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清脆的叫聲,叫的我跟蛟仙都精神一振!
只見守靈妖鼠身的傷口在用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愈合,身體四周的妖氣也越來越濃郁。
“我靠,蛟仙大人您也給我來點妖氣滋補唄,效果太好了,它剛才明明我傷的還重,現(xiàn)在都能站起來蹦跶了!”唐躍已經(jīng)看傻了,一臉羨慕的盯著守靈妖鼠。
我也滿臉驚喜,本來用參精治療守靈妖鼠是我的突發(fā)想,我都不敢確定這個方法一定管用,誰知效果會這么好,一眨眼的功夫,剛才還瀕臨死亡的守靈妖鼠活蹦亂跳的活過來了,簡直是起死回生啊!
我早已等不急了,待守靈妖鼠身的傷口全部愈合完畢后,我快步走到守靈妖鼠面前,抬手摸向它的大肚子,問:“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身的傷還疼嗎?”
“吱吱。”守靈妖鼠再次叫了兩聲,這次的聲音明顯剛才更輕快一些,而且充滿活力!
不等我繼續(xù)往下問,蛟仙已經(jīng)哈哈大笑起來,說不用再問了,看守靈妖鼠這妖氣狀態(tài),知道它現(xiàn)在身體狀況好得很,隨時都可以打開冰棺了。
既然守靈妖鼠身體沒事了,那開棺變得義不容辭起來,我問守靈妖鼠現(xiàn)在可以開棺嗎?
本來以為守靈妖鼠不會拒絕我的,誰知剛才還雀躍的守靈妖鼠聽到開棺這兩個字,神情突然慌張起來,又是蹦跶搖頭,又是吱吱叫喚的,聲音十分尖銳。
我頓時不解了,回頭看向蛟仙問:“這是什么情況?怎么突然出變故了?”
“我哪知道,這守靈妖鼠又不是我養(yǎng)的。”蛟仙也是一臉的莫名其妙,湊到守靈妖鼠面前圍著它轉(zhuǎn)了一圈,然而并沒有看出什么來。
我頓時急了:“你不是能感應別人心思么,它想的什么你不知道?”
“我只能感應你的,況且它又不是人,感應它心思這種事,還得你試著來。”蛟仙翻了個白眼道。
他現(xiàn)在也處于懵逼的狀態(tài),至于唐躍,更不用說了,他跟守靈妖鼠根本不熟,況且他身還有傷,便站在遠遠的地方看著。
現(xiàn)在能指望的也只有我了,我只好把心思收回來,嘗試按照蛟仙所說的跟守靈妖鼠溝通。
現(xiàn)在的情況是,守靈妖鼠明顯能聽懂我在說什么,可我完全不明白它所想表達的意思,好在我以前養(yǎng)過寵物,雖然不能明確的知道它的心思,看神情也能猜個差不多。
它應該是受傷后害怕了,所以對打開冰棺才這么抗拒,也沒準蘇銘傷害它,是為了讓它打開冰棺的。
想到這,我心里突然一咯噔!
蘇銘好端端的跑來傷害守靈妖鼠,一定有什么目的,這個目的,十有八九是沖著冰棺里的身體!
不然我實在想不出守靈妖鼠還有哪里會妨礙到蘇銘,或者說是妨礙到蘇銘背后林邀月的那個主人。
想到這,我也顧不得害怕了,一把抓住守靈妖鼠的小毛爪子,問它棺的身體是不是出意外了?!
被我一問,守靈妖鼠頓時渾身顫抖了一下,背的毛發(fā)都炸起來了。
看它這反應,十有八九是被我猜了!
“開棺!”我道,現(xiàn)在我全部的指望都在棺的身體,只要妖神還活著,我跟唐躍以及蛟仙會隨時暴露在危險之,只要他身體恢復了,隨時還能回來傷害我以及我最重要的人!
所以棺的身體不能出意外,哪怕出了意外,我也要知道她現(xiàn)在的情況!
“吱……”守靈妖鼠瑟瑟的叫了一聲,看我的目光充滿愧疚。
好像怕我責怪它似的。
叫完之后,它乖乖的移動到大樹面前,肥碩的身體繞著大樹開始轉(zhuǎn)圈,轉(zhuǎn)了幾圈后,大樹忽然發(fā)出轟隆一聲巨響。
整個大樹從間分成兩半,樹干的部分完全空,露出藏在里面的瑩白色冰棺。
我早已急不可耐,快步走過去一把掀開冰棺蓋子,等我看到冰棺里的情景時,我整個人都愣住了。
“瑤瑤,棺里什么情況啊?”身后傳來唐躍的問詢聲,他站的太遠,再加有我擋著,他根本看不到棺的情景。
“棺里的身體不見了。”我僵硬道。
雖然我早預料到這身體可能出意外了,但我怎么都沒想到她會直接失蹤,林邀月背后的主人是想把我往死里整啊!
蛟仙見我情緒不穩(wěn)定,此時也湊了過來,往冰棺里看了兩眼后,道:“行了,你也別太著急了,好歹她是失蹤了,沒有被人直接毀掉,這還不是最壞的結(jié)果。”
說完他拍了拍我肩膀,示意我從冰棺下去。
人都不見了,我守著冰棺也沒用,只好跟著蛟仙下去。
“吱……吱……”守靈妖鼠見我下去了,頓時叫喚著朝我湊了過來,語氣頗為頹廢,顯然是在跟我認錯,求我原諒。
“好了,這件事不怪你。”我嘴角勉強扯出一絲笑容,安慰守靈妖鼠道。
得到我的安慰,守靈妖鼠又叫了幾聲,聲音明顯剛才歡快了一點,但還是挺低落的。
安慰好守靈妖鼠,我們再留在墓里也沒有意義,而且唐躍身的傷雖然過藥了,可畢竟傷口太多,留了太多血,還是要去醫(yī)院看一眼的。
當下我們便跟守靈妖鼠告別,然后蛟仙扛著唐躍往外走,沒走幾步,我的褲子腿忽然被一只白胖的小手拽住了。
我頓時回過頭去,只見拽我的竟然是參精。
“你竟然還在這里?我以為你剛才已經(jīng)走了呢。”我驚訝道,畢竟參精一向神出鬼沒的,事辦完了立即沒影了,沒想到它這次竟然待了這么久。
“這根紅繩還綁著我,我怎么可能會走。”參精對著我齜牙一笑,一臉討好的樣子,伸手指了指它頭頂唐躍綁的紅繩。
“我不勞煩唐躍了,反正他剛才已經(jīng)答應放我走了,你幫我把紅繩解開唄……”
“噢,這個啊,解開可以嗎?”我問,先前唐躍確實答應它解開血契,我本來還以為這得走很復雜的一套流程呢,沒想到解開紅繩句可以,我當下便幫參精把紅繩解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