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事情,還要從楊炎潛入皇宮那日說起。本來李橋與楊炎商量許久,聽到楊炎如此這般話語,心里也是七上八下不知今后還如何是好。
畢竟現在的江山社稷已經改朝換代了,有些士兵確實對他這種做法是有意見。所以難免會對他這種思路產生反感抗拒。
楊炎看著他笑道“這種事情是必然的,所以我才勸說你,先穩定下來吧!至于赫錦的事情讓我去就行了。”
“你一人過去我不放心,要不我派幾個人跟隨你一起進宮。”李橋也是甘心,楊炎看著他舉手拒絕。
他嘆氣說道“不必了多一個人跟著,就會多一分不安全。如今皇宮之中大換血,肯定人心還未安定住,而且赫錦必須趕緊救出來,她在上官身邊帶的時間越長,越容易出事。”
聽到此時的李橋想了想,覺得他說的挺有道理。想到了什么,看著他說道“那你一個人過去真的行嗎?”
“我一個人好說,只要喬裝打扮一下混進去,想必應該不會出太多紕漏。”
聽他這么說,一旁的李橋想了下說道“這樣也行,皇宮有些地方,還有一些人與我等聯系,我讓人通融下,安排他們接應你。”
楊炎長處一口氣,點了點頭道“好,這樣也行。不過你能確定他們不會透漏消息。”
李橋堅定的點了點頭,自信的笑了笑的說道“我敢保證,只是你進去要小心。”
“自然,如今皇宮里赫錦身邊久人,已經被上官殺的殺,換掉的換掉,自然是要步步小心。”
“嗯!你準備何時動身。”他看著他問道。
楊炎想了一下,說道“今天晚上動身。”
聽到此話,李橋點了點頭。讓人給楊炎準備了一些皇宮之中一些宦官的衣服,以免那些人認出他來。
看到李橋讓人拿過來的衣服,他點了點頭很是滿意。準備等夜幕降臨之時,讓李橋一下人把自己送到北越城門,從一處隱蔽地方進去,以免他人察覺。
夜晚,原本就很冷清的地方。換上宦官衣服的楊炎,跟隨著一小宦官二人一前一后,無聲的朝宦官們休息的地方走過去。
這條長廊很長,紅色的紅墻,柔和的月光撒下來。更是讓人有些不太舒服,楊炎以前沒有來過這等地方,他滿腹心事。
望著前面的小太監,趕上他好奇的詢問道“聽說舊皇上是難產死的,可為何沒有聽說過關于任何她尸體的事情。”
“這事,說法不一。總之是他們皇帝自己的事情,我們這些下人,還是乖乖聽話別去打聽那些事情為好。”
說著,這小太監似乎想到了什么,說道“不過,這新皇帝,我聽這里的一個老太監說,那日舊女皇生產之時,皇宮卻起的大火,恐怕女皇不是大火燒死的,是不是被他秘密藏了起來,或者秘密給她處死了。至于究竟是怎樣,這就沒人知道了,還有關于她到底是不是難產,恐怕無人知道了。”
“這么說,這事也是說法不一定。”楊炎故意詢問這些話,想從此人聽出一些舌漏。
那小太監,思考了一下搖頭說道“這個就不知道了,畢竟我也只是這里頭的一個小太監,有些事情不知道。”
“也是。”
一旁一邊走,一邊跟她說話的太監,看著楊炎說道“不過我到是聽皇宮里的人說,當今皇上是遼千人,并不是土生土長的南越人,至于真不真我就不知道了。”
“喲,原來還有這事。我進宮之前,聽有人說,當時女皇帝生產之時,并非難產而是生下了一男嬰,而后這男嬰就不知道被皇上弄哪里去了,你可知這事。”
“此事我也聽聞過,還有人聽過嬰兒哭聲真假難辨,不好推斷,具體在什么地方,真不敢說。”說著,他似乎也怕在多說出什么,看了看楊炎警告道“你還是別胡亂詢問了,前面就是住的地方,明日你就與我們一同干活,表現好了自然會給你安排的。”
楊炎點了點頭,跟隨這他來到了此地休息地方,雖剛剛沒有從此人口中得到什么信息,不過卻得知這事情,在皇宮之中也有人知道,只是大多都是傳聞?
