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喪心病狂的羞辱,赫錦豈能聽從。她惱怒的沖過去,不顧手腳上的鐵鏈,伸手想要去抓籠子外面的陌子盛,喊道“陌子盛,你無恥,我要殺了你。”
“我無恥,不知道是誰無恥才是。”陌子盛到也不跟她硬拼,看了看旁邊的上官二人退后。他對上官說道“我想跟她單獨聊聊怎么樣。”
“隨便你。”說著上官轉身朝密室外面走過去。
此刻只剩下陌子盛,陌子盛看著如今的赫錦笑道“你在怎么掙扎,也已經大勢已去。曾經你赫錦欠我的,如今我們要一一討回來。”
說著,他伸手一把拽住籠中的赫錦說道“赫錦,當年我弟弟陌子千如此愛你,為了你放棄自由,最后卻成了一縷冤魂。你還像控制我,赫錦你自認為自己能夠一手遮天,可在怎么厲害,終究是螳螂擋車,如今就是你最好的下場。”
“我知道我欠子千太多,可最后是他自己這么做的,為什么要賴上我。”她話說完,陌子盛長嘆一口氣,冷笑一聲。
松開她說道“是啊!一切都怪你,你不僅欠他,你還欠我們整個燕國,你今天的結果都是你咎由自取,好好在這里享受吧!”
說完,他想到了什么,陰險的說道“不過,說實話,我還真好奇你一個前朝皇帝,被狼狗做那種事情,想想就讓人熱血沸騰。”
他喪心病狂的說著這種事,到也覺得一番風味。赫錦看著如同禽獸似得陌子盛,只覺得心中發寒。
退到一旁的上官,此時過來。看著陌子盛說道“談完了。”
“到也沒什么可談的,不如把她拖出來玩玩好了。”
上官點頭,讓身后的人把籠子里的赫錦拽出來,籠子之中的赫錦聽到他這等話,是不肯愿意從籠子里出來的,可卻也沒辦法。
“陌子盛……上官英華……你們不是人。”
赫錦反抗著被他們無情的拖拽出來,一旁的陌子盛笑道“哈哈哈……我們不是人,你當初這么虐待他人的時候,可又想過他們的感受,我們只不過是讓你感同身受一下。”
那幾個下人拽著赫錦,來到了那間擺滿各種刑具的房間。而且她發現其余一些下人牽了好幾條體型偌大的狼狗。
“不,皇上不要,我不要……我……”赫錦看到這些狼狗拼了命的掙扎。
她不要受這種沒有人性喪心病狂的玩弄,上官和陌子盛二人并不理會,小李子給他們二人搬了椅子坐上,并且還端了茶水。
上官看著如此場景,心里到也高興。畢竟這陣子楊炎的事,已經把他折磨的夠嗆,見到眼前赫錦如此,早就向朝她身上發泄情緒了。
赫錦雙腳上的腳鏈,無情的被栓在一旁的鐵棍上,她根本掙脫不開。其他幾個人按著赫錦,想要赫錦順從他們,翹起臀部。
“不……我求你們不要,我雖你們打罵都行,求你們不要這樣,我求求你皇上,我求求你們……”
她慌了,她真的沒辦法,只能拼了命的哀求。一旁的上官喝了口茶水,放下才起身走過去。
繞著跪在地上的赫錦,一腳狠狠踹在她肚子上,冷笑道“如今知道喊皇上了,乖,你放心這些狼狗可是我讓人精心挑選給你的,剛剛那人肯定滿足不了你。這些狼狗才可以滿足你。”
“皇上,咳咳……我不要狼狗,我求求皇上,我不要狼狗,我要男人伺候,皇上讓他們伺候我吧!”
