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意味深長的說道:“我想得到一些東西,總也是需要付出一些代價才行的,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給出了我能給出的誠意,也付出了相當?shù)拇鷥r!
“雖然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但是我可以肯定一點,你真是一個樂意在鋼絲繩上起舞的瘋子!币聊劝脨赖恼f了句,陳六合遇刺,她們明顯比陳六合自己更加著急和擔憂。
“伊娜,你公務(wù)繁忙日理萬機,不用在這里陪我了,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陳六合砸吧了幾下嘴唇,道:“起碼,你不用擔心我死了之后會影響到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逐漸穩(wěn)固的地位,我不會死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伊娜走了,特里普斯家族的人也離開了,病房內(nèi),就只剩下安培邪影和飛歌如月兩女。
陳六合能從她們的身上感受到極度的不滿和怒氣。
他訕訕一笑,道:“你們不用那么緊張,我說過,我不會死的,想殺我,哪里有那么容易?”
“為了隱藏實力,值得冒這么大的風險嗎?”安培邪影深深的看了陳六合一眼。
陳六合說道:“你們把事情看的太片面了,這一次,只不過是對方的一個試探。”
“這一刀,我也是必須要承受的!标惲系溃骸爱斎唬@是在我很確定我不會丟掉性命的情況下,一旦對方真的能威脅到我的生命,那就不會這么簡單了!
“萬一我們趕到的時間再晚一點呢?你準備怎么辦?繼續(xù)隱藏等死嗎?”飛歌如月道。
“沒有萬一,因為我已經(jīng)感覺到了你們的氣息!标惲闲赜谐勺愕恼f道。
“對方是誰派來的人?他實力不弱,至少也是殿堂境圓滿,能隨便派出這樣級別的殺手,絕不是一般勢力能夠做到的!卑才嘈坝罢f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赫爾墨斯家族的那位長老應該已經(jīng)秘密抵達了英倫!”
陳六合瞇了瞇眼睛,說道:“除了她之外,阿波羅家族的強者應該也到了!
安培邪影和飛歌如月兩人的瞳孔狠狠一縮,安培邪影道:“刺殺你的人,是他們派出來的?”
“是阿波羅家族來人,還是赫爾墨斯家族來人?”飛歌如月問。
“赫爾墨斯!标惲鲜趾V定的說道。
“你為什么這么確定?”飛歌如月問。
不等陳六合回答,安培邪影就道:“很簡單,如果是阿波羅家族的手筆,這次刺殺就不會這么簡單了!”
“一名殿堂境圓滿的強者,刺殺一個‘普通人’,不可能在瞬息之間還留著這個‘普通人’的小命!”
安培邪影說道:“這里面,顯然帶著很大的試探成分!”
“聰明!”陳六合說道:“只有阿波羅家族對我才抱著絕對的殺心!”
“至于赫爾墨斯家族,通過這一次的刺殺,讓我明白了一個信息,那就是,星海.波塞冬的牽線搭橋明顯起到了很大的作用,至少讓赫爾墨斯家族心中多了一些別的想法。”
陳六合道:“不然的話,就不會試探大于必殺了!”
“既然起到了作用,那他們?yōu)槭裁催要對你下手?”飛歌如月問。
陳六合咧嘴一笑:“一來,對方是想探探我的虛實,看看我是不是真的淪落為一個廢人,從而可以得出修.阿波羅和上帝之手兩人是不是死在了我的手中!”
“二來,希斯.赫爾墨斯的死,不管和我有沒有關(guān)系,我都不可能一點代價都不付出的,這樣難解赫爾墨斯家族的心頭之氣!
陳六合心平氣和的說道:“而我挨了這一刀,就是給對方最好的交代!
“你在第一時間就知道了對方是赫爾墨斯家族派出來的人?”飛歌如月問。
陳六合點頭:“是的,其實很多事情的發(fā)生,都在我的預判之中。”
飛歌如月和安培邪影兩人禁不住再次抽了一口涼氣,陳六合的智慧,的確可怖。
“那接下來呢?要怎么辦?”飛歌如月問。
“什么都不要做,安安靜靜的等著就行!标惲险f道:“唯一不確定的就是,我不知道先找上門的,會是阿波羅家族還是赫爾墨斯家族。”
“如果是前者,就免不了一通麻煩了!标惲险f道。
在傍晚的時候,陳六合接到了一通電話,是一個陌生號碼打來的。
陳六合沉凝了片刻才接通。
“你的命很硬,又讓你在地獄走了一圈后返回了人間!彪娫捴校瑐鱽硪粋女性的聲音。
陳六合微微一笑,也不問對方的身份:“這樣,可還能讓你們滿意?”
“不要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你會不會下地獄,現(xiàn)在還是個未知數(shù),等我真正想讓你下地獄的時候,上帝都保不了你!迸说穆曇粼俅蝹鱽恚饬枞恕
“我覺得,你應該不會有那種想法。”陳六合說道。
“既然沒死,那就來見一面吧,這是你唯一的機會,也是你最后的機會,你最好想清楚,見面之后,該說些什么!迸说,隨后報出了一個地址給陳六合。
掛斷了電話,陳六合臉上的笑容燦爛了起來。
事情的發(fā)展,又一次在按照他心中的計劃進行著。
“呵呵,劇情的反轉(zhuǎn),開始了!标惲献鹕。
“是赫爾墨斯家族的人打來的?”飛歌如月問。
陳六合點頭,對兩人道:“我現(xiàn)在去見她!
“你就這樣去和她見面?太危險了。”安培邪影道。
陳六合道:“我當然不會就這樣去見她,我還需要有人配合我演一場好戲呢。”
說著話,他撥打了一個電話給伊娜,讓伊娜派一隊人馬過來,護送他出門一趟。
伊娜也沒問什么原因,當即答應。
半個小時后,一排車隊在醫(yī)院樓下等候。
陳六合上了車,車隊浩浩蕩蕩的駛離醫(yī)院。
在車隊離開后不到十分鐘時間,一身病號服的陳六合出現(xiàn)在了醫(yī)院的后門,上了一輛黑色的轎車。
很顯然,十分鐘前隨著車隊離開的,并不是陳六合,而是另有其人喬裝打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