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發(fā)生在第一塊原石金剛旁的現(xiàn)象,就好比是在一家高檔的餐廳吃飯。
眾人都是用餐叉,刀子,顯得很斯文。
張?zhí)煸苿t不同,像野蠻人一樣,直接下手,顯得很粗魯。
“張老弟,還是用手電吧?”
徐老三繼續(xù)給張?zhí)煸七f手電,因為別人的眼光,他也顯得很不好意思,整張老臉都紅了。
“不要,我就喜歡靠感覺,眼睛這種東西,有時候可會騙人。”
很不爽的掃了一眼那些暗自嘲笑自己的人,張?zhí)煸剖謴慕饎偵想x開,轉(zhuǎn)身走向自己的座位。
心想活該你們一夜披麻布。
這一幕,再次引起不少人無奈的笑了笑,心想新手就是新手,果真是天不怕地不怕。
因為,上前觀察的人中,張?zhí)煸剖堑谝粋離開的,他的觀察時間,總的不超過一分鐘。
別人,都嫌棄曼莎給的十分鐘不夠,張?zhí)煸频购茫环昼娋屯晔隆?
好幾個和徐老三還算熟識的老板,都湊在徐老三身邊,小聲問他是不是吃錯藥了,還是圖張?zhí)煸剖裁矗瑢執(zhí)煸茙нM來鬧笑話。
面對詢問,徐老三也顯得很無力,搖了搖頭后繼續(xù)觀察金剛的情況。
不說,是因為清楚張?zhí)煸频膶嵙推猓幢銖執(zhí)煸频囊恍┡e動看起來很幼稚,很搞笑,徐老三也不敢說什么。
十分鐘時間轉(zhuǎn)瞬即逝,在曼莎開口壓迫下,一個個老板很不舍的回到座位上,和身邊同伴商量,要不要出價。
“張老弟,這叫金剛的原石,你打不打算參與出價?”
徐老三好奇的問,因為他想到了一個因素,那就是張?zhí)煸频男愿瘛?
和張?zhí)煸平佑|的時間雖不是很長,可徐老三知曉張?zhí)煸撇皇且粋冒失的人,做的事,也不會沒有把握。
觀察原石,用手不用手電,這一點他白白天在攤位上就見過,可觀察總時長,卻還沒一分鐘就結(jié)束,讓人覺得有點搞不懂。
畢竟,熟知張?zhí)煸剖莻有想法,智商很高的男人,而不是那種整日花天酒地的富二代,沒有耐心還算想得明白。
張?zhí)煸七@樣做,讓徐老三越是想,越感到不對勁。
“不參與,沒感覺到啥感覺,我建議你也不要出價,感覺這是一塊會忽悠人的石頭。”
張?zhí)煸茻o所謂的說著,旁邊一個老總聽到這話,很無奈的笑出了聲,插嘴說:“小兄弟,賭石不是打牌,這一行,玩的是經(jīng)驗和膽量,感覺在這上面吃不開,你既然不懂,自己玩就好了,為何還要教別人呢?”
掃了說話的老總一眼,張?zhí)煸茟械么罾恚南雱谫Y摸過的石頭,比你經(jīng)驗厲害多了。
厲害之人,總不會和一些小娃娃一般見識,張?zhí)煸片F(xiàn)在就是這樣,目中無人。
不過這一幕落在別人眼底,就覺得張?zhí)煸葡袷怯猩窠?jīng)病,搞不清身處什么場合,該說什么話,做什么事。
這一幕,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
曼莎發(fā)話,金剛的起步價為五十萬,想要的人都可以出價。
低價開始,就是為了讓每個老板開價參與進來,最后弄得無法退出。
徐老三嘴都張了,想出價玩一玩,心想要是能拿到,也還不錯。
不過話到嘴邊,想到張?zhí)煸苿偛耪f的話,徐老三就又下意識忍住,覺得這塊原石,估摸還真的和張?zhí)煸普f的,賭垮的可能性很大。
帶了拍賣的性質(zhì)。
金剛從五十萬底價開始,很快就被抬升到了三百萬,說巧不巧,這個出到最高價的人,正好就是坐在張?zhí)煸婆詡?cè),教導他不懂就不要出來忽悠人的老總。
總的十塊原石,這只是第一塊,三百萬已是一個很高的價格,很快就沒人出價,金剛也被張?zhí)煸婆詡?cè)的老總得到。
從曼莎的稱呼,張?zhí)煸浦肋@人姓金,心想待會兒打開,有得你哭。
觸摸下,從蘊含能量帶來的強弱感覺,張?zhí)煸凭湍艽蟾排袛喑鲈瘍?nèi)部的情況。
金剛這塊原石,從破開的皮殼看,顏色很翠,種水也很旺,別的地方用強光手電照射,也有好幾個地方顏色很翠。
但,任何事物都會徒有虛表,原石這里面更是多。
多少人一刀披麻布,不就是因為只看到表面很好,切開后內(nèi)部一團糟而人生落敗?
