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錦派人在整個皇宮搜查很長一段時間,卻沒有得到任何關于蕭巖那個組織有用的線索。
早晨用過早膳,讓秦公公找了幾個奶媽過來,那幾個人通過層層篩選,才被選中。
赫錦看了后,最終選了一個出來給太子喂奶。一旁上官看到孩子被奶媽抱著喂奶,太子似乎不愿意的哭鬧著。
奶媽也是第一次見太子,看到太子如此不聽話,很頭疼不知該如何是好。
赫錦聽到太子哭的如此聲音之大,心里有些煩躁不安,上官英華看到這個奶媽如此不知輕重,搞的孩子一直在不停的哭她也是很無奈。
見此情況,赫錦之好放下筷子?讓奶媽把太子抱回來,自己哄了太子半天,終于差不多睡著了,赫錦這才把孩子交給奶媽。換上龍袍上朝。
上官英華因為有同樣的權利,所以可以一同陪赫錦上朝。這次赫錦上朝時候,她故意刁難蕭家人,并且就地正法了好幾個和蕭家有來往的官員。
那些官員見此情況,知道赫錦開始大清楚關于蕭家黨派的人員。一些隱藏極其深的官員,為了保命也是開始落井下石。
同在朝廷的上官英華,看著那些落井下石的人,只是覺得可笑,這些人還真是好事就一窩蜂,見事情不對就猢猻散。
“如此這種幫派,在讓朕知道,朕絕不輕饒。”
幾個一把手與蕭家合作的幾個人,聽到赫錦如此憤怒,并且現(xiàn)場還抓了一個人,在這朝廷之上把此人,活活蓋骨給砸碎,露出了里頭腦漿,朝廷之上的人嚇的都是魂飛破散。
反而是同在朝堂之上的王一帆,見此情景卻是意外興奮。他覺得自己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好像從來他沒有這么玩過,等到回去,他到要試試這么玩,那些犯人都會是什么有趣的表情。
后宮之中的蕭巖,作日故意把太子換回去,本來以外今天他的那些幫派會在給赫錦一些臉色看,卻沒想到今日就出了這等事情,他真是完全沒有預料到。
后宮他幾乎就是坐立不安,完全沒有想到會如此發(fā)展。那些底下的官員,看到這等血腥場面,都是嚇的不知如何是好,赫赫就趁著殺雞給猴看的機會,逼問他們那些與蕭家又關系的人。
其中兩個官員,聽到赫錦這么逼問他們,又看了如此血腥場面,實在受不了就全盤拖出道“皇上,臣只是知道蕭家有這個組織。”
“姓徐的……你給我閉嘴,不要在朝廷之上胡說八道。”蕭巖父親實在克制不住,對著那官員吼道。
赫錦聽到他們說話,看了一眼蕭家父親開口道“……你繼續(xù),不必在乎他的威脅。”
“是……他們那個叫清蓮組織的就是隱藏很深,如果有人不服從他們,他們就會去逼迫他們,若這等也不行,他們就會選擇殺人滅口。”
上官英華看著他跪在地上,走過去問道“那,他們組織又什么證據(jù),或者類似的暗號。”
說著,那人從自己衣服口袋之中,掏出一銅制蓮花,說道“此物就是他們組織所擁有。”
“皇上,他們……他們血口噴人。我們蕭家世代忠貞耿耿怎么可能做這等事情。”
赫錦冷笑,看著他冷冷說道“若你不說這話,朕或許還會覺得你很大度,說不定會寬容與你,不過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還請蕭大人,等下朝后與朕好好詳談。”
“……”他也是很沒有辦法,不過知道此事已經(jīng)敗露了,他在著急也根本沒什么用。
赫錦談完此事,重新坐回龍椅上,望著底下文武百官說道“這陣子事情太多,朕反而把燕國大皇子婚事給當誤了。”
其實,赫錦根本不知道。那次賽馬節(jié)回去后的陌子盛,趁著赫錦忙的不可開膠,已經(jīng)跟一個燕國女子成婚。
赫錦提到此事,其他一些好事的官員,站出來開口道“恐怕此事皇上有所不知,燕國皇子前陣子已娶了一名燕國女子為側室。”
聽到此事赫錦也是很吃驚,因為這種事情,她從來不知道。心中也是很生氣,她根本沒有想到這個家伙,當初答應的那么痛快如今給她擺了一道。