到了住的地方,發給他一被子。讓他與其他人同睡在一起。楊炎看了看這些人,抱著自己的被子,躺在一空出來的地方,躺了下來,他心里很是凌亂,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皇宮里人員雜亂,他必須找個知情的人好好打聽一下,然后在問問孩子究被上官英華藏在了什么地方。
思考之時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在醒來之時已經是第二天清晨,楊炎看到其他人都起來準備干活,他也不敢怠慢生怕被人發現,自己也趕緊起來。
昨天收了不少銀子帶他進來的小太監,看他如此不懂規矩,拉著他到一旁說道“你跟著我,別亂跑亂說話,我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快點……”
楊炎點頭,這才隨同他一起來到了天星宮,這地方以前是赫錦所住,只是如今已經換了主人,上官也覺得這地方晦氣不肯住。
今日,有好幾個公公過來讓這些剛進來的太監宮女們,把這個天行宮打擾一邊。聽那些們說,要接待客人。
掌管此事的公公,正是一直呆在上官英華身邊的李公公,他雖是成為李公公其實年紀不大,一副囂張的口氣說道“你們干活都麻利點,若被我發現這地方有地方有灰塵,你們就得給我挨板子,聽到沒有。”
“公公,請喝茶。”說著,另外一個公公給他端了一杯茶水過來,他看著他滿意的點了點頭。
一邊干活,一邊偷看的楊炎,知道此人是上官英華的心腹。此人肯定知道不少事情,不過他也明白,這個人不知一次見過他,他也擔心此人發現他,所以躲在一旁角落之中干活,生怕被此人撞見發現。
只聽到那李公公,對另外一公公說道“明日,可是燕國皇親國戚來訪,皇上與燕國公主二人是情投意合兩情相悅青梅竹馬,若她過來定要好好伺候著。知道為什么嗎?她將來可是皇上的皇后,眼明的人就要勤快一點,說不定就被瞧上眼,發上一筆不小的富貴。”
另一個公公,趕緊笑著回答道“自然,自然是明白。只不過我有一問不知公公愿意不愿意告訴小的……”
李公公揮了揮手,讓他說,此人點了點頭這才開口道“她不是早年間已經成為別人的夫人了嗎?怎么……”
“此事你們這些人有能怎么知道。這些事情,都是為了騙那妖女才如此下冊。那燕國公主對皇上一片情意,怎可被那妖女擺弄。”
聽到此話,楊炎大致明白了他所說此話之中的意思,想必當年那幢婚事,陌子盛在職中動了手腳若不是如此,他們燕國不會用陌子燕來鞏固兩國皇室。
雖上官英華成功篡位成了皇帝,不過楊炎從陌子盛這舉動,推測陌子盛恐怕讓陌子燕下嫁給上官英華,除了二人情同手足以外,恐怕還想奪著南越江山之計。
只是現在這樣的苗頭是看不出來的,不過一旦婚姻成功,恐怕燕國就不會如此和諧聽從上官了。
不過,如今最重要的不是燕國與南越這邊的事情,而是怎么找到上官英華跟赫錦的親生骨肉。
他正在思考事情的時候,一旁正與其他人交談的李公公,發現了一旁的楊炎,他觀察了楊炎很久,總覺得這個人在什么地方見過,只是如今他還不好判斷。
望著楊炎,他從椅子上站起來,從一旁走到楊炎的身后,楊炎也察覺了這李公公站在了生身后,生怕被他認出來,趕緊認真干活。
李公公看著楊炎說道“你抬起頭讓我看看你。”
楊炎聽到此話,心里有些忐忑不安,不知該如何是好。猶豫再三還是對著他抬起頭,一旁的的李公公看到他臉上的疤痕,這才打消心里的疑惑,這等相貌不可能是楊炎,剛剛他是看錯了。
一旁的那公公看到如此,走過去詢問道“發生了什么事。”
“沒什么,只是覺得此人長的有點像曾經服侍那妖女的男寵而已,沒想到是我看錯了,他這等樣子不可能是那人。”
此人看了看楊炎,問道“公公所指的可是楊炎……”
“哼,正是此人。”他頓了頓說道“皇上很是忌諱此人,當年皇上一同與此人服侍前朝妖女之時,這人就很可怕。此人什么事都可猜的透,前幾天還闖進來質問皇上,他與那叛徒李橋同流合污,想要圍攻皇上,可惡至極。”
“此人我聽說過,他很是聰明,皇上不得不防此人啊!”
