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
什么叫玩完了不認賬,在這事上吃虧的是她好不好,不過面對楚越冷冽的目光,葉飛歌口齒都變得不伶俐了。
“你······你就當······就當······”
就當什么?
葉飛歌腦中一機靈,脫口而出道
“就當一夜情。”
“······”
楚越直直的盯著她,幽深的眸散發著幽幽的寒光,如同寒冬臘月的冰棱,刺的她心虛不已,冷汗直流。
雖說他撩撥在先,也怪她自己心性不堅定,沒有禁受住誘惑。
“一夜情?呵呵······看不出來,你倒是挺開放的嗎?葉飛歌,這一夜情你玩過幾次?”
陰測測的聲音讓葉飛歌打了個寒戰,不禁裹緊了身上的毛毯,低頭在那里始終不說話。
“葉飛歌,你一次次的疏離我,冷漠我,真當這是一個很好玩的游戲嗎?”
楚越漆黑的眸里是難以掩飾的傷痕,曾經冷傲的他何曾將人放在眼里,放在心上。
可如今他掏心掏肺的對眼前這個女人好,換來的卻是一次又一次的抗拒與抵觸。
心酸之下,楚越穿上衣服便走了,像是發泄怒氣似的,那門被他摔得震天響。
在這之后,很長時間,楚越都沒有出現在葉飛歌的身邊,好似憑空消失了一般。
葉飛歌心中雖然失落痛苦,但也獨自忍受著,這樣是她跟他最好的結局。
不過,葉小寶倒是經常地提起他,話里話外的都顯示他有些想楚越了。
何洛也不知道是不是公司的事情太多,太忙,他也有很長時間沒有來看她了,一瞬間,她的生活就安靜了下來。
每天就是送小寶上學,然后去店里做衣服,不閑也不累,就是打發時間。
時間過得很快,眨眼就到了盛夏,外面的太陽太烈,臨近中午的時候那陽光幾乎要將地面給曬化了。
蟬趴在枝間樹干上,焉搭搭的連叫聲都有氣無力的。
店里沒什么生意,春困秋乏夏打盹,葉飛歌在店里趴在桌子上打瞌睡。
迷迷糊糊間,聽到有人在敲門,她趕緊睜開眼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扯出笑來招呼客人
“歡迎光臨。”
有兩人站在門口,背對著光,讓才睜眼的她有些看不清他們的模樣。
“呵呵······飛歌,才多久沒見,你不會不認識我們了吧!”
這聲音?
葉飛歌使勁的閉眼再睜眼,這才清楚的看到門口的那兩人正是楚越跟林詩音。
視線掃到兩人親昵的相互挽著的手臂,心不受控制的抽痛了一下,隨即便冷了笑意,問道
“你們要做衣服嗎?”
“當然,過兩天有個酒會,我跟阿越要去參加,可是我沒有什么好看的晚禮服,便想做一個,我知道你的手藝不錯,所以就央求著阿越帶我來找你了,飛歌,你不會怪我來麻煩你吧!······”
林詩音說著整個上半身幾乎都靠在了楚越的身上,再看楚越,自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只是淡淡的看著她,那眼神清冷的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阿越,阿越的叫著,再加上兩人現在的親密模樣,不認識的人誰會猜到他們是繼母跟繼子的關系。
葉飛歌被楚越的眼神刺痛了,不過卻是自嘲的勾了勾唇,這不就是她希望的嗎?那還在這矯情難過個什么勁。
“怎么可能,您來當然歡迎,也算是給我聲音做。”
葉飛歌自認為自己現在表現的很自然,笑著說著客氣的話。
對于他跟林詩音同時出現,并沒有表現出一絲異樣的葉飛歌,楚越目光夾雜了冰渣子,但下一秒,就變得幽深莫測,他伸手摟住林詩音的腰,對著葉飛歌說道
“用這里最高級的布料,用你最好的設計,給我們詩音做出一套完美的禮服來,多少錢,你隨便開,我一向很大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