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涵淵看了眼沈初淺下身,長褲包在身上,勾勒出纖細(xì)長腿,細(xì)腰露出一抹白皙的皮膚,在燈光下白的刺目,他不禁勾了勾手指,回憶著這小腰到底有多細(xì),又有多軟。
嗯,很細(xì),也很軟,那么問題來了,解下來他是擦還是不擦??
常年握槍的手指貼上褲扣,試探著碰了一下,最終他還是猶豫了著松開手指。
男人又坐回去了,老僧入定一般扣好沈初淺的衣扣,眸子盯著角落不敢看人,最后終于放棄褲子,轉(zhuǎn)頭脫下沈初淺的靴子,很干脆的為她擦腳。
女人的腳小小的,白皙漂亮,指甲尖兒都泛著淡淡的紅,異常好看。
厲涵淵仔仔細(xì)細(xì)的擦干凈每一根腳趾,忍著想要親吻的沖動把鞋子穿好,人輕輕抱在懷里,摟緊了,一起鉆進(jìn)睡袋。
一人的睡袋睡兩個人還是很擁擠的,但厲涵淵并不覺得難受,他甚至自己側(cè)著身體,也要給沈初淺留出空間。
他小心翼翼抓著伸出錢的胳膊,并在一起,生怕自己會碰到傷口,而后低頭輕吻了一下女人緊閉的眼皮,滿是憐惜的道了一聲:“晚安,我的淺淺。”
關(guān)了燈,帳篷里就跟帳篷外一樣漆黑了。
饕餮盛宴還在繼續(xù),龐然大物們的晚餐總是異常豐盛。
不知道哪里吹來的蒲公英碩大的種子,夾雜著不知名的菌絲的孢子一同落下,那東西沾染了血肉瞬間埋入土壤,沒一會兒便掙扎著抽出一點點嫩綠的細(xì)芽。
“吼!!”
怪物的吼叫聲,回蕩在漆黑很沉的夜色,久久回蕩不去。
后半夜,沈初淺倏地睜開了眼睛。
指尖傳來一陣灼燒感,那是傷口在快速恢復(fù)的征兆。
但……為什么這么擁擠??
自己一只貓睡在睡袋里應(yīng)該還有人由于才對,動了動身子這才覺得不對勁,扭頭看看,厲涵淵的俊臉近在咫尺,沒有平常看到的那么巨大了。
“…………”
她到底什么時候變回來的??
不過就目前的狀況來看,自己應(yīng)該沒暴露,不然厲涵淵會睡得這么香甜?估計早就嚇?biāo)懒税桑浚?br>
她試著摸了摸上腹的傷口,竟然有好好的包扎過,再看看手指,沒有一點血跡干干凈凈,包扎的也很好。
初爸爸十分滿意,不愧是見面就要抽消毒紙巾擦爪爪的潔癖男,雖然以前覺得很煩但這次真的干的很漂亮。
沈初淺笑瞇瞇的抬頭盯著這張近在咫尺的俊臉,慢悠悠湊過來,在他唇角輕吻一下,這才美滋滋的閉眼睡覺。
嗯,給你的獎勵~~
于是翻了個身,纖細(xì)的人影變成一只黑色毛茸茸的小貓咪,縮成一團貼近男人的面容,小貓咪睡得香甜。
厲涵淵抖了抖眼皮。
他涼薄的唇角終于勾起一抹弧度,甜的要命的那種弧度。
而后他微微撐開眼皮,從縫隙里看到一圖案漆黑的毛茸茸,這才擔(dān)放心的完全綻開嘴角的笑意,而后伸手摟了貓咪,俊臉完全埋進(jìn)貓咪漆黑柔軟的毛里。
淺淺,我的淺淺,怎么辦,比以前更愛你了。
淺淺就是沈初淺,兩分愛合成一份愛,這份情變得越發(fā)濃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