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存在有心人,簫無心的目的便不愁達不成,當然,這有心人自然不能把自己給折進去了,但不是還有簫二小姐代勞么。
以至于接下來的十天里簫無心要么和南宮寄羽斗智斗勇,要么就是沉浸在修煉中,根本沒有去管外面已經(jīng)傳成了什么樣子,再加上自覺已經(jīng)顏面盡失的大長老一番添油加醋,這風波眼看已經(jīng)蔓延出簫府。
一日又比一日激烈的輿論下,有人說簫無心又在癡心妄想,這一次肯定是想讓龍戰(zhàn)陪她演戲,好讓她翻身還是怎樣。
也有人說,簫無心這次說不定是被給坑了,居然會傻乎乎的答應和龍戰(zhàn)的對決,這不就是明擺著把自己往坑里推嗎?
直到第九日。
簫府私下的那些侍女和侍衛(wèi)幾乎到了人人都在議論這件事,聲音自然毫無例外,傳出了府外,更傳入了某些人的耳中。
“簫無心?”
“就是蕭家那個,天生無法修煉的女兒!
“蕭御焱的女兒?!”
寥寥幾句,執(zhí)子的人手腕一抖,半晌后才緩緩抬起了頭,目光流出些許復雜之色。
而坐在他對面的好友卻是古怪的瞥了他一眼,嘖嘖兩聲,拾起掉落在棋盤上的棋子:“我說你至于么,就算她是蕭御焱的女兒又能怎樣,和你也沒多大的關(guān)系吧?”
“清揚。”男子眉心隱隱一動,語氣略帶不悅。
而著帶著淡淡不悅的語氣瞬間讓坐在對面的人舉手投降,一臉冤枉地道:“我什么都沒說!要幫就幫唄,我又沒攔著你不幫,反正就算把你家大門堵死了你也有法子出去!
男子頭疼地揉了揉眉心,更是無奈地喚了一聲:“清揚,那畢竟是阿焱的女兒……”
“嘁,哪門子的…行行行,知道了,拿你沒辦法!”剛要憤憤不平的嘀咕著什么,忽然一道涼颼颼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當即渾身一哆嗦頂著滿頭黑線:“你就和那個傻子一樣!
“明日,我要你助我!蹦凶虞p聲道。
“喂,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的話聽進去啊,我說你們都是傻子!”
男子抬目,眼底依舊浮現(xiàn)一縷憂心:“此事阿焱需要知曉,你去傳信,切忌小心不可讓他人鉆了空!
“你是存心要氣死我,聽見了嗎?容大公子,我說你是傻子,這天下沒有比你更傻的人,你是傻子一號他是傻子二號,拜托你們不要扯上我,我不想當傻子三號!”
想了想,還是有些不妥,男子站了起來沉思了片刻視線忽然偏向某處,頓時空氣中有細微的扭曲,緊接著一名黑衣人單膝跪地于他身前。
“你去,查清楚簫府內(nèi)究竟是怎么回事!
黑衣人恭敬頷首:“是!”
“你在無視我嗎?”身邊傳來幽幽而不善的聲音。
男子微微一怔,忽然無奈的笑了:“你先去寫信,我需要準備下。”
說著。
就這么…走了。
看著他走時瀟灑而毫不猶豫的背影,被無情拋下的某位:有句媽賣批。
……
簫府。
完全不曉得某些事情正在朝著她無法控制的方向發(fā)展的簫無心,此時正無聊地圍觀南宮寄羽的廚房個人秀。
雖然這家伙有時給她一種毛孔悚然的感覺,可該怎么說呢。
做飯?zhí)贸,就這么把人丟出去她居然有些舍不得了,想想南宮寄羽的飯菜,再想想簫府的飯菜,簫無心臉險些沒成墨綠色,這就是山珍海味和豬潲的區(qū)別!
“明日就是你和龍戰(zhàn)賭約的日子了吧!蹦蠈m寄羽目光柔和,趁著小家伙吃得正起勁將那縷俏皮的發(fā)絲別過她的而后,續(xù)而引來簫無心呆滯的目光時,又面不改色的收回了手。
簫無心嚼了幾下最后咽下去,疑惑地看他:“怎么了?”
不應該啊。
她這小打小鬧,這位大佬也有興趣知道?
“擔心你!蹦蠈m寄羽如實道。
簫無心翻了個白眼:“……”別是個傻子。
好好的心意被無視了個徹底,好在這段時間有疾風暗中的細心引導,雖然沒有談過戀愛,但這并不妨礙他圍觀別人談戀愛,說起來還真一套一套的。
雖然過程很難,但南宮寄羽甘之如飴。
他可以包容簫無心的所有,但他無法看著簫無心被他人擁入懷中笑容如嫣,這段情感很是朦朧,以至于模糊到南宮寄羽甚至有段時候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從而選擇無視。
可當他正視的那一刻。
他才明白,原來有些時候有些東西,會在當他反應過來時便以深入心底,從此扎根抽穗。
可惜,想象美好現(xiàn)實殘酷。
南宮寄羽一直以為自己在情感這方面從來都遲鈍,不然不會連自己已經(jīng)對這小家伙惦記上了,也渾然不知。
這世上有句話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現(xiàn)在,簫無心就是那個人,那個天!
他不瞎,所以才郁悶——小丫頭根本就沒有任何想法,完全當成了對等交換的正常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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