這讓她如今有些下不了臺,王一帆見到這種場景,知道赫錦如今很是為難,笑道“看來這燕國皇子是太著急,皇上這陣子也是忙的不可開交把此事忘了,他們可能以為皇上忘了才會如此。”
說完笑道“不如這樣吧!皇上送一南越美女過去,也可以送一南越上門女婿,畢竟那燕國公主陌子燕不是還沒婚嫁嗎?這是個好機會,不如讓他們二人同時一去一嫁如何。”
一旁的上官英華聽著王一帆的話,楞在當場。他從來沒有想過此人會出這等計謀來對付燕國,陌子燕是他的人,他怎么可能讓他人娶了自己心愛的女人。
上官英華趕緊上前說道“皇上,陌子燕已跟他人有媒妁之約,皇上這等事情恐怕有所不妥。”
“有何不妥,英華是覺得我送過去的人會比她媒妁之薛的人差嗎?”赫錦頓了頓說道“不如這樣吧!讓我們南越這邊的做大,她那邊媒妁之約那個人做小的。”
上官英華聽到此話,有些臉色變的極其不好。不過他也明白如今在朝堂之上,根本無法發(fā)作。
這種侮辱他,給他綠帽子的事情。他怎么都不能忍。
王一帆看著上官英華的面部表情,多少猜出了一些什么,不過歸根結底他還是不太清楚燕國公主和上官英華又什么微妙的聯(lián)系。
慕容復看到上官英華表情,知道上官英華受不了這種事情,不過如今不能讓他爆發(fā),一旦爆發(fā)那么所有的一切都暴露了。他上前開口道“關于那種媒妁之約,我到覺得沒什么太大意義,畢竟皇上指腹為婚,這才是令人高興的。皇上挑選的人,畢竟是重中之重,他們又怎么可以與皇上所選可比。”
赫錦聽到慕容復的話,點了點頭。露出笑容道“那就這么定了。”
朝堂之上,赫錦也看了出來上官英華臉上的表情,覺得上官英華又什么秘密在隱瞞著她,她準備下朝后詢問上官。
聽到慕容復的話,上官英華心中早已變成死灰,如果他反抗那么赫錦一定會發(fā)現(xiàn)這個,剛剛他的舉動已經(jīng)引起了赫錦注意,下朝后他要怎么和赫錦解釋,如果不是剛剛慕容復解圍那他就露餡了。
果不其然,一下朝。赫錦就帶著上官來到一偏僻地方看著他詢問“朝堂之上,英華那兩句話究竟是意欲何為。”
“我……”上官被赫錦如此詢問慌了。
面對著赫錦他有些不知該如何回答。正在他想破頭皮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的時候,突然想到了怎么應對,看著她說道“其實不瞞皇上,我其實與陌子燕那媒妁之約之人是至親摯友,如今皇上要這么對他,我只是覺得這樣對他有些不公平,才會如此。”
“真是這樣,沒有別的。”赫錦又反問。
上官搖了搖頭苦笑“沒有,還是皇上覺得我喜歡陌子燕?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我這種人她又怎么可能看的上我?”
聽到他如此這么說,赫錦到也覺得他的如此之對,畢竟朝廷上他也沒有太過劇烈反應拒絕此事,所以他此刻的話,赫錦才會相信。
其實,多年以后。赫錦才明白,那些上官英華的甜言蜜語都是謊言而已,沒有幾個所謂有真實性的,只是她明白的太晚了。
“那人怎么樣?”赫錦突然詢問。
上官聽到她如此詢問,也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笑了笑說道“那人,是個很單純的男子,經(jīng)常會在我跟前夸陌子燕。恐怕這次他要傷心了。不過,既然皇上以打算選人過去,那請求皇上,不要讓他們二人同時服侍公主,還是按照原來的想法來吧!讓公主與南越這邊通婚,這樣,至少讓我那朋友死了這條心,若二人共同服侍公主,我怕他不適應。以前這種問題我問過他,他不喜歡這樣,所以英華懇求皇上不要那么做,那樣很殘忍。”
“兩個人服侍,不更好嗎?為何不肯,你也同他們一樣服侍朕,你們也沒有那種想法。”
聽到赫錦的話,他只覺得赫錦想法有些可笑。看著她說道“我是自愿的,而且皇上三宮四妾,帝王之家都是很平常的。但是她不同,他們如果是這種情況會爭風吃醋,所以我才懇求皇上如此。”
聽到這等話,赫錦笑著看著上官問道“那英華有為朕吃過醋嗎?”
