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止容單手放在褲袋,踱著優(yōu)雅的步調(diào)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喵咪跟在他身后。
一人一豹,步調(diào)一致,連那傲慢的態(tài)度也完全一致。
“三爺你怎么帶著喵咪來了?”林戴玉想起自己之前莫名的兩個噴嚏,“你這樣會嚇到賓客的……”
段止容乜斜了他一眼,“哦,外面的賓客還真是被嚇到了,不過不是被喵咪嚇到的。”
惜兒說喵咪是男滴,不讓進(jìn)女賓室。
可憐的喵咪只能跟著段止容混。
“外面來了什么大人物?”蘇清宇最近倒是與段止容有些心有靈犀一點(diǎn)通的意思,瞧他的一個眼神,就能猜出對方的心思。
段止容挑了下眉尾,“你猜。”
蘇清宇說,“猜什么猜,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說完,他往外走去。
冷不丁與一個人迎面撞上。
“哎,你這個人怎么走路不看道的啊。”蘇清宇伸手揉了揉下巴,這個人的頭還真硬。
身著男裝的鳳儀容抬頭,看向來人,眼底閃過一絲冷意,“你自己就看路了?”
蘇清宇瞧見那眼神,心里打了兩個突突,這個人瞧著長相清秀,眼神怎么這么駭人?
“一個巴掌拍不響,我們兩個中有一個看路,就不會撞上。”蘇清宇也是個炮仗,一點(diǎn)就著。
鳳儀容挑了下眉尾,上下打量了一番他,“你叫什么名字?”
那語氣極為傲慢,好似高高在上的上位者對下位者的不屑。
蘇清宇冷笑了一聲,“你在問別人名字之前,是不是該先自報(bào)下家門?”
“這才是禮貌之舉。”
鳳儀容先是愣了下,隨后哈哈大笑,“你要是知道了我的名字,我怕你會嚇?biāo)溃 ?
“哦,我膽子可不小。”蘇清宇瞇了瞇眼,“我怕你不敢說。”
“你!”鳳儀容跳了起來,指著他的鼻子說,“好,你豎起耳朵挺好了,本姑奶奶叫鳳儀容!”
鳳家的人!
蘇清宇心里有了個大致的猜想,想不到林戴玉這小子運(yùn)氣這么‘好’,竟然能讓鳳家人前來。
“怎么,嚇到了吧。”鳳儀容得意地雙手叉腰,一雙鳳眼里寫滿得意。
蘇清宇伸手拍了拍胸口,“哎呀呀,我好怕哦……”
“哼,知道怕就好!”鳳儀容一臉的倨傲。
她還沒高興多久,蘇清宇就來了句,“才怪!”
鳳儀容氣得直咬牙,“你叫什么!”敢這么無視鳳家的人。
蘇清宇忽然看向她身后,“哎呀,你怎么來了?”
鳳儀容下意識往后看了一眼,只看到一個仆人朝這邊走來,她立刻意識到上當(dāng)了。
可當(dāng)她轉(zhuǎn)過頭的時候,哪里還有一個人影。
“該死的,敢騙我!”鳳儀容氣得磨了磨后槽牙,隨后伸手摸了摸下巴,“不過,這個小子的腦子挺好使的。”
她又有了研究的欲望。
那邊,蘇清宇還不知道自己惹了個大麻煩,打了幾個噴嚏后,他去找葉棟還有黑子他們。
“你大哥沒來?”葉棟問。
蘇清宇聳了下肩,“我大哥他現(xiàn)在可是妻奴兼奶爸,忙著照顧他那個寶貝女兒呢。”
他四下看了看,“姬龔止呢,他的臉恢復(fù)了,怎么也沒來?”
“哦,他正陪水鳳鳴在花園里走路呢。”
葉棟指了指前面,“聽說水鳳鳴恢復(fù)的不錯。”
顧惜與他的師傅聯(lián)手,為水鳳鳴做了一次手術(shù),將冰晶植入了他的體內(nèi),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融合,他的身體沒有出現(xiàn)排斥反應(yīng),眼下正在積極配合物理治療。
“今天圖木皇子也來了……”葉棟說,“還帶了鳳家的人。”
“哦?”蘇清宇聽他的話里有話,“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