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惜從外面,從容地走了進來。
她身后跟著天辰和天音,三人都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衣,英姿颯爽。
“止容……”顧惜一眼就只看到了段止容,高興地朝他飛奔過去。
段止容張開手臂,將她擁入懷里,“惜兒……”
“事情都解決了?”顧惜抬頭問。
段止容點點頭,“嗯,我將戚風(fēng)送回他的那個世界了,只要徹底毀了石門,這里就徹底安全了。”
顧惜看著他,略帶胡渣的臉龐,卻絲毫不損他的俊美,“這段日子,真是辛苦你了……”若不是師傅研制出的解毒藥,止容估計要受更多的苦。
“不辛苦……”段止容搖頭,“只是想你了。”
這么肉麻的話……天音渾身打了個哆嗦,果然很姑爺作風(fēng)!
“咳咳……”顧惜微微紅了臉,推了推他,“我身上還有血腥味,你還是離遠點,免得嗆到你……”他最討厭血腥味了。
段止容卻不舍得放手,“我不在乎……”
天知道,他離開她的時候,可是數(shù)著分秒過日子的。
好不容易嬌妻在懷,說什么也不能放手。
眾人:……
蘇清宇從外面跑了進來,“戚風(fēng)呢!”他一身黑色緊身衣,也難掩那撲鼻而來的血腥味,眼下他是殺紅了眼,“這個該死的,在哪里,我要千刀萬剮了他!”
圖木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淡定,人已經(jīng)被送走了,再也不會回來這里了。”
“麻痹的,這個混蛋,算是便宜他了!”蘇清宇這次可是大出血,帶來的手下打頭陣,損失了不少的人。
他將所有的怒火都發(fā)在了戚風(fēng)的身上,咬牙切齒道,“你們干嘛這么就放他走了,該抓起來,千刀萬剮。”
“淡定,夜東給了他一箭穿心,已經(jīng)給了他應(yīng)有的報應(yīng)。”圖木說,“我們又何必再痛打落水狗。”
“便宜他了。”蘇清宇恨恨道。
段止容與顧惜來到小屋前,打開門。
桃園居士看向他們,“止容,你沒事了……”
“這要感謝師傅的解藥,不然我恐怕還真會中了戚風(fēng)的計。”段止容伸手扶住師傅,“師傅,戚風(fēng)他已經(jīng)被我們送到那個世界去了。”
桃園居士也聽到了外面的動靜,他欣慰地點點頭,“這么多年過去了,總算是有了個了結(jié)。”
他看向顧惜,“惜兒,這些天,辛苦了。”
“為了鏟除戚風(fēng)和他的黑暗勢力,大家這陣子都辛苦了。”顧惜扶著他走了出來,“委屈師傅您了。”
桃源居士感慨,“戚風(fēng)也算是個人物了,竟然要我們這么多人聯(lián)合起來對付他一個。”
圖木朝桃園居士下跪,“師傅,之前為了配合止容的計劃,徒兒對師傅多有不尊之處,還請師傅責(zé)罰。”
桃園居士看到這里自然也明白了圖木的委屈,他連忙扶起他,“師傅沒有責(zé)備你,只是你既然和止容合作,為何不跟我提早通個氣,讓我白白責(zé)備了你這么長時間。”
“止容說,我與他合作的這個消息越少人知道越好,這樣才能瞞住戚風(fēng)。”圖木看向段止容,不得不佩服他的謀略。
其實之前他的確對戚風(fēng)的計劃動了心,那晚他打電話給自己,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才將自己從深淵的邊緣給拉了回來。
之后他更是將自己的計劃毫無保留地全盤托出。
面對這樣一個完全信任自己的人,圖木怎么能不動心,因此他堅定地站在了段止容這邊。
“小皇子呢?”段止容問。
圖木笑著說,“你放心,他眼下已經(jīng)安然地在蘇麗的身邊了……”他頓了頓看向顧惜,又解釋,“之前我撒了謊,其實這個孩子是榮海的。”
顧惜算是明白了,圖木和段止容私下做了一筆交易,兩人瞞著所有人,在戚風(fēng)的面前演了一出戲。
“今晚大家都辛苦了,這里就交給我們吧。”榮秦也帶著幾個兄弟從外面走了進來,“外面有專車接送大家去休息的地方。”
經(jīng)過一夜的緊張奮戰(zhàn),所有人都已經(jīng)疲憊不堪。
段止容點頭,“好,多謝……”
他的話還沒說完,榮家的五個兄弟上前,直接將他和顧惜分開,簇擁著顧惜朝殿外走去。
“惜兒……”段止容喊道。
顧惜回過頭,朝他露出了一抹無奈的笑,她的幾個妹控哥哥啊……她有時候也無可奈何。
瞧見段止容一臉的哀怨,天音忍住笑對天辰說,“我瞧姑爺這是踢到鐵板了……”往后有好戲看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