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夜沉浸其中,上官英華抱著她笑著說道“我帶你去一個只有我們兩個才知道的地方,你會喜歡的。”
香夜看著上官,她知道在這半年之中,她已經慢慢愛上了上官,她愿意為他做任何事,只要能留在他身邊。
她也希望赫錦死的消息是真的,她不要再回到那種地方,只要那個人是真的死了,那上官將永遠把她當成真的赫錦對待。
重新上了轎子,上官抱著懷中的人,心中很是高興。香夜沒有讓他失望,她如今已經與當年的赫錦差不多,無論說話還是做事上面,他期盼得赫錦終于活了過來,他也相信會這么一直待在他的身邊。
來之前他已經讓李公公下令,把那木屋打掃并且擺好成親之時所用之物。
香夜看到這木屋如此精致,很是喜歡。在四處走走看看,看著上官問道“這是怎么回事,英華快快告訴朕。”
“看來皇上都忘了,這可是皇上當年送與我修建的,我們當年還再次拜堂成親,你難道不記得了嗎?”
香夜搖頭,裝作一副遺忘的表情開口道“不記得,看來朕太健忘。”
雖說此話是她故意撒謊,上官也明白。只是這謊言莫名讓上官想到了那個他真正所愛的赫錦,那個早已留在記憶之中的人。
破廟中的赫錦,看著今夜月色不錯,而且今天吃了一頓飽飯很是高興。那種高興是她從來沒有過的,望著月色發呆起來,一旁的狗子蜷縮著看著赫錦,說道“娘親,你說這月亮上有沒有嫦娥姐姐,她真的很漂亮嗎?”
赫錦搖了搖頭,這種事情她也不可能知道。狗子見她搖頭,又想到了什么開口說道“娘親,我們什么時候,才可以天天吃飽飯,穿一件干凈的衣服啊。”
聽到狗子這種話,她有些無能為力,也知道自己沒辦法實現他這個愿望。
正在這個時候,聽到外面有聲音。她準備過去看看,就看到一男子挑著燈火走進來。
此人正是早上給他飯菜之人,望著他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不過赫錦看著此人眉目有些長的神似上官英華,卻不知此人究竟是什么來歷,她有些害怕,她不想在見那些人,更不想在被抓回去關在那種地方。
旁邊一人有些嫌棄的說道“公子,這乞丐渾身臟死了,咱們還是回去吧!”
那公子到也不理會,蹲下身子笑著開口道“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傷害你。”
說著從自己口袋里掏出兩個油紙包裹的包子,赫錦有些不明白此人究竟在干什么,想接過包子,但是有些害怕不敢拿。
狗子看到有包子,高興的拿過去,謝過此人道“謝謝公子,謝謝公子。”
“她是什么人,你認識她。”他開口問。
狗子看著赫錦,又看了看那人說道“她是我娘親,大家都叫她啞娘。不過不是真的娘親。我親生父母把我丟棄了,是她把我養大的,如果不是她,我恐怕就死了。”
聽到此話,他笑了笑點頭。看著赫錦問道“你長得有些像我見過的一個人,但是我不確定,想過來看看想問問你。”
他只所以過來是因為他父親上官英華在后宮之中冊封那香淑妃,他到是見過兩次,也知道他父親喜歡赫錦。
只是這么多年來,他不曾見過他父親對那個女子像香淑妃那樣疼愛過,也知道此人相貌長的酷似當年的赫錦,他父親才會如此迷戀。
作日在那茶樓,看到臟兮兮的啞娘一眼就認出她長的酷似香淑妃,他在想會不會當年的赫錦沒有死,才讓下人打聽著過來看看。
赫錦聽到此話,她雖不知道他是誰,不過能夠猜出此人大概認識上官,她害怕隨即搖了搖頭,拽著狗子躲到一邊便不再理會。
她不想在于過去那些人有任何糾葛,上官英華的兒子,也是如今的太子上官甄陽,看著搖了搖頭不在理會他的赫錦,有些不知所措,他覺得可能自己想太多了。
