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大媽還是你大媽,威力足夠強(qiáng),楚越幫她理了一下衣服終于放開了她,在大媽銳利的目光中開車離去。
當(dāng)車子又開回市區(qū)的時候,葉飛歌踟躕著想要問楚越,剛才在江邊為什么要吻她?在別墅的時候,為什么要讓她做選擇?
可不等她斟酌出合適的話語,楚越已經(jīng)從駕駛位上離開,將副駕駛的門打開,沖著她面無表情的說道
“下車!”
“啊?”
楚越突然變得如此冷淡,令葉飛歌很是不適,她懷疑自己的是不是聽錯了,前一秒還對她如此熱情的人,下一秒?yún)s是冷冽如霜,甚至望著她的眼神都不耐之極。
“下車!”
楚越聲音拔高又重復(fù)了一遍。
葉飛歌羞憤,認(rèn)定了楚越是在故意的耍她,故意想要看她經(jīng)不起他的誘惑而放縱自己的不堪的模樣。
在他的心里,以前的自己還是疼溺的小寵物,而如今在他的眼里,卻是已經(jīng)成了戲耍的玩具。
下車之后,葉飛歌一下也沒有停留,直接到路邊攔了輛出租車,看著葉飛歌上車離去,楚越眸色波動,卻沒有上前阻攔。
因為他現(xiàn)在很混亂,心亂,思緒更亂。
他吻了她,沒有藥物的作用下,他吻了她!而且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在將葉飛歌擁入懷抱時,他身體深處涌上來的欲、望,那令自己都感覺到可怕的欲、望。
楚越狠狠的將車門甩上,站在那里僵如雕像。
而坐在出租車?yán)锏娜~飛歌,一直在心里默默的責(zé)罵著自己。
葉飛歌,你真賤,真的很賤!
為什么被誘惑?為什么會沉淪?不是已經(jīng)選擇了何洛,不是決定跟楚越斬斷一切,要帶著小寶好好地過平靜的生活,可剛才那樣又算什么。
吧嗒,吧嗒!
葉飛歌眼中的淚不受控制的落下,狠狠的砸在她的手背上,更是砸進(jìn)了她的心里,一下一下的抽痛,自責(zé),懊悔,痛苦······
司機(jī)師傅透過后視鏡看見她哭的雙眼通紅,異常的狼狽,很好心的給她遞過來一包紙巾,她接過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包落在林詩音那里了,而且身上一分錢都沒有,待會可怎么付車費。
想了想,葉飛歌讓司機(jī)把車開到了公司,用司機(jī)的電話給夏筱筱打了個電話,讓她下來幫忙付車費。
“飛歌姐,你眼睛怎么又紅又腫的,你哭了?”
夏筱筱有些不解,葉飛歌不是送貨去了嗎?怎么車沒開來,人還哭了,難道是那客戶刁難人?
對于葉飛歌,夏筱筱一直當(dāng)她為自己的女神,因為她不僅長得美,而且還很有天賦,像她這種其貌不揚(yáng),很平凡又笨笨的女人只能膜拜了。
“我沒事,對了,何洛回來了嗎?”
楚越把她帶走,將何洛一個人丟在那里,葉飛歌覺得很對不起他,也不知道林詩音會不會再引薦何洛跟劉太太交談服裝入駐百貨大樓的事情。
“老板?老板沒回來啊!之前他接了你的電話就急匆匆的走了,現(xiàn)在也沒有回來,他不是跟你一起的嗎?”
夏筱筱更是搞不懂了。
“等何洛回來,你跟他說我回家了,不要讓他擔(dān)心,你先借我一些錢······”
“哦。”
夏筱筱只給自己留了些打車的錢,其他的全掏出來給了葉飛歌。
“那我走了。”
葉飛歌跟夏筱筱揮了揮手,又鉆進(jìn)了車?yán)铩?
回到家,葉飛歌就先去浴室洗了個澡,霧氣朦朧間,她看到鏡子里的自己,嘴唇的紅腫還沒有消去,回想起楚越那霸道熱情的吻,她的心像是放在了蒸汽上,上上下下的翻騰,又灼燙得厲害。
可畫面一閃,楚越的面無表情,冷漠如霜的態(tài)度,讓她的心瞬間平復(fù)。
楚越,即使你是戒不掉的毒,那么將自己的心割掉,我也要將你徹底的冰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