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的時候,楚母已經上樓休息去了,畢竟坐了很久的飛機,一回來又去了楚父的墓地,年紀大了,也容易疲憊。
楚越還一直在客廳等著她們,看到門挽著手進來,眼中閃過一抹笑意,起身走了過來,直接將葉飛歌拽到了身邊來
“外面冷不冷?累不累?”
“別這樣。”
想起剛才溫婉對她的打趣,葉飛歌面如桃花,羞澀的想要把楚越推開。
“我又哪樣了?”
楚越看著懷里的人面色緋紅,羞澀不已,這些日子為了顧念她的身體,他都禁、欲大半年了,此刻看她這幅嬌羞的模樣,心中的火騰地一下就燃燒了起來。
不僅沒被推開,反而將人摟得更緊了,俯下身使壞的在她耳邊呵了口氣,壞壞的問道。
一旁的溫婉徹底被無視了,她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說了一句“你們慢慢聊”,然后逃也似的上了樓。
在二樓樓梯口處停了一下,回頭再看,楚越早就迫不及待的將人摟在懷里親吻了起來。
“楚越,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葉飛歌被他吻得渾身酸軟,倒在他的懷里大口喘著氣埋怨道。
剛才溫婉還在呢!他就不老實了,多丟人,回頭還不知道怎么被挪揄呢!
“對自己的老婆正經,那不就是有毛病嗎?我沒有毛病,待會我們可以實驗一下······”
說著,楚越彎腰就將葉飛歌打橫抱了起來,嘴里嚷嚷著
“抱老婆回屋睡覺了!”
“你小點聲!”
葉飛歌被他嚇得揚起拳頭就朝著他胸口捶了一下,這人怎么變的瘋瘋癲癲的。
心情極好的楚越被她打了一下,反而樂的更厲害了,抱著她腳步輕快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用腳將門關上,就將人輕輕地扔到了床上,隨后撲了上來。
“老婆,待會你可得小聲點。”
一面輕吻著她,一面扒扯自己衣服的楚越那剛才的話提醒已經動情的葉飛歌。
“你可真討厭。”
葉飛歌緊咬著唇,盡量不讓自己呻、吟出聲,因為隔壁就是楚母的房間。
“女人就是口是心非,明明喜歡的不得了,還偏偏說討厭。”
已經將自己還有葉飛歌都扒的一干二凈的楚越,懲罰性的在那小巧的耳朵上咬了一口。
那是她的敏感點,這一咬直接讓葉飛歌忍不住,驚呼一聲
“啊······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這樣嗎?”
看著葉飛歌動情的眼含春水,楚越邪魅的勾唇一笑,大手在她在她的身上流連,唇也慢慢的下移。
“嗯······”
葉飛歌的身子緊繃成了一條線,她死死地咬著唇,放在身體兩側的手將床單都抓皺了。
楚越想要再逗弄她,可自己已經受不了了,他抬起上半身,將葉飛歌摟抱在懷里,狠狠的封住她的唇,然后猛地進入了她的身體。
“······”
葉飛歌情難自持的喊叫全都被他用唇給封住了。
即使它們控制控制再控制,可以進許久未經情愛滋潤的他們,一旦打開情、欲的堤口,就像是洪水傾瀉一般,瘋狂的忘記了自我,更是將隔壁的楚母給徹底的拋到了腦后。
床頭咚咚的撞擊著墻壁,將睡夢中的楚母給驚醒了,她坐起身有些恍惚的盯著那墻看了幾秒,接著就反應過來,即使在黑暗中,那臉黑的也異常顯眼。
明知道她就在隔壁,勞累奔波了一天一夜,竟然還如此放縱,還弄出這么大的動靜,真是不知羞,楚母對于葉飛歌的印象更加的惡劣了。
本想下床提醒一下的,可雙腳沾地之時又收了回來,就算她再不喜歡葉飛歌,也是她兒子楚越的妻子,她這般過去實在不合身份。
可那兩人越來越過分,隱隱約約的竟能聽見聲音,即使已經五十多歲了,聽到這些聲音,楚母也是又羞又惱,只好拿出耳塞塞進耳朵里,耳不聽為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