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熠陽嘆息:“越哥同父異母的妹妹。”
謝禾舞:“……”
同情凌越。
她無語的問:“越哥同父異母妹妹的表姐,就算有恩怨情仇也是和越哥,和滿滿有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潑滿滿硫酸?”
“暫時還不知道,”顧熠陽搖頭說:“等滿滿情況好一些,我問問滿滿,她和凌承露、曲茵茵之間有沒有恩怨。”
“嗯,”謝禾舞聳肩,“沒恩怨也不稀奇,就像那些報復(fù)社會的,我就不明白,誰讓他們活不下去了,他們就去報復(fù)誰不好嗎?他們就不!
他們放著自己的仇人不報復(fù),跑到社會上無差別殺人,用神經(jīng)病三個字都不足以形容。
可能曲茵茵也是這么一個比神經(jīng)病還神經(jīng)的瘋子。”
“不管這里面有什么事,曲茵茵已經(jīng)被警察抓起來了,滿滿暫時安全了,”顧熠陽說:“一碼歸一碼,你記得和傅蒼梧道歉。”
謝禾舞:“……我知道了。”
顧熠陽問:“傅蒼梧呢?”
謝禾舞指了指處理好傷口的手臂,“給我拿藥去了。”
顧熠陽皺眉看她的手臂,“醫(yī)生怎么說?會留疤嗎?”
謝禾舞傷的倒是不重,只是濺上了幾個點子,但是這種腐蝕性的液體極易留疤。
“會,不過沒關(guān)系,在手臂上而已,又不是在臉上,”謝禾舞無所謂的聳聳肩,“好了之后,做個除疤手術(shù),就算能看出來,應(yīng)該也不會太明顯。”
顧熠陽拍拍她的肩膀,“謝謝你,小舞。”
如果不是謝禾舞及時推開了他妹妹,那一瓶硫酸潑在他妹妹身上,后果不堪設(shè)想。
如果真讓曲茵茵成功了,哪怕他們?nèi)野蚜璩新逗颓鹨鹚槭f段了,也無濟(jì)于事了。
“我是姐姐呀,保護(hù)滿滿不是應(yīng)該的?而且,我雖然把滿滿推開了,卻把滿滿推的摔成了腦震蕩,還摔破了腦袋縫了好幾針。”想到顧意滿頭上纏著繃帶的樣子,她就心疼的不行。
“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顧熠陽說:“回頭你勸勸滿滿,身邊至少要留兩個保鏢,你也是,以后小心些,出門要帶著謝磊兄妹。”
“嗯,我知道了。”謝禾舞老實受教。
顧熠陽看到傅蒼梧走過來,“我去派出所見見曲茵茵,你記得給傅蒼梧道歉。”
謝禾舞點了點頭。
顧熠陽和傅蒼梧擦肩而過,兩人打了聲招呼,顧熠陽離開醫(yī)院,傅蒼梧來到謝禾舞身邊。
謝禾舞挽住傅蒼梧的手臂,“滿滿醒了,還有……對不起。”
傅蒼梧微愣,“對不起?”
謝禾舞松開他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我大哥的人查到,潑硫酸的人不是傅錦歌的人,另有其人,我……不該打你。”
“……”傅蒼梧擦了把汗,“你忽然說對不起,我還以為你又要和我分手。”
嚇得他心臟都哆嗦了。
“你不生氣嗎?”謝禾舞摸摸他的臉頰,“打人不打臉,我……今天很過分,我要鄭重的向你道歉……”
“沒什么好氣的,”傅蒼梧抱住她,“我那么蠢,把你寫給我的情書給弄丟了,被傅錦歌貼給別人看,我恨不得殺了那么蠢的自己,是我太蠢,讓你對我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