這樣一個乞丐怎么可能是他父親口中,那樣耀眼不可一世的女人呢?而且他們上官家族于此人有血海深仇,大概是因為那香淑妃,讓他才如此敏感。
嘆了口氣起身道“回去吧!看來是我多心了。”
今晚月色如此美,上官與香夜兩個人拜堂成親,所有的一切都如同當年擺設,只是那個人在他心里早已不是那個人。
只是當天晚上二人歡愛之時,上官明顯發現自己在也找不到曾經的那種感覺了,這大概是因為身下之人不是赫錦,而是另外一個女人的緣故。
當年,二人拜堂過后,便在這寂靜的竹林木屋一夜春宵,醒來之時已是第二日早晨。
上官抱著赫錦,又怎么知道多年以后得事情,笑著蹭了蹭赫錦道“皇上身上的香味,很是獨特。”
聽到上官英華如此調戲之語,她笑了笑說道“別貧嘴,天色不早了。咱們還是趕緊回去吧!在晚點,恐怕李橋他們二人拜堂之時就要錯過了。”
聽到此話,上官點了點頭。這才穿戴整齊與赫錦一同回到了皇宮,今日赫錦上朝把那日出宮之時碰到的三兄弟的事情徹底徹查,匆匆來到了李府。
李將軍的父母,得知此事雖心里不愿意,但是也清楚這是皇上所親自之婚,那有他們反抗之理。
只能接受與這這樁喜事,薛姑娘的父母得知了薛蓮沒有死,母子而人很是恐慌,在昨天夜里之時,那兩個黑子人偷偷潛入進去,直接把薛姑娘的弟弟還有母親給殺了。
蕭巖自然是知道他們二人要喜結連理,不過他到是沒料到薛姑娘的命這么硬。坐在一旁的蕭巖笑了笑說道“看來蟑螂的命真是硬。”
“那現在怎么辦!”
蕭巖到也是不急不慢的看著那人說道“他們想喜結連理,我們自然要去祝福一般。準備好物品,一會兒好好給他們一個驚喜。”
“喜結連理確實是你們運氣好,不過等到以后就沒有這么容易了,看我怎么慢慢收拾你,時間一長恐怕李橋恐怕就會討厭你。”
“哎呀……饒命啊!”王一帆看著籠子之中的人,玩味的摸著自己手指上的玉扳指,他很享受這種別人哀嚎的樣子。
這種感覺真是美妙。那人疼的掙扎了兩下,看著一旁的王一帆掙扎吼道“你這個變態,王一帆虧你還是朝中之人,又有誰知道你私底下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變態。”
“變態,這樣的詞匯你也能對我說出口,你的叫聲我還沒聽夠呢?只要把關于清蓮組織的時候,還有太子的事情說出來,我可以饒了你怎樣。”
王一帆說著,揮了揮手,那人拿了一個很奇怪的刀,這刀是專門剝皮用的,他走過去說道“你如果在嘴硬,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知道我最喜歡做什么嗎?我可是特別喜歡看怎么活著把你們的人皮剝下來。”
“你這個變態……”他從一旁那了一個鋼錐一樣的東西,猛此如他的大腿,露出滿意的笑容松開退后兩步。
坐到一旁椅子上,說道“很疼對吧!你只要說出來,我可以在皇上面前幫你求情,如果你不說,不是你會死你的家人也會死,而且死的比你還慘。”
聽到此話,他終于受不了了。這個姓孟縣令官員怎么也不會想到,王一帆私下竟然是一個專門喜歡折磨活人了的一個變態。
很早以前他聽過這個家伙的傳聞,說王一帆心里扭曲,是個喜歡折磨人的變態。不過那個時候他根本沒怎么多想。畢竟那個時候,他在朝中的勢力不大,如今他被囚禁來被王一帆如此折磨,他才想起來那些事情都是真的,這個家伙為得到自己想要的那種快樂,在這里不知道殺了多少人。
他被帶過來,已經被王一帆折磨的快不行了,如今又被他戳了一下,整個大腿都開始發抖,流了不少血。
聽到他的話,他終于崩潰了,喊道“我說,我說,我全都說,你別在折磨我了。”
“看來,你終于明白反抗是沒有效果的,那你就說出來,太子究竟在什么地方,還有蕭巖的事情,一字一句都不能給我漏了,如果你騙我,我會讓你知道什么是最痛苦的痛。”