“……怎么沒吃過醋,當然吃過醋,只是明白我就算再吃醋,也沒辦法改變。”
聽到上官英華如此這話,笑著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說道“是朕從來沒有考慮過這些,朕以為只有女人回吃醋,沒想到你們也會。”
“無論男女,都是會吃醋的。”說著,上官英華笑了笑,他的笑在赫錦眼里,可能覺得他是愧疚是愛她。
其實上官在笑,赫錦太好騙了。這種話,這種花言巧語恐怕只有深愛之中的女人才回淪陷。
赫錦詢問他的時候,他以為自己完蛋了,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真的能夠化險為夷。
不過關于陌子燕的事情,他實在是無能為力了。赫錦想要控制整個燕國,如今他是沒有辦法讓赫錦取消這個念頭。
如果這次聯(lián)姻在失敗,那么南越和燕國可能會發(fā)生戰(zhàn)爭,為了保險。他知道這次要委屈陌子燕了。
赫錦讓人把圣旨快馬加鞭送到燕國,幾日之后。看到圣旨的陌子燕還有陌子盛氣的幾乎要吐血。
“為何……為何她也干涉我要我嫁給南越之人。哥!我不要,我不要家,如果是這樣,那我寧可上吊自殺,我今生只嫁給上官英華,若不是喜歡他我現(xiàn)在了斷自我。”
陌子盛心中明白,這一天遲早是要來的。看著陌子燕為上官如此癡情,一把拽著她吼道“陌子千如此傻,你也要學他嗎?我這邊迎娶南越女人,過于沒辦法逃脫命運,不過你還有機會,只要那個男人送過來。他就離開了南越視線,若拜堂成親當天他敢碰你身子,我會親自宰了他。只要他乖乖和你拜堂成親,做做樣子哄哄赫錦那一切都好說。”
“可是……孩子怎么辦?”
陌子盛笑道“沒有聽說過貍貓換太子嗎?我可以為他們生孩子,但是你不能,我也不會允許他們糟蹋你。”
聽到陌子燕的話,她覺得可靠。如今也只有這個辦法了,看著陌子盛松開她,她不理解的問道“那為什么,上官在南越不幫我,他不愛我嗎?”
“傻瓜,他怎么可能不幫你,恐怕他也改變不了赫錦決定,所以才會出現(xiàn)這樣的局面,而且他如果真說了,那也就是把他的事情告訴赫錦,所以他不能說。”
聽到陌子盛的話,陌子燕也明白。這種事情也是難為他了,如果他們不從命。那么南越就會以這個理由攻打燕國。
其實赫錦知道他們二人都是不愿意,如此讓南越擺布的,他們越是這樣赫錦越要這般讓他們屈服。
南越,坐在椅子上的蕭巖。聽到此事,惱怒的把桌子一腳踹倒,吼道“好你個赫錦,竟然如此對待我,還百般在朝堂上羞辱我父親,羞辱我叔叔,還殺了我的得力手下。”
蕭巖父親這個時候,突然過來。看到如此憤怒的蕭巖趕緊讓人把房間收拾,說道“你瘋了,如果讓赫錦看到你就完了,她今天可發(fā)了好大的火,當眾殺雞給猴看,這女人恐怕是要整治我們,你在這樣后宮位置會不保,她沒廢掉你這個后宮皇后,已經(jīng)給了你足夠的面子。”
“什么面子,爹?我已經(jīng)忍夠了,在這種地方像個女人一樣伺候著她,還這般對我,她算什么東西,當初南越正統(tǒng)可不是她,她是權位才得了皇位。”
“住口!這種話不準講,你想死嗎?她如今就是皇上。”
蕭巖臉色很難看,看著自己父親。他父親想了想說道“以后,無論發(fā)生什么事,都不要嶄露頭角了,我也會暫時避避風頭。等到能夠平息了在說,還有那個王一帆,看來就是他做了什么手腳,如果不是他,我們不會栽了這么大跟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