金剛,就是這樣一塊原石。
表面,各方面情況的確非常的好,可內(nèi)部,張?zhí)煸仆耆珱]感覺到能量波動,也就是內(nèi)部完全不存在出玉。
這樣一塊石頭,還有必要繼續(xù)觀察?
出于好心,也就提醒徐老三別在這塊廢石上浪費時間。
“恭喜金總喜獲金剛,是否要現(xiàn)場切開?”
金剛被推到了金總身前,曼莎略微彎腰,笑吟吟的詢問金總。
金總眉頭微皺,陷入思考。
賭石,最終的賭還是在切上。
也正是因為切,才有了一刀窮,一刀富,一刀披麻布的說法。
畢竟一刀下去,原石內(nèi)部什么情況,都會立馬展現(xiàn)出來,是漲還是垮,也就一目了然。
不開,轉(zhuǎn)手還可以更高價活著差不多的買價賣給別人。
開了是廢石,賣給誰都不會要。
“開,我既然是第一個開張的人,就開給這位小兄弟看一看,這是賭石,不是賭博。”
金總笑吟吟的目光落在張?zhí)煸颇樕希坪跸肽脧執(zhí)煸飘斖嫘Α?
結(jié)果是什么,張?zhí)煸圃缫阎獣浴?
無所謂的笑了笑后,張?zhí)煸普f:“金總是吧,要不開石之前,我們再來賭一把?反正都是來賭石的,怎么都是賭,不是嗎?”
“哦?”
金總稍微擴開眼眶,笑呵呵的望著張?zhí)煸普f:“你想賭什么?怎么賭?”
“就賭一刀下去,它是漲還是垮。”
張?zhí)煸浦钢胺降慕饎偅f:“我倒想看看,是你的經(jīng)驗老道,還是我的感覺靈敏,既然要玩,就玩大點,一千萬,一刀下去定結(jié)果,要是賭漲了,我給你一千萬,要是賭垮了,你給我一千萬,如何?”
這話一出,整個大廳頓時就安靜了,一個個老總看向張?zhí)煸频哪抗猓灿辛艘恍┳儎印UJ為這樣一句話,從這樣一個年輕人嘴里說出來,著實有些不可思議。
有人,仔細觀察張?zhí)煸疲肟此遣皇菓{著一時沖動,也有人,笑呵呵的望著張?zhí)煸疲瑑?nèi)心覺得年輕人終究是年輕人,還是太年輕。
“怎么,不敢嗎?”
張?zhí)煸圃俅伍_口,語氣不善,死死壓在金總臉上。
旁側(cè)徐老三,靜靜的看著這一切,心想果真是什么人都敢弄的張?zhí)煸疲懥坎恍 ?
不賭就不賭,一賭就是一千萬。
“呵呵,不就是一千萬嗎?你小子既然要給我送錢花,我又怎么好意思拒絕呢?就按你說的,賭漲了你給我一千萬,賭垮了,我給你一千萬。”
“只不過,你有一千萬嗎?”
金總笑呵呵的開口,想確定張?zhí)煸朴幸磺f再賭,否則張?zhí)煸埔菦]一千萬,屆時賒賬,和沒賭有何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