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電視內女主播報導,“昨日B國使臣遭到恐怖分子的惡意襲擊,我國立刻發(fā)出支援,由總統(tǒng)親自指揮,于凌晨五點在A區(qū)成功的解救出人質。”
畫面一切,便看到在休息室,外國使臣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幾個醫(yī)護人員在他的身邊忙碌打轉,而皇甫爵則站在室外,衣服雖然有些臟,甚至幾處破開,但他的身姿仍然站的筆直,接收著多個記者的采訪。
明明已經(jīng)疲憊了一夜,眼皮下也有些烏青,但他給人的感覺,卻好似永遠都屹立不倒一般,A國的人民看到有這樣的總統(tǒng),心里頓時升起些許自豪感。
這么一來,皇甫爵應該沒有可能會過來。
原本理出的頭緒頓時又亂了,還帶有點小小的失落,蘇玖揉了揉眉,干脆不去想了。
“寶貝兒,起床了嗎?”上官嬈直接走了進來,蘇玖還沒看見她人,光聽那聲音,便知道上官嬈此刻是多么的神清氣爽。
奇怪,早上進行了這么強烈的運動,她怎么一點都不累?
小說里不都說三天下不了床一走路就腿哆嗦?
上官嬈瞧著蘇玖一直上下打量她的小眼神,笑瞇瞇的爬上蘇玖的床,躺在她的旁邊,“這么看我干什么?不會是才被我的美色迷倒吧?”
蘇玖翻了個白眼給上官嬈,讓她自行體會去。
倒是上官嬈好似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咦,寶貝兒你的嘴角怎么了?依我多年的經(jīng)驗看,這不像是上了火氣啊。”
蘇玖沒好氣的悶悶道,“我自己咬的。”
“自己咬的?寶貝兒,咬的那么厲害,你對自己真狠心。”上官嬈自然不信,但見蘇玖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也沒有繼續(xù)追問下去。
她躺在床上突然嘆了口氣,遺憾的說道,“哎,真是可惜啊。”
“可惜什么?”蘇玖問。
“我昨天忘記問那個競拍員要電話號碼了,也不知經(jīng)過這一晚有沒有被其他女人看上,寶貝兒,你那些競拍品還沒拿吧?待會我去給你拿?”
“……隨便。”蘇玖無所謂,她看著天天活的那么開心的上官嬈,不禁問道,“上官,你喜歡他們嗎?”
“誰?”
“……”
“現(xiàn)在這個嘛,有胸肌活好長得帥,喜歡。”上官嬈認真的回憶了一下,“至于那個競拍小帥哥,過幾天我告訴你啊。”
蘇玖轉身,瞧著上官嬈,“我不是說這種喜歡,就是那種你看見他的時候會有點忐忑,看不見他的時候會胡思亂想,靠的太近會心慌,走的太遠會舍不得的那種,你有過嗎?”
上官嬈眼皮一抬,看向蘇玖那期待的小眼神,“我有病嗎?”
蘇玖不明白上官嬈為何會這樣說。
“你說的這種是可能變成愛的喜歡吧?一個人得多自虐才會去這樣對另一個人啊,按你說的,看見他的時候會忐忑,看不見又要胡思亂想,靠近的太近吧會心慌,走得太遠吧又舍不得,那豈不是把這場感情的主導權全部移交到另一個人手上了?”
上官嬈如老師教導學生般繼續(xù)說道,“在這個世界上,一個人首先要學會愛自己,年輕人不要隨隨便便愛的死去活來,只要身體上的愉悅和默契不好嗎?玩膩了還可以再換一個,干嘛瞎折騰。”
說罷,上官嬈看了蘇玖一眼,但只這一眼,讓上官嬈的心里漏了一拍,“寶寶寶貝兒,你不會是還在想沈鈞吧?”
“怎么可能。”蘇玖回答的快速,一點都沒有猶豫。
她現(xiàn)在對他只有厭惡,沈鈞每出現(xiàn)一次,每糾纏她一分,都會讓她后悔,當初為什么會和這樣一個人在一起。
如果感情散了,還不如彼此互不打擾,即使有所遺憾,也放在心里,不要去破壞彼此的生活。
上官嬈看蘇玖的神色,也不像在說謊,狐疑的問道,“真的沒有?”
蘇玖看了上官嬈一眼,那眼神,讓上官嬈信了。
“那你在想什么?”上官嬈還是有些想不通,“難道你喜歡上另一個人了?”
其實上官嬈只是隨意一問,但蘇玖沒有吭聲,過了一會,才低低的應道,“沒有啊。”
這個否認顯然比方才沒有氣勢多了。
但是,上官嬈沒有在意,她的目光全部被電視突發(fā)的一幕所吸引,震驚——
“不是吧?總統(tǒng)暈倒了!”
宮內
傅景臣幾乎是從車內跳了下來,所有的仆人都忙碌著,還有那些庸醫(yī),圍著皇甫爵打轉,他立刻沉聲道,“都給我出去!”
所有人一聽,都有些猶豫,甚至有些資格老的醫(yī)生被傅景臣這么一吼,已經(jīng)有些不滿,“傅醫(yī)生,你一個人給總統(tǒng)看病,這不太好吧?萬一確診的不太準確,這個責任可就大了啊。”
傅景臣一聲冷笑,“不太好?你給總統(tǒng)看過病嗎?別人在這里我就不想診治,耽擱了總統(tǒng)的病情你負的了責么?”
傅景臣一點都不客氣,直接告訴他不出去他就不治病,簡直就是炫酷狂拽,頓時迷倒了一片小女仆。
嚶嚶嚶,傅醫(yī)生簡直太帥了,為什么是gay,而且還是和總統(tǒng),簡直一點機會都不給人家嘛!
那些老醫(yī)生被傅景臣這么一噎,氣的無話可說,但他又是總統(tǒng)的御用醫(yī)生,總統(tǒng)的病傅景臣自然是最清楚的。
本來還想著順手拐一個榮譽,讓記者采訪一下,享受一下別人崇拜的目光,反正大家都在一個屋子里,誰出力多他們記者又不知道。
但現(xiàn)在,傅景臣顯然不給他們這個占便宜的好機會。
可他們,偏偏又束手無策。
只能哼一聲,然后色厲內荏的離開了。
仆人將房門帶上,確認無人后,傅景臣嘆了口氣,悠悠的將皇甫爵身上蓋著的薄毯拿開,某處果然如他所料,高高聳起。
“這些庸醫(yī)啊,連所治之處都不知道,真是蠢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