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宇正要和段止容分辨一二的時候,圖木走了過來。
“你來干嘛?!”
蘇清宇站起來,警惕地看著他。
圖木遞給他們兩張紅彤彤的請?zhí)?
“這是什么?”蘇清宇接過看了一眼,“我去!”
他轉(zhuǎn)頭看向段止容,“三少,你老婆要嫁給別人了。”
段止容:……
“我看看。”
他接過請?zhí)戳艘谎郏樕怀粒苯訉⒄執(zhí)毫藗粉碎。
“我去!”
蘇清宇眨了眨眼,“你夠豪氣!”
“你撕吧,我這里還有很多。”圖木笑了笑,“到時候我會親自來請你來參加我和惜兒的婚禮。”
“圖木,你太過分了!”
蘇清宇義憤填膺,“欺人太甚!”#@$&
“你們現(xiàn)在連命都在我手里握著。”圖木雙手負(fù)背,一副天下在握的自信,“我怎么就算欺負(fù)了?”
蘇清宇:……“麻痹的,太狂了!”
可是狂的好有道理。
他看了一眼段止容。
卻發(fā)現(xiàn)人家淡定的很呢。%&(&
段止容冷笑,“你聽說過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吧。”
“我就不信,你能一直贏下去。”
蘇清宇聽了后,立刻對圖木說,“對,我剛才也是這么說的。”
雖然,他一直都沒能贏過段止容。
提起這個,蘇清宇就一肚子的火氣。
段止容這丫的怎么運氣這么好,竟然可以連著一直贏?!
當(dāng)然他死活不會承認(rèn),這跟棋藝有關(guān)。
“是嗎?”
圖木低聲笑了笑,“可我更相信,人定勝天。”
他抬頭看向段止容,“若是我等著時間來給于我公平,那我早在十歲那年就該死了。”
圖木指了指胸口,“我的心臟從出生那一刻起就不好,如果我真的相信時間對任何人都是公平的話,那我今天也不會以勝利者的姿態(tài)站在你們跟前。”
“切,你也好意思說這個!”蘇清宇冷笑,“你這可是用別人的命來給你續(xù)命,一次犧牲了兩個人的性命,你用沾滿鮮血的雙手來握住惜兒的手,你覺得不惡心人嗎?”
“你有什么資格,站在惜兒身邊?!”
面對蘇清宇的責(zé)問,圖木卻是沒有半點的愧疚,“成王敗寇,歷史是由勝利者來書寫的。”
他轉(zhuǎn)身,“至于惜兒,我一定會給她幸福。”
“你打算怎么對付我們?”
蘇清宇抓住欄桿問。
圖木停下腳步,背對著他們說,“放心,我會讓你們好好活著,看著我和惜兒如何恩恩愛愛地過完一生。”
“你!”
蘇清宇還想說什么,卻被段止容攔住。
“你不氣嗎?”蘇清宇轉(zhuǎn)頭看向他,“話說,看著惜兒嫁給這樣的男人,你就甘心?”
段止容轉(zhuǎn)身朝木床走去,坐下,“不甘心,又能如何?”
“難道你……”蘇清宇停頓了下,四下看了看,走到他身邊悄聲問,“你就沒有什么備用計劃?”
段止容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我要是有備用計劃,能被圖木困在這里,能眼睜睜看著惜兒嫁給他?”
“蒼天啊……”
蘇清宇伸手扶住額頭,頹廢地坐在一旁,“這是天要亡我們的節(jié)奏啊!”
他竟然天真地以為段止容之所以這么淡定,是因為有了計劃。
果然,關(guān)鍵時刻還得靠自己。
“我有個辦法,能讓我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