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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頓時全身一僵,嚇得冷汗都出來了,第一反應(yīng)就是回頭看是什么東西。
但蘇銘說過,進(jìn)了墳場以后不能回頭看,也不能走回頭路,我只好強(qiáng)行忍著,身體被那股寒氣吹得直哆嗦。
好在小白鼠很快把奶酪吃完了,我瞅準(zhǔn)時機(jī)立即對它撲過去,就在我快抓住呑儡鼠的時候,一只冰冷的手突然攥住我的腳腕,猛地把我往后拽。
我的身體瞬間失去控制,被往回拖了很遠(yuǎn),而呑儡鼠聽見動靜顯然也嚇了一跳,發(fā)出兩聲尖銳的叫聲,就白影一閃,沒影了。
“蘇銘,救我!”我見抓呑儡鼠沒戲了,也顧不得那么多了,放聲大喊起來,我還不想死,更不想死在這么陰森恐怖的地方。
身后的東西見我喊人頓時慌了,另一只冰涼的手直接捂住我的嘴,不讓我出聲,然后我耳邊竟然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別喊,是我!
“唔……怎么是你?”我吃驚的看著她,此時站在我身后的不是別人,正是把我坑慘了的王寡.婦!
王寡.婦見我認(rèn)出她了,對我噓了一聲,讓我別出聲,然后才緩緩松開我。
“你怎么在這?剛才你干嘛拽我,要不是你,我已經(jīng)抓住呑儡鼠了!”我見是她在裝神弄鬼的嚇唬我,頓時怒了。
她還有些謹(jǐn)慎,四下查看,確定墳場里沒別人后才從腳下拿出一個小籠子來,里面裝著一只毛發(fā)雪白的呑儡鼠,遞給我道:“你先別生氣,我找了很久才找到你!
“你找我干嘛?”我見她竟然拿出呑儡鼠來,怒氣頓時消散了一些。
“如果我沒猜錯,你已經(jīng)被那鬼物采集精血了吧?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隱瞞你的經(jīng)歷,但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如果你繼續(xù)跟那鬼物糾纏在一起,很快他就會把你的精血吸干,到時候他成功復(fù)生,你則會直接枯萎,變成一具干尸。”王寡.婦還是那副彪悍的樣子,但她此時認(rèn)真的看著我,不像故意嚇唬我。
我不禁被王寡.婦整迷糊了,問她不是跟蘇銘一伙的嗎,干嘛還過來跟我說這種話。
王寡.婦聞言愣了一下,隨后眉毛就擰起來了,問我為什么這樣說,她家世代都是神婆,專門驅(qū)鬼,怎么可能跟鬼是一伙的。
我見她說的篤定,心里咯噔一下,只好把我那天去找她求救的事又說了一遍,然后問死人灰是不是她給我的。
她聽完一拍大腿,恍然大悟的說我被那鬼物迷惑了,我根本就沒有去找過她,她更沒有給過我什么死人灰,一定是那鬼物察覺到我要找她,弄出個幻象迷惑我。
“這不可能!蔽也恍盘K銘有那么厲害,更不信他有那么深的城府。
王寡.婦見我不信,無奈的搖搖頭,掏出一根鮮紅的羽毛遞給我,道,“這才是黏在我家大門上辟邪的公雞毛,如果我沒猜錯,你見到的羽毛應(yīng)該是黑色的吧?”
“沒錯,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