趴在地上的赫錦,深深把頭埋在地上哭喊,她如今什么都沒了,她寧可被好幾個男人羞辱,也不要被一群狗羞辱。
不過上官并不理會她,繼續說道“我可是給你挑了這么多,你說不要就不要,那豈不是很失龍威,不如這樣吧!你挑一只給你做怎么樣。”
“……”赫錦聽到上官如此不肯松口,她覺得上官好可怕,渾身開始瑟瑟發抖起來,不知所措該怎么辦。
“不肯選嗎?那朕幫你選好了。”說著,轉身看向一旁的好幾條狼狗。
來回走了兩遍,陰笑說道“那就這條黑狗好了。”
赫錦抬頭看過去,發現那只黑狗提醒很大,而且很是兇。赫錦知道聽上官的她就完了,一把撲過去拽住上官的褲腿,臉上帶著淚痕說道“皇上,我自己選,我自己選,我不要這只黑狗,跟我做那種事。”
“松開,你弄臟我的龍袍了。”上官沒有任何感情的話。
赫錦心聲害怕,趕緊把拽著他松開。
他看著她說道“那就選吧!”
赫錦看著十幾只特別的狼狗,想著過會那種事情,哪些曾經的過去,如今都成了笑話。她忍不住的狠狠咬住下嘴唇,讓自己不去胡思亂想,來到一只毛色花白的狼狗跟前指了指。
上官一副嘲諷笑的樣子走過去,笑了笑故意來了句“原來你喜歡這種。”
說著示意讓人把狗牽過來,準備讓赫錦擋著眾人的面做那種羞辱之事。
赫錦很是害怕,想要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她寧可死了,都不想做這種事。
可如今階下囚的她,不得不聽從上官的安排。一人聽了命令過去,扯開赫錦身上的衣服,她這破爛的衣服,還是當初沒有被囚禁生產之時所穿衣物。
破爛衣服,還是掩飾不住赫錦細白的肌膚,只是身上那些疤痕都是上官所為。
上官怕赫錦此刻沒有情欲,特別讓人端了一碗cuiqing藥遞到赫錦跟前,說道“喝了,等會就讓你醉生夢死。”
知道這是cuiqing藥物的赫錦,也只能乖乖喝下去。剛喝完不久,她就感覺腹部很是燥熱。
上官故意讓人強行讓赫錦擺出那等羞辱姿勢,把那只花狗牽過去爬到赫錦背上。
二人一副看樂的望著此等毫無人性的場景。赫錦雖然身子被藥物侵蝕,可內心清楚,忍不住的痛哭起來。
那些下人,都用欲望和諷刺輕蔑她的眼光看著她,那些男人都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感覺,那種要把她吃下去的眼神,她好害怕那些人看她,她不要那些人這么盯著她看。
她這等傲視群雄的女皇,卻被這等被人羞辱,還不如早些結束這條命,她現在不想逃出去,她好想快點結束這條命。
一旁的陌子盛看到赫錦這等被羞辱,心里的仇恨算是消除不少,喝了口茶笑道“真沒想到女皇床上功夫了得,你看連狼狗都如此這般喜歡你。”
她不想聽他們那些羞辱她的話,她只是深深把頭埋下去,這樣她用看那些人羞辱她的眼神。
“她可是很喜歡做這種事,看來之后可以每天讓這些狼狗伺候她一次,她一定會很喜歡。”
她趴在地上,不知道被這么羞辱了多久,下體出血后,又被另外站著的兩個男人玩弄。
折騰的她眼神散亂,任由他們擺布直到暈過去為止。她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好像被關在了一個更加小的籠子里。
這個籠子小到如同一只狗籠子,她動了動自己的胳膊,感覺整個身子疼讓她無法動彈。
這個時候她才發現。自己手腳上的鏈子都沒了,反而脖子上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帶上了一狗項圈。
回想到被羞辱的畫面,她忍不住的痛哭出聲,那些不看入目的畫面,實在太過羞恥,她在心中質問自己,自己還是曾經的赫錦嗎?
她看著呆呆的望著,心如死灰。卻看到那個強暴她身子的馬臉男過來給她送吃的,聽到聲音的赫錦,側過去看了一眼,就沒在理會了?
“好好吃,嘿嘿,——等你身子好了,在好好讓爺快活快活。”
說著,就把手中端的發霉饅頭和涼水放下,陰笑著打開籠子。看到赫錦沒有反應,從自己懷中掏出一藥瓶,看著赫錦下身所墊的稻草上全部都是血,把藥倒出來給赫錦私處涂抹。
赫錦感到疼痛,這才開口有氣無力說道“你干什么?”
“給你涂藥,你這樣流下去可是會死的?”
