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公子,你之前談的交易,我同意了。”顧穎說。
齊武山問,“你的誠意呢,我總不能沒看到誠意就出手吧。”
顧穎說,“三天后,我會給你我的誠意。”
“好。”齊武山說。
顧穎掛了電話,坐在沙發上發呆,良久她鼓足勇氣起身去了索朗的書房。
十天后,顧惜接到顧家老管家的電話。
“你說爺爺犯了心臟病。”她問,“發生了什么事兒?”
老管家將事情的大致經過簡要說了一遍,“也不知道是哪里冒出來奸人,派人偷了顧家的內部報價,透露給老太爺的競爭對手們,弄得老太爺丟了好幾個房產競標的單子,老太爺氣得心臟病就發了。”
“二叔和三叔呢?”顧惜問。
老管家語氣里帶了一絲的失落,“他們趁著老太爺生病的時候,忙著瓜分公司的股份。”
顧惜安慰他,“老管家,我馬上回去。”
段止容與顧惜一道趕回了顧家老宅。
剛進門,就遇上了顧家二爺。
“顧惜,你回來干什么?”他皺眉。#@$&
顧惜反問,“我為什么不能回來?”
“出嫁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二夫人林婷與女兒顧香走了過來。
顧香看了顧惜一眼,有些膽怯地往后挪了一步,這個顧惜眼神越發的冷厲了。
不過……她偷偷瞧了一眼段止容,三少卻是越發的俊美。
當初都說三少是個病秧子,活不過二十五,可眼下瞧他卻是臉色紅潤,雙眼有神,哪里還有病秧子的模樣。%&(&
顧惜還真是命好,嫁了這么個多金又體貼的老公。
她心里嫉妒的同時全然忘了,當初她們是抱著看顧惜守寡的心態看待兩人的婚姻。
“我來爺爺。”顧惜冷下臉,爺爺病發他們卻跟沒事兒人一樣,“讓開。”
大佬的氣場全開,瞬間壓制全場。
顧二爺只覺得脊背上一陣強壓,壓彎了他的背,下意識地三人側身讓開。
顧惜大步朝二樓走去。
段止容跟著她上去。
“媽,剛才那個人真是顧惜?”顧香伸手拍了拍胸口,“怎么感覺好可怕……”
顧二夫人也是心有余悸,“是啊,好像一瞬的眼神都能殺人。”
二老爺回想起剛才的場面,心有余悸,他伸手摸了摸背,“大哥怎么會生出這么狠厲的女兒來,完全不像是親父女。”大哥那一副懦弱的樣子,跟強悍的顧惜完全是兩種人。
顧惜進了老太爺房間,老管家正在和家庭醫生討論老太爺的病情。
見到她,老管家臉上的愁容才散去了一點,“顧惜小姐,老太爺他……”
“我瞧瞧。”顧惜上前,搭上老太爺的脈搏。
管家說,“洪醫生說老太爺心脈受損嚴重,需要手術。”
顧惜搖頭,“不需要……”
洪醫生連忙嚴肅地說,“這位小姐,我作為顧家的家庭醫生多年,對老太爺的身體狀況最是了解不過,請你不要胡說。”
“老太爺的身體虛弱,不適宜動手術,在這節骨眼上動手術,成功的幾率不大。”顧惜說得振振有辭。
“胡說八道。你一個小姑娘,怎么敢這么肯定!”洪醫生還未見過顧惜,這兩年都是顧惜在幫老太爺調理身體,洪醫生只是給顧家其他的人看病,因此他不了解實際情況。
“老管家,她究竟是誰?”這么狂。
老管家解釋,“這位是顧大爺的女兒,顧惜小姐,她是國大醫學系的高材生,臨床醫學系。”
洪醫生一聽是國大的高材生,眼皮一跳,再聽說是臨床醫學系,他立刻轉怒為笑,“原來是國大的學生啊,那儀老太爺目前的病況,不知你打算怎么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