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機,讓阿薩斯知道自己小看張天云了。
同時也讓他知道,自己要是被張天云給抓到,下場可不會和想象的一樣。
說時遲,那時快。
這一切都在轉眼之間,阿薩斯猛然催動更為強勁的力量,想要將張天云抓到自己面前的手給彈開,但動手后,他就知道自己又小看了張天云。
吞噬漩渦忽然出現,直接就展開了吞噬。
直接吞噬別人的能量,這種事阿薩斯還是第一次遇到,他只感覺張天云的手頓時就變得像是無底洞,將自己爆發的能量吞噬。
本以為能直接將張天云的手給彈開,但下一秒就直接被抓住。
阿薩斯被張天云抓住,吞噬之力徹底爆發。
“啊,不……”
感受著雄厚的能量被張天云吞走,阿薩斯徹底慌了,因為他發現自己完全升不起反抗的力量,張天云釋放出的吞噬之力,就像巨口一樣,只要自己剛動用起來一點能量,就會直接被吞走。
朝阿薩斯動用吞噬之力,是因為上次那一雙翅膀內蘊含的信息很少,對于西方天界,張天云還需要了解更多。
下手對象,自然是活人才行,阿薩斯顯然正好。
死亡的感覺,讓阿薩斯徹底慌了。
見到張天云時,他還以為自己能直接斬殺張天云,報了之前斬斷雙翅的仇恨,但現在,阿薩斯知道自己錯了,同時也后悔了。
“不,不是這樣的,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阿薩斯使勁掙扎,可他整個人就像是一塊鐵,而張天云的手則就像是吸鐵石,死死的吸著他,讓他動彈不了絲毫。
凄厲慘嚎中,阿薩斯全身力量被張天云吞噬,同時整個人更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了干尸。
待得阿薩斯尸體內不存在任何一丁點力量,張天云這才撤銷了吞噬漩渦,只見成為干尸的尸體直接砸在地上,變成了碎末。
澎湃的能量氣息,從張天云身上爆發,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雙眼盯著還在冒光的陣法,快速吸收阿薩斯的記憶。
通過記憶,張天云知道了阿薩斯等西方天界的鳥人,到底是用了什么辦法才讓本體下來,同時也知道了,鳥人的本體想要下來,很艱難。
反之,想要回去則輕松不少。
回神來,眼見上方很快就會下來一個鳥人,張天云眼底忽然冒出一個大膽的計劃。
他手一動,一枚之前從米國秘密基地內搞來的核就出現在了旁邊,張天云直接給這枚核彈設定了時間,接著將斷刀拿了出來。
帶著核彈和斷刀走到發光的陣法下方,張天云一個念頭,徹底運轉體內的力量。
強烈的威壓,從張天云身上朝四周爆發。
只見斷刀在張天云的催動下,散發出了恐怖的氣息。
斬。
就在陣法上爆發的光芒越來越強烈時,張天云忽然揚起手一刀斬殺。
一道刺眼光芒,直接與陣法撞擊在一起。
“啊……”
凄厲慘叫從陣法內傳出,也在這瞬間,只見法陣像是變成了鏡子,鏡子碎裂,后面的景象露了出來。
陣法的那頭,是一個山谷,此刻正有好幾個鳥人一臉驚慌的湊在陣法旁。
“去。”
張天云手一揚,早就準備好的核彈,直接就被他朝裂縫內扔了進去。
時間設置很短,也就十秒鐘的時間,隨著將核彈送進西方天界后,張天云撤銷了維持裂縫復原的力量,只見裂縫快速愈合。
當裂縫徹底愈合時,張天云感受到了核彈釋放出的恐怖氣息,不過好在裂縫快速封閉,將核彈爆發的力量直接隔絕在了西方天界內。
雖然只是千分之一秒的時間,但張天云還是徹徹底底知道了核彈的力量,那種恐怖的力量,他知道,要是在自己身邊爆發,那自己絕對扛不住。
本以為,現代科技在修行面前,什么都不算。
但現在,張天云知道自己錯了。
核彈的研制,非同一般,一枚核彈的力量要是爆發,按照張天云的估算,就算是煉虛期的修士,不死也會重傷,徹底失去戰斗了。
又發現了一個殺手锏,張天云心情不從。
咔擦的脆響回蕩,用來連接教廷和西方天界的陣法,隨著遭受張天云攻擊,以及那邊核彈爆發,徹底別呼毀。
陣法毀滅,西方天界的鳥人想要下來,按照張天云從阿薩斯記憶里得到的信息,最少也要好幾年,才能重新打通兩個界面之間的屏障。
外加核彈爆炸所帶來的影響,張天云基本不用多想也知道,西方天界現在估計早就亂成了一團。
不得不說,張天云下起手來,絲毫不含糊,一顆威力巨大的核彈,就這樣被他直接扔到了西方天界里面。正如他所想,現在的西方天界,徹底被震動。
西方天界雖然很大,但核彈爆發的威力,絲毫不亞于一個大圣使自爆所產生的力量。
通道口處,還是西方天界的一個重要據點,正準備到下界去的幾個圣使,以及周圍鎮守的圣使,全都被毀滅。
爆發之后的地方,直接成了熔巖之地,空氣內,還殘留著毀滅的氣息。
遠方,一道道刺眼的光團,像是隕石一般,快速朝著爆炸位置沖來。
光團到近前后就停了下來,里面是一個個圣使,其中好幾個圣使的背后,都有五對模糊的翅膀。
望著徹底大變樣的前方,每個圣使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這樣一個殺傷力巨大的東西為什么會忽然出現在西方天界,是一眾圣使最想不通的地方,因為知道實情的人,都被張天云給弄死了。
“查,給我查清楚這東西是什么,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一個聲音傳開,不少的圣使都動了起來,想要搞清楚這種威力巨大的東西為何會出現在西方天界。
就核彈爆發所產生的威力,這些實力還算不弱的大圣使很清楚,要是多出現幾次這類型的爆炸,那西方天界差不多就毀了。
下界,張天云并未著急離開,而是盤膝坐在教廷的地面上,放開了自己的思維和力量。
他在感知,或者說是找尋,找尋這一方空間的節點。
這地方是教廷殘喘的地方,也是西方天界下來的一個重要點,張天云的想法很簡答,得不到就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