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陣天旋地轉,葉飛歌驚叫倒在床上,男人重重壓在她身上,睜著迷離而又妖冶的眸子凌厲的盯著她。
“楚越?”她怯怯的喚一聲,有些不確定。
明明是朝夕相對七年、刻入骨血的男人,此刻卻那樣陌生。
她從未看過這樣子的楚越,像一頭失控的野獸,隨時都會將她拆骨入腹。
還有身上那燙人的灼熱、抵在她兩腿間的堅硬,都讓她被濃濃的恐慌所籠罩。
他這是被人下了藥嗎?
可是,誰有這么大的膽子?
就在葉飛歌愣神的功夫,楚越猛地將她的裙子掀上去,撕扯她的底褲,粗獷的喘息聲,令她的神經變得越來越繃緊。
不可以!
她愛楚越,愛入骨髓,日夜腐蝕著她。
但她知道,這是不被允許的愛,她只能永遠小心翼翼的藏在心底,不敢顯露半分。
因為她十分的清楚,若是讓楚越發現她的心思,一定會把她徹底驅逐出自己的世界,永不再見。
失去楚越,她會活不下去的,她怎么能冒這種險?
“楚越,你醒醒,你好好看看,我是飛歌,我是葉飛歌!是你收養了七年的小東西啊!楚越,楚越!”
只可惜,葉飛歌的掙扎對于已經被藥物控制了理智,急需找個宣泄口的楚越來說,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將她的雙手禁錮在頭頂上,楚越沒有絲毫的憐惜,粗暴的闖了進去。
沒有愛撫,只有粗暴的占有。
“啊……”
痛,瞬間流竄至四肢百骸,讓葉飛歌剎那間白了臉,眼中閃動著淚花,無助的順著眼角流入了她凌亂的發中。
比疼痛更折磨她的,是絕望。
完了,徹底的完了,她要被楚越徹底的遺棄了……
葉飛歌絕望的好似漂浮在波濤巨浪的海中的小船,不堪的承受著風雨的打擊。
淚眼朦朧的看著在她身上起伏的男人,猩紅的雙眼滿是戾氣,臉上甚至還帶著令人心悸的狠厲,曾經讓她癡迷的面龐此刻猙獰如惡魔。
她伸出手,無助的哀求:“楚越,抱抱我,求求你,抱抱我,就抱一下……”
既然注定要永遠的失去,那能不能施舍給她一絲憐愛?
然而,楚越只是不耐的收緊禁錮她的手,將她的臉按到一邊,讓她的視線里,只有窗外燈火闌珊的夜色。
沖刺越發的猛烈起來,紅木大床也在這沖擊中,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
不知被楚越折騰了多少次,葉飛歌只記得自己承受不住昏死過去,再醒來,楚越仍是在要著她。
昏了醒,醒了昏……
葉飛歌覺得自己今晚一定會死在楚越的身下。
眼淚,早已干涸。
她再次醒來,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楚越在她身旁睡著,呼吸均勻。
她動了一下,全身如同被碾過的疼,讓她溢出了一層冷汗,可她還是咬牙從床上爬了下來。
雙腳沾地的一瞬間,一個酸軟,她就倒了下去。“咚的”一聲,雙膝狠狠的撞在了地板上,她仿佛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
她驚恐的看向床上,發現楚越并沒有被驚醒,才長吁了一口氣。
剛要再站起來,雙腿間一股濕熱流了下來,反應過來是什么的時候,葉飛歌蒼白的臉上暈出了兩片紅暈。
幸好楚越撕毀的只是她的底褲,裙子還完好如初。
葉飛歌匆忙拉扯下衣服,逃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