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我背后的衣服已經被林邀月的鬼爪挑起來,她力氣無的大,一把將我從唐躍背拽下來。 w w w . v o d t w . c o br>
唐躍面色一驚,抽出他的搟面杖二話不說朝林邀月迎面劈下來。
林邀月也不躲,站在唐躍面前一臉陰笑的看著他。
“啪!”一聲脆響。
我都沒來及看清楚發生了什么,唐躍手的搟面杖應聲斷成兩截,掉在地。
這下連唐躍面色都難看起來,他臉再不見先前的輕浮之色,雙手迅速聚在胸前,結著手印,嘴里也吟唱起冗長的曲調。
一邊唱他還一邊悄悄給我使眼色,讓我趕緊走,回到狐貍墳去找蛟仙去!
他竟然把我往狐貍墳轟,那說明現在林邀月這更危險!
我當然不可能把唐躍一個人留在這,當即給他回了個眼神,告訴他別怕,有我在呢!
隨即我打開丹田,將儲存在里面的精純妖氣快速釋放出來。
唐躍見狀面色一黑,他看出我想做什么,急的對我瘋狂搖頭。
可我現在開弓沒有回頭箭,將妖氣都扯出來以后,我直接把妖氣都幻化成一根根妖氣針,朝林邀月后背射過去。
不論怎樣,我都不能扔下唐躍一個人,算我打不過林邀月,多少也能幫唐躍拖延一下時間!
果然,林邀月對妖氣還是較忌憚的,察覺到后背飛來的妖氣針后,她一把松開唐躍,朝一邊閃去。
趁著她閃躲的功夫,我跟唐躍默契的相互看了一眼,飛快朝對方跑去,只要我能跟唐躍再站在一起,他能帶我繼續逃命,我也可以用妖氣給唐躍打掩護了!
“嗷!”
在我使出吃奶的力氣朝唐躍跑的時候,一旁的林邀月突然嚎了一嗓子,她好像躲閃不及被妖氣針扎到了,疼的她渾身顫抖。
我不禁一頓,心一喜,剛才情急之扔出妖氣針,我根本沒想到能扎到林邀月身,也是想嚇唬她一下,沒想到還真能傷到她。
“還愣著干什么,今天她如果跑了,我拿那兩個人給我陪葬!”林邀月仰頭長嘯一聲,怒道。
我頓時心里一緊,她還有同伙?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一股熟悉的冰冷威壓瞬間泰山壓頂似的朝我們壓過來!
是他!
我身子一顫,這感覺我再熟悉不過了,絕不會認錯!
林邀月的同伙竟然是他!
終究還是他……
雖然明知道他跟林邀月有扯不完的牽絆,但真到這一刻的時候,我的心還是會抑制不住的痛。
虧他最晚還假惺惺的跑去找我,一幅為我好的樣子勸我不要來。
其實對他最重要的,還是林邀月!
不然他怎么會為了林邀月現身抓我。
索性我也不跑了,站在原地等著蘇銘現身,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我索性跟蘇銘當面說明白,讓我知道他跟我夫妻一場究竟為了什么。
他跟林邀月之間又是什么關系。
有時候最傷人的痛不是太過殘忍的現實,而是你對血淋淋的現實,還抱有可恥的幻想。
頭頂傳來的壓力越來越強烈,一道模糊的身影逐漸出現在我面前。
看身形是蘇銘沒錯,但蘇銘在我面前幻化出一道大概的人形后,再也不動了,他的臉只是一團黑乎乎的氣體,并沒有凝實成那張我朝思暮想的臉。
人形出現后,他既不動也不說話,跟個木頭似的杵在我面前。
一旁的林邀月頓時急了,沖過來道:“愣著干什么,忘了咱們此行的目的了?你如果下不了手,那我來!”
說著她手掏出一把匕首來,直接架在我脖子,匕首蘊含的冰涼陰氣瞬間便侵襲我全身,將我凍得渾身發麻。
“呵呵,這匕首好眼熟啊。”我凍得牙齒打顫,哆嗦道。
自從修煉妖氣以后,我已經很久沒這么冷過了,如果我感受到陰氣過重的話,隨時可以用體內的妖氣來化解掉陰氣。
可我此時并不想這么做,因為只有這寒冷刺骨猶如刀子割肉的痛感,才能提醒我現在究竟站在了什么處境。
“蘇銘!虧瑤瑤還為了你一直不肯接受我,你是這么對瑤瑤的?有什么事你們都沖我來,別動我瑤瑤一根汗毛,否則老子一定跟你們拼命!”唐躍氣急敗壞的吼道。
他急的聲音都啞了,黑乎乎的臉此時憋得通紅,變成了黑紫色,但他現在卻無能為力。
自從蘇銘出現之后,唐躍身被漆黑的陰氣繩捆住了,動彈不得。
“放開她。”蘇銘低聲道。
他聲音冰冷,好像一具沒有任何感情·色彩的機器一樣。
林邀月拿著刀的手頓時一顫,鋒利的刀尖瞬間末進我的皮膚里。
一股溫熱的血流順著刀刃緩緩流下,只是還沒熱幾秒鐘,溫度被冰涼的陰氣帶走了,鮮血變成紅色的冰碴。
“我曹尼瑪*¥%……”唐躍頓時炸了,臟話連篇的罵林邀月。
“我再說一遍,放開她。”蘇銘語速也快了幾分,重復道。
只是他的聲線里,還是聽不到任何感情。
“放,人家沒說不放,只不過是這天地戟太鋒利了,人家手剛一抖,她受傷了,你急什么……”林邀月嬌聲道。
說著她對蘇銘拋了個媚眼,將匕首的手柄放到蘇銘手。
蘇銘順勢接過匕首,卻沒有把匕首拿下來,依然維持著匕首架在我脖子的姿勢,道:“跟我走,去狐仙墳。”
“為什么?你昨天不是……嗚……”
我話還沒說完,蘇銘的匕首突然往前遞了幾分!
我脖子頓時一涼,流出來的鮮血更多了!
跟在一旁的林邀月頓時噗嗤笑了一聲,媚眼如絲的看著蘇銘,然后又看看我,眼睛里全是笑意,嬌聲道:“鹿瑤,這次你真的完了,蘇銘最后選擇的是我,他也只能選擇我了,你跟他沒可能的,永遠不能在一起。”
說著林邀月忍不住一陣嬌笑,笑的氣不接下氣的。
“是嗎,你連天地戟都送給她了,這次看來是沒什么苦衷了,說吧,究竟是怎么回事,算是死,我也希望能死的明白一些。”我懶得搭理林邀月,目光又回到蘇銘身,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