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國主說,“我對她說了該說的話,怎么,聽你的口氣,她還惹不得?”
豈止是惹不得……
姬龔止親眼見過段止容帶著三個人就撂倒了水鳳樓的重重暗衛(wèi),那本事,可不是普通人能有的。
更別提顧惜本身自己的能耐。
這兩個人都不好惹。
能不招惹,就別招惹。
“父皇,我們如今有求于人,還是好好說話的好。”姬龔止太了解他的這個自傲的父皇,若是有人敢出聲與他唱反調,他一定不會輕易饒過對方。
水月陵才會怕他對蘇清強下手。
“難道這不是他們應該做的?”姬國主反問,“身為醫(yī)生,就該以治病救人為天職,既然你們都說她醫(yī)術高超,那就一定能治好你,不然,她就是徒有虛名,欺騙病患,這樣的人絕對不可以繼續(xù)行醫(yī),繼續(xù)害人。”
父皇的思想有些偏激,姬龔止嘆了口氣,“父皇……”
“行了,我知道你要說什么,這事兒就這么定了,你不許再提!奔鞯男宰訄(zhí)拗,不肯輕易低頭。
姬龔止正是因為如此,才無法與他談自己跟月陵的事兒。
“好了,你們父子兩一見面就吵架,眼下兒子都受傷了,你就少說幾句,讓他好好休息!眹鞣蛉诉B忙將丈夫拉走,“我打聽過了,這個叫顧惜的的確是有本事,再說月陵也是會醫(yī)術的,有她看著,兒子不會有事。”
說完,她拉著丈夫出了房門,臨走前還叮囑姬龔止好好休息。
顧惜與水月陵一道研究解藥,另外一邊天鷹也前來匯報盯梢的進展。
“老大,我讓人盯著索朗和齊武山,果然索朗有問題。”天鷹說,“那齊武山與顧穎也有聯(lián)系。”
顧惜讓他詳細地匯報一遍。
“嗯,姬龔止是被索朗害的,確定無疑了!彼铝瓴[了瞇眼,“這個人,還真是不知悔改。”
“他是索菲亞的哥哥,卻半點沒有替她考慮過,只是當她是工具!
她說,“這次,必須給她有點教訓才行!
顧惜看了她一眼,“只是教訓?”她搖頭,“不夠,這次要讓他徹底翻不了身才行!
“你打算怎么做?”水月陵問。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鳖櫹u了搖手中的藥瓶,“他不是想要毀了姬龔止的容貌,還想霸占他的職位,那我就讓他什么也得不到!
天鷹又說,“另外,您猜的沒錯,顧穎與齊武山狼狽為奸,用手段壓低顧家的股價,又私底下給顧二老爺和三老爺施壓,逼著他們把手上的股份賣掉。”他說,“我照您的吩咐,暗中提早收購了其他的股份,只是兩人手上股票……”
顧惜說,“我來親自處理。”
水月陵好奇,“你要怎么才能從兩人的手里收購股票?”
天鷹說完,打開了手提電腦遞給顧惜。
顧惜飛快地在鍵盤上敲打,過了不一會兒,她就黑入了兩人的股票賬戶,直接將那些股票以比顧穎更低的價格賣了出去。
“他們要是發(fā)現(xiàn)了?”水月陵想不到顧惜竟然還是個電腦高手,那些操作讓她瞠目結舌。
天鷹笑了笑,“老大會抹去一切痕跡,除非是蜀門的白客,否則誰也發(fā)現(xiàn)不了。”三爺不敢拆老大的臺。
“你這個妹妹,還挺會惹麻煩的!彼铝暾f。
顧惜抿了抿嘴,“哦,她這么喜歡惹麻煩,那就讓麻煩跟著她一輩子得了!
“哦?”水月陵看向她,“你打算怎么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