他看著坐在一旁的人,這才細細道來。原來這所有的一切都是蕭巖精心布置好的,為的就是折磨赫錦。
聽到此話,他玩弄著手中的玉扳指,笑道“看你這么乖就饒你一命,不過下次你就沒有這個好運氣了。”
他雖然想解決此人,不過畢竟還是要給赫的。如果此人就這么死了,那對他也是有一定的懷疑。
他為了確保自己安全必須這么做。笑著從椅子上起身離開這牢籠。
眾所周知,從以前很多人都知道他其實喜歡折磨人,但是卻沒有人知道,他是因為自己父親曾經無情的折磨過他,他才有這種嗜好。
他也是后來自己掌權后殺了他的父親,讓最后他父親在他這種嗜好之中,折磨死去。
他在自己府上是如此,不過在朝堂之上卻是另外一個樣子。當初蕭巖為了他們家的勢力,一再二三逼迫他。如果不是他忍著,恐怕早就被蕭巖弄了。
赫錦如今是最好可以利用的人,只有她才可以除掉蕭巖,讓蕭家的勢力元氣大傷。
只要除去蕭巖這個威脅,他到也不介意同赫錦他們站在同一戰線。不過他自然也是明白,赫錦身邊的那幾位也都很不好惹的。
剛出來,就聽到有人過來稟報啟程讓去李府,作日喜帖發過來的時候他就知道。到也是早早就準備妥當了。
見有人吩咐讓過去,他也就坐著馬車朝李府過去,此刻李府里里外外都是人。
那些李府之人見到是王大人過來,分分過來讓過到里頭去。
薛姑娘穿著鳳冠霞帔坐在銅鏡跟前,兩位丫鬟伺候著給薛姑娘梳頭擦胭脂,她望著銅鏡之中的自己,想到之前的事情,忍不住的欣慰。
想起曾經紅蓮的話,她忽然覺得恐怕她是這世上最幸福的女子。李橋這樣的將軍她是今生何德何能修來的福氣。
李橋今日也很大為開心,一碗接著一碗喝酒,上官英華看著這李府來來往往人如此之多,笑道“這李橋還真是有福之人。”
“他為南越征戰沙場半生,今日也該有個好歸宿了?”
眾人喝的有些昏天暗地,李橋這才趕緊有些醉的過去迎接薛姑娘。薛蓮戴著蓋頭露出紅唇,看著有些笨拙的李橋忍不住的笑。
李橋看到薛姑娘笑,低頭輕聲問道“娘子笑什么,是不是我太笨拙。”
“沒什么。”
他話剛說完,那人就喊道“一拜天地!”
李橋有些匆忙,這才手忙腳亂的跟隨著拜堂。眾人看到李橋如此笨拙的樣子,忍不住的笑起來。
“二拜高堂!”
兩人恭恭敬敬又拜一下,最后聽到【夫妻對拜】兩人交叉胳膊,喝了喜酒。
最后喊了句“步入洞房”
李橋聽到此話,忍不住的露出羞澀之樣,橫著就把薛姑娘被抱了起來,朝洞房房間過去。
薛姑娘送入洞房后,還不能洞房花燭夜。要陪著客人們喝痛快了,才可以回去。
薛姑娘心中嘭嘭之跳,她覺得這一切好似在做夢,她這種紅塵之人怎么能……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的人都喝的醉了一半,李橋這才一步三不穩的晃晃悠悠回來,坐到薛姑娘跟前,看著還蒙著蓋頭薛姑娘忍不住的傻笑。
伸手甘心的把她紅蓋頭摘了,笑著道“你好美!”
話說完,嘴唇一貼上薛姑娘。薛姑娘明白今夜是自己與他春宵時刻,見他喝多了的樣子,摸著他臉頰說道“我幫你寬衣解帶吧!”
她剛說完,李橋就把她推到壓在了床上,有些氣血上涌的看著薛姑娘說道“娘子,你真的好美,現在給我……我快受不了。”
“誰讓你喝那么多酒,我先幫你把衣服脫了才可以做該做的事情。”
薛蓮還沒動手,李橋就猛的按住了她,扯開她的上衣撲了過去。帳子外的赫錦看著帳子里頭的場景,知道二人如今在快活,忍不住的笑了笑。
上官看著赫錦如此,忍不住的開口問道“如今這么晚了,皇上竟然還有心情來偷看他們二人場景。”
“偶爾換換口味,還是挺不錯的。”
上官想到拜堂前,王一帆找他談的話,走過去抓住赫錦道“關于太子的事情,王大人已經知道了一些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