赫錦苦笑道“為什么要給我涂藥,你們不是都恨我嗎?我死了對你們而言也是一件好事,對我也是一件好事。”
“你這樣的身子,雖殘缺,可到是比我老婆好太多,你死了,我上哪里找免費的女人供我快活。”
聽到此人的話,赫錦覺得可笑。便不在理會。不知道是不是他地藥管用,總之傷口很快不在疼了。
她挪動身子,拿起饅頭吃了起來。她就算再像死,可為了她從未見過面的兒子也要活下去。
她把又干又硬又發霉的饅頭吃下去,喝了些涼水。查看了下自己的傷口,那些傷痕簡直是觸目驚心,她覺得很嚇人,就不在理會?
躺到一旁稻草之中就昏昏沉沉睡了過去,夢中她回到了過去,那個溫柔的上官在跟前,二人站在梅花樹下,看著寒冬臘月盛開的梅花。
赫錦輕輕觸碰那梅花一下,對著一旁上官笑了笑說道“英華,我們永遠在一起好嗎?”
只見她轉身看上官臉瞬間,上官臉色露出很是詭異的笑容,等她反應過來時,夢中卻發現上官英華砍去了她一只胳膊,怨恨的表情說道“赫錦,你欠我的,我要從你身上拿回來。”
她猛睜開眼睛,驚出一身冷汗,觀看四周發現一切都是夢,她才平靜下來。
雖剛剛說夢,可她明白。上官在也不是曾經的上官了,上官愛的也不是她,只不過他為復仇才呆在她身邊的。
這所有的一切,這么長時間,她已經足夠明白了,她也發誓不會再那么愚蠢,無論是今后死在這里,還是有幸出去,她都不會再無此人又任何聯系。
又不知過了多久,那馬臉男又過來。他顯得很是高興與另外一人攀談道“今天可是皇上大喜之日,皇上真是好福氣,娶了燕國公主陌子燕,我還拿了不少賞銀子,你看……這瓶酒可是酒席賞的,這酒和其他的酒就是不一樣。”
“你可是喝多了,小心點別摔著。”
聽到他們二人的對話,她才知道上官與陌子燕成婚。如今她才明白當年種種,原來上官很早就與此人是這等關系。
想到這里,她突然卻發覺,這些事情似乎都很他沒有任何一點關系。可卻不知為什么眼淚模糊了雙眼,那些曾經和上官在一起的日子,如同夢魘怎么想抹去都抹不掉。
外面很是熱鬧非凡,眾人都是為了慶祝今日,喝的都有些大了。
上官等到后半夜,看到坐在新婚洞房之中等候著的陌子燕,坐了下來說道“燕兒,今日,我終于迎娶了你,今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嗯,英華,我也終于等到這一天了。”陌子燕抓著他的手,笑著高興的說道?
上官高興的把陌子燕抱入懷中,揭開她的紅蓋頭道“嗯,我也是。今生能與紅顏相伴。”
上官英華在此與陌子燕大婚熱鬧非凡,卻不知城外的楊炎和千承二人,準備渾水摸魚逃出去。李橋原本設定今天攻過來,軍營之中卻出了緊急事情。
上官并不知曉這些事情,看著如此漂亮的陌子燕,深情一吻在她臉上。
楊炎因為受了重傷,千承的醫術雖然厲害,可還是沒辦法完全快去讓他恢復,又怕外面那些官兵看出他們。
千承嘆氣,對楊炎說道“你身上的傷,不管怎么辦,都不能快速回復,今天當今皇上大婚,咱們趁著那些人松懈,趕緊從這地方離開。”
“我沒事,還是趕緊離開,不然這北展不安全。”
他點頭,想到了什么說“如今他們查處他人,需要脫了上衣檢查,這就是按照你受傷的傷口來指定的。”
“那怎么辦。”楊炎很是著急。
千承嘆了口氣,正不知道該怎么辦呢?這個時候靈機一動,說道“男子自然是要查身,可女子之身他們可不能查身,如果是孕婦那更沒辦法?”
“師傅,難道你想讓徒兒……”
千承點頭說道“不錯,只有這個辦法才可以混出去,你不要嫌棄了,如今命重要,我現在去給你準備,給你打扮起來?”
楊炎點了點頭,明白他師傅是什么意思。自然也清楚,如今想出城根本就是難上加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