“嗯,這等事就不用你擔心了。”
正在這個時候,楊炎就看到一身龍袍加身的上官英華走過來。他似乎心情不太好,李公公趕緊過去鞠躬過去詢問道“皇上,您這是怎么了。”
“豈有此理,不知是誰妖言惑眾朕,還跟古精國那些余孽說朕壞話,若不是朕鎮壓即時,還不知道出什么事。”
李公公趕緊讓人搬來椅子,讓上官坐下來,只聽李公公說道“皇上這種氣沒必要生,在說了,當年不是赫敏那妖女滅的古精國嗎?他們那些余孽為何如今賴上皇上呢?”
“不知是誰,在外說一年之前紀元之死是因為朕故意布置,導致紀元被殺的。那些人信以為真,惱怒與朕才如此這般。”
這話,一旁的楊炎聽明白了。原來是這個事,其實此事是李橋一手下所謂。為的就是扇動民心讓上官英華不好下臺。
其實這種事情,按照楊炎的想法是不會如此這么做的,因為他明白。就算這些都是事實,就算那些古精國余孽知道他們的皇子是上官殺的,也是無濟于事。
古精國如今敢反抗的人,大多早就被殺了。現在古精國土地基本上都不是純當初的古精國人,皇室方面也都是南越這邊控制,跟土塞差不多。
李公公給上官倒了一杯茶水道“皇上喝口茶水吧!不必如此上火。”
“您看這收拾的怎么樣。”李公公詢問。
上官喝了口茶水,看了看四周。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起身來到了床邊,摸了摸床鋪說道“把這寢宮之中老式物件通通給我丟出去燒了,朕不想看到這些東西,會讓朕回憶起不好的記憶。”
“是,是。我這就讓他們趕緊把這些東西收拾收拾把東西都拿出去燒了。”
轉身上官看著一旁還掛著的那件曾經赫錦所穿的龍袍道“這龍袍也給燒了,朕不想看到那妖女的任何東西。”
楊炎在一旁聽到上官英華如此,心中忍不住的苦笑。陪著其他人開始搬寢宮之中的東西,不少東西直接拿出去燒了。
那件龍袍也被從衣架上扯下來,準備丟到火之中燒了。看著如此眼熟的東西,被丟到火之中,楊炎忍不住的心里難受。
只是為了不被發現,他還是麻利的趕緊干活。
一切準備的差不多了。楊炎他們領了工錢,這才回去休息。剛剛看到類似楊炎的一個人,李公公在上官喝茶之時告訴了上官,上官聽到也覺得奇怪,詢問道“長的像楊炎,你沒有看錯。”
“沒看錯,不過此人臉上有一刀疤,很是難看,這等樣子想必不是此人。”
聽到此話,上官英華心里開始不安,放下茶杯說道“此人你安排下面的人,給我帶過來,我到要親自看看是不是此人。”
上官知道那日楊炎找他,就是為了赫錦此事,若楊炎偷偷溜進來那也是有可能的。想到楊炎,他就在想古精國那些余孽如此可以知道當年之事,會不會就是此人所謂,如果不是他,那還有誰會知道這些事情。
這等事情,他必須認真對待,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
晚上,慕容復過來找到上官,說道“皇子,李橋他的軍隊還有李橋本人,似乎想要和古精國還有土塞國聯手。”
“他這是在垂死掙扎嗎?古精國余孽至今也沒有多少,而且土塞國也是身不由己不得不鞠躬盡瘁,他與那些人勾結想要謀反,還真是異想天開,恐怕事宜愿為。”
上官輕蔑笑道“既然他想死,那我就讓他死個痛快,此人一直都是赫錦養的狗,哪怕我與他開出在好的條件,恐怕也沒辦法讓這條狗心甘情愿為我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