踉蹌,往前撲去。
鳳青嵐打量著被她擊倒的兩人,眸中閃過一絲狐疑,這兩人身手看來不一般,打扮亦不像三教九流之人,這兩人,不似賭坊的人。
“你們兩個(gè)廢物,還不把這個(gè)女人給我拿下!”鳳青嵐正在尋思,身后便傳來一聲怒喝。
鳳青嵐轉(zhuǎn)身,之間一個(gè)‘男子’正滿面怒容的走來,那‘男子’面容清秀,手中捏著一柄玉折扇,腰佩翡翠玉佩,一身打扮貴氣逼人,一看就知身份非富即貴。
最重要的是,這‘男人’根本就是女扮男裝,她耳朵上有耳洞,沒有喉結(jié),皮膚太過細(xì)膩,且聲音亦有這女子的尖銳,身前的隆起更是明顯。
一個(gè)女扮男裝的,紈绔子弟么?這人,大抵不是賭坊之人,那為何找她麻煩?
記憶里,鳳青嵐跟這個(gè)人沒有任何過節(jié),她,意欲何為?!
“敢在本公子的地方如此囂張狂妄,給本公子往死里打!”女子看似柔弱,眉眼里卻滿是狠毒。
鳳青嵐恍然大悟,這下她倒是明白這女子為何跟來了,那賭坊,是她的?
鳳青嵐秀眉蹙起,眼底帶著不耐,這幫人竟然撞到了她槍口上,那就休怪她不客氣!
空氣瞬間凍結(jié),冰冷的殺氣彌漫在四周。
兩人對(duì)視一眼,那一刻,他們以為站在他們眼前的女子,是修羅!那樣嗜血的冷意,讓人膽顫,他們吞了吞口水,也唯有硬著頭皮沖上去。
鳳青嵐側(cè)身躲過,那泛著寒意的長劍從她臉頰邊掠過,她雙指夾住那劍柄,雙指一個(gè)用力,那劍柄就被她彈了出去,那高頭大馬的男子,竟被她的這個(gè)力道震得后退幾步。
她后腳一踢,另一人被她踢開了幾米遠(yuǎn),她身形猶如鬼魅,瞬間閃身到了一人的身后,一手鎖在了他的咽喉處。
“姑娘,如此輸不起?”鳳青嵐嘴角挑起一抹極冷的笑意來,她的手此刻只要稍加用力,就能擰斷手中男人的脖子!
女子氣得咬牙啟齒,秀氣好看的五官有些猙獰,她將手中的玉折扇狠狠一摔,怒罵道,“廢物,你們兩個(gè)廢物!讓你們對(duì)付一個(gè)女人都對(duì)付不了,本公子養(yǎng)你們兩個(gè)廢物有什么用!”
“廢物?在我看來,你連廢物都不如!”鳳青嵐冷哼一聲,將手中的男子丟開,看著罵得起勁的女子,眼底閃過一絲不耐,這種人,實(shí)在讓人厭煩。
“什么?你敢這么跟本……公子說話,你知不知道本公子是什么人嗎?這萬祥賭坊可是本公子和哥哥一起開的,你來本公子的賭坊鬧騰,還敢傷我的人?更敢口出狂言?不知死活!”女子仰高了頭,一副趾高氣揚(yáng)的模樣,她越說越是惱怒,大步流星的走近鳳青嵐,揚(yáng)起手就欲打她。
這女人看起來是在討人厭,在賭坊出現(xiàn)時(shí),她看見那些男人看她的眼神,她不能否認(rèn),這女人很美,越是好看的女人,她越是討厭!
她恨不得在這女人的臉上劃上幾刀,看著這女人在她腳下求饒……
鳳青嵐鳳眸一瞇,瞥見她揚(yáng)起的手指縫中,藏了一片刀刃。
這女子看起來年紀(jì)輕輕,竟然如何狠辣!
鳳青嵐神色一冷,抓住那落下的纖細(xì)手腕,看似未使力,但那女子卻絲毫都動(dòng)不了。
“放開!你這賤女,不想活了?”女子使不上力,越發(fā)惱羞成怒起來,她是什么身份,如今一個(gè)不知道哪里來的女人,竟敢如此膽大妄為的對(duì)她?
“如你所愿!兵P青嵐挑眉,神色淡淡,放開女子手腕的同時(shí),暗暗使了力。
“啊……”女子后退幾步,那刀刃還劃過自己的臉頰,瞬間疼得她齜牙咧嘴,尖叫出聲。
那刀刃劃過的傷口立刻發(fā)黑,竟有毒!
鳳青嵐搖搖頭,不知道哪里來的千金小姐,如此嬌蠻任性狠毒,如今自食惡果,她該知道,被毀容是什么滋味,她看著女子不住尖叫,十分不耐,不打算理會(huì),直接跨過那女子,離開了。
鳳青嵐回到越王府時(shí),就見到一個(gè)男人面色陰霾的在她的房中,獨(dú)自飲著酒,雀兒顫顫驚驚的站在他的身后,不敢言語。
男人一臉鐵青,聽到她回來的動(dòng)靜,鷹眸冷冽,一道寒光射去,緊抿的薄唇松動(dòng),沉聲問道,“去哪里了?”
“我去哪里,需要跟你交代?”鳳青嵐完全敖炎烈無視的存在,徑直走進(jìn)房內(nèi)。
在經(jīng)過敖炎烈身邊時(shí),他猛然將鳳青嵐拉住,強(qiáng)勢(shì)的壓著她坐下,臉色比先前更難看了幾分,薄唇緊緊抿成一條直線,死死瞪著她,一臉不悅。
鳳青嵐斜睨了他一眼,不清楚他為何如此震怒,這男人真是莫名其妙,皺了皺眉,視線落在落在被敖炎烈抓住的手腕上,冷到,“放開,還有立刻離開,你要發(fā)脾氣,找你那群女人去!”
“鳳青嵐,從來沒見過你這么沒有良心的女人!”敖炎烈惡狠狠甩開鳳青嵐的手腕,一臉狂躁,見那沒良心的女人一副茫然的模樣,實(shí)在有氣無處發(fā)。
就在兩人氣氛尷尬時(shí),一下人匆匆上來稟告,“爺,六皇子和永陽公主來了。”
“嗯!卑窖琢也荒偷膽(yīng)了一聲,瞪了鳳青嵐一眼后,袍袖一甩,便憤憤離開,留下默默翻著白眼的鳳青嵐。
“這男人有?”鳳青嵐啐了一口,對(duì)這男人的喜怒無常很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