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極鏡!?”胖子驚呼道,“你確定你說的是太極鏡!?”
“是……是啊。怎么了?”看到胖子的那張肥臉驚訝的湊到她身前,曹瑩瑩不安的向后退了退。
“胖子,回來。”老馮無奈的說道,“別嚇著人家姑娘。”
聽到老大哥的話,胖子怏怏的退開了,但他還是用那雙小眼期盼的看著曹瑩瑩。
“你確定你沒有聽錯?就是太極鏡這三個字?”胖子推開后,我鄭重的問道。
“是……沒錯的。我聽得很清楚。”曹瑩瑩點(diǎn)頭道,“因?yàn)橐环廊嗽诎盐覀冞@些……這些尸傀派到國外的時候,并沒有動用那些‘尸兄’。”
“那些男性尸傀……大概有九個人,都跟在了一符道人的身旁。他說,我們這些仙子的任務(wù)是去國外輔佐收天教在當(dāng)?shù)氐膭萘Γ切┫赏瘎t要跟他去取上仙的法寶。”
“當(dāng)時有個小師妹好奇的問他是什么法寶。這個小師妹長得很漂亮,也最得一符道人的寵愛,所以他就告訴了那個小師妹這件法寶就是‘太極鏡’。”
“當(dāng)時我也在場,雖然我并不在意他和那些仙童要去干什么,但我卻清清楚楚的聽到了‘太極鏡’這三個字。”
“那你知道他們?nèi)ツ睦镎姨珮O鏡嗎?”我繼續(xù)追問道。
“不知道。”曹瑩瑩搖了搖頭,“那天我正準(zhǔn)備收拾行李動身來這邊,并沒有注意他們要去哪。”
聽到這個消息后我不禁擔(dān)心了起來。如果讓一符道人先找到了太極鏡,那么無疑會給我們救劉海兒平添無數(shù)艱險。看來我無論如何也要將這個消息立刻告訴伯公和費(fèi)老了!
從曹瑩瑩那里再得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后,我們離開了這個小小的村落。在駕車返回市區(qū)的過程中,老馮向我問道,“背包,你知道是什么人處理了那些‘死神’派過去的殺手嗎?”
“我也不知道。”我老老實(shí)實(shí)的說道,“但我卻知道這個暗中幫曹瑩瑩的人一定也是異俠。而且……說不定正是給她背后紋上符神的人。”
“那個人是不是你爹?”老馮一語中的的說道。他知道我父親從小便消失了。而曹瑩瑩提到的那個叔叔姓江,讓老馮敏銳的察覺出了我和他之間的關(guān)系。
我沒有回答老馮,而是深吸了口氣沉默了下來。我不愿提起我的父親,而我的沉默已經(jīng)讓老馮知道了答案。
“他這樣做應(yīng)該有他的理由。”老馮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如果有一天你能見到他,不要沖動,給他個解釋的機(jī)會。”
看著老馮真誠的眼神,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
哥,謝了。
進(jìn)入市區(qū),為了避免節(jié)外生枝,我們把這輛偷來的車扔在了一個暗巷中。我們不知道自己的住處是否已經(jīng)暴露,但在老馮和胖子這兩個特種兵一前一后的開路下,我們順利回到了出租屋前。
“沒事,沒人來過。”看到昨天出門時故意灑在門口的煙灰一如既往,老馮放心的打開了門。在屋里大門的后面,是同樣一片淡淡的煙灰,在上面沒有任何人踩過的痕跡。
“背包,手術(shù)刀,收拾東西。胖子,跟我銷毀痕跡,我們五分鐘后離開。”老馮命令道。
然而,就在我們迅速且有條不紊的剛開始收拾不到兩分鐘,門口便響起了敲門聲!
聽到這敲門聲,我們?nèi)纪V沽耸掷锏幕睿像T和胖子更是本能的掏出手槍一左一右守在了大門兩旁。只見老馮向我和昆松做了幾個手勢,我明白他這特種兵的手勢代表的意思是:隱蔽并戒備!
得到老馮的命令,我和昆松不敢怠慢,躲在障礙物后拿出了自己的武器。
我們絕不會相信這個時候會有什么“正常”的訪客!物業(yè)?不可能!收水電費(fèi)的大媽?呸!
見我們沒人開門,門外的敲門聲有響了兩次后便停止了。隨后,一個耳熟的,用英語發(fā)出的聲音從屋外傳來。
“穿心兄弟,開門吧,我們來聊聊昨天晚上的事。”
參孫!這聲音的主人竟然是死神的那個酒保參孫!
聽到這個聲音,我們幾個不禁面面相覷。既然對方能在這個時候突然造訪,想必這也絕不是什么巧合——他們一定早就知道了我們的落腳點(diǎn)并一直蹲在外面守株待兔!
跟他們拼了?殺出一條血路?繳械投降?拿參孫當(dāng)人質(zhì)?
一瞬間,我的腦海里閃出了無數(shù)想法,但每一條都立刻被我否定了。因?yàn)槲抑溃缃裰鲃訖?quán)并不在我們手里,對方敢這樣明目張膽的敲門,一定有備而來!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老馮向胖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便小心翼翼的拉開了門。
當(dāng)參孫面帶微笑的走進(jìn)屋里的時候,老馮和胖子的手槍已經(jīng)一左一右的指在了他的腦袋上。
不得不說,老馮和胖子畢竟是專業(yè)的,他們完全沒有把自己暴露在門口,再看他們的臉上,沉著的沒有一絲冷汗!
“幾位,我沒有惡意。”參孫抬起了雙手示意他并沒有攜帶武器。掃視了一下我們幾個的動作,參孫笑瞇瞇的說道,“我還真沒看出來,原來這位胖兄弟也是同道中人。你……不會是華夏的退役特種兵吧?”
參孫的這句話讓我心里猛地一揪,但還好,胖子的絕招就是沒皮沒臉加胡攪蠻纏,他只用了一句話就把參孫的懷疑打消了。
“我呸!別特么跟我提華夏!這幫丫的嫌老子胖不讓我入伍!要不我干嘛提著腦袋跑去蘇馬里混!?”
“哦?原來幾位是從非洲來的。”參孫仿佛完全不在乎指在他頭上的槍,自顧自的走到沙發(fā)里坐下并點(diǎn)上了一根雪茄并向我們說道,“我原來也在非洲打過仗,但那里太危險,我老了,也經(jīng)不起折騰了,所以才來馬萊混口飯吃。”
“你來干什么?”仍然維持著用槍指著參孫的動作,老馮冷聲問道。
“我剛才說了,我來是要跟幾位商量一下該怎么處理昨晚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