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勇徑直來到澤里米兒和古步絲絲的房間里,輕輕的敲了敲房門。
透視進(jìn)去,他看到澤里米兒和古步絲絲穿著相同的黑色露肩上衣和黑色包臀短裙,修長美腿上包裹著黑色絲襪,那白嫩的皮膚和高聳的蘇胸,讓李勇不由得舔了舔嘴角。所不同的是澤里米兒為棕色卷發(fā),古步絲絲為黑色直板。
一個垂在耳邊,很是秀氣;一個挽在旁側(cè),非常洋氣。
此時此刻,她們正端坐在書桌前,露出苦思冥想的神情,像小學(xué)生一樣手拿鉛筆和橡皮,在田格本上默寫著詞語;那桌下的四條腿,一伸一收。細(xì)細(xì)的高跟鞋的鞋底還和地板磨擦出嗤嗤的聲響。她們的默寫,還帶著自動配樂功能。
這種單調(diào)古板而又尖銳的音樂,分明代表了她們那郁悶煩躁而又無奈的心情。
身穿連體短裙,踩著高跟涼鞋,一副居家打扮的樊小金,手握小學(xué)二年級的語文課本,在澤里米兒和古步絲絲身后,一邊走來走去,一邊聲音悠揚(yáng)的朗讀著。
“鮮花,鮮花的鮮,鮮花的花,鮮花!你們快點,我每個詞只讀三遍。”
樊小金斜著眼睛偷偷的瞄了一眼,發(fā)現(xiàn)她們只寫出一個花字,就接著說道:“不會寫的畫個圈,等會兒訂正三遍就行。雞蛋,雞蛋的雞,雞蛋的蛋,雞蛋!”
“旗幟,旗幟的旗,旗幟的幟,旗幟!”
樊小金看到澤里米兒和古步絲絲寫的是:‘圈花,圈蛋,圈圈。’
天吶,三個詞語沒有一個會的,這到底是怎么學(xué)的?
把老師講的都聽到天外去了?樊小金的心里,頓時有一股子怒火升騰而起。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被敲響。
然后,不等她們有什么反應(yīng),李勇就直接推開房門,笑瞇瞇的走了進(jìn)去,還格外熱情的打起了招呼:“大家上午好,樊老師,上午好。”
“勇哥。”
“勇哥。”
澤里米兒和古步絲絲一臉驚喜,立刻仍掉鉛筆和橡皮站了起來,然后一左一右的撲到李勇懷里。就連樊小金提醒她們注意課堂紀(jì)律,她們也沒有理會。
比著她們樊小金就和李勇生疏多了,面對李勇的熱情問候,只是翻了個白眼。
看著澤里米兒和古步絲絲迫不及待的撲入李勇懷里,樊小金深吸一口氣,算是忍住了。據(jù)說有些國家,擁抱就像華夏握手一樣,司空見慣。
可是哪有兩個女人同時擁抱一個男人的?而且還硬往懷里鉆,就像害怕慢上一拍就沒有位置一樣。用握手來比喻,如果兩個人同時伸出右手,可怎么一起握?
這事顯然難不倒李勇,只見李勇左手抱著澤里米兒,右手抱著古步絲絲;春風(fēng)得意,怡然自得。最最讓樊小金驚訝的是,那兩只手,還在澤里米兒和古步絲絲腋下又摸又捏,逗得澤里米兒和古步絲絲就像孩童一樣,咯咯直笑。
好吧!這些樊小金都可以忍受;唯一忍受不了的,就是古步絲絲和澤里米兒還當(dāng)著她這位老師的面,去親吻李勇的嘴巴。你一口,我一口,還吻得吱吱有聲。
天吶,昨天樊小金還向她們講了中華禮儀,特別著重的講了見面之禮。說什么要態(tài)度熱情,要彬彬有禮。她們現(xiàn)在的態(tài)度可謂是熱情了,可是彬彬有禮呢?
你們別顧著熱情,也不能忘了彬彬有禮啊?
再說,見面握手就行,一般情況下露出笑容就行。你們怎么能上來就擁抱呢?擁抱還不算完,竟然還接吻;接吻就接吻吧,怎么還能接出聲響來呢?
這熱情過火了啊!
樊小金也是醉了,真是從來沒有見過這么醉人的吻,這得多么渴望那個,才能接出帶響的吻啊!就算電影上電視上,樊小金都沒有看到過。
這讓她立刻紅了臉。
只見她急忙背過身去,氣得跺了跺腳,把課本一仍,就像向外走去。
這學(xué)生沒法教啊!看到男人,比看到課本還要親,怎么教?
誰能告訴老師怎么教?
李勇各自回吻澤里米兒和古步絲絲一口,這才扭頭喊道:“樊老師請等一下。”
剛剛走出房門的樊小金,停頓一下,頭也不回的說道:“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李勇樂呵呵的說道:“我找你有事。”
樊小金這才轉(zhuǎn)回身來,看到澤里米兒和古步絲絲還在李勇懷里依偎著,那表情,真叫一個甜蜜啊!說話,日本女人就這么開放嗎?就這么粘人嗎?
今天算是見識了。就像兩只蜜蜂啊!這是要把李勇當(dāng)成花朵,采蜜啊!
“什么事?”樊小金板著臉,冷淡的問道。
“進(jìn)來,咱們慢慢聊。”李勇招呼道。
樊小金不緊不慢走回來,努力保持鎮(zhèn)定,淡淡問道:“什么事?快點說。”
“我想請你多教一位同學(xué),他叫羊羊,剛上小學(xué)二年級,今年八歲了,沒有時間去學(xué)校,我準(zhǔn)備在家里培養(yǎng)她。”李勇面朝著樊小金,笑瞇瞇的說道:“以樊老師的才學(xué),多教一位八歲的孩子沒有問題吧!”
說話的時候,李勇那雙帶著笑意的眼睛,還在打量著樊小金的苗條身段,覺得樊小金前凸后翹,皮膚白凈,五管端正,眼波流轉(zhuǎn),也算得上一位大美女。
就是因為常年伏案寫作,頸椎和腰椎有些毛病,身體素質(zhì)有點差,不過李勇分分鐘鐘就能治好她啊!只要一改造她的體質(zhì),她不但疾病全好,還能百病不侵。
李勇暗暗打定主意,羊羊的老師,非樊小金莫屬啊!
“還叫我教啊?這兩位我都教不好呢?哪里能教好一位八歲的孩子?”攀小金斜了澤里米兒和古步絲絲一眼,眼神里滿是火氣。
“如果顯工資少,我還可以再加。”錢對于現(xiàn)在的李勇來說,已經(jīng)不算什么。
“工資已經(jīng)很高,我也不是不知足的人,我是真的沒法教。”樊小金認(rèn)真道。
李勇不由得去讀取樊小金的內(nèi)心世界,這才發(fā)現(xiàn),一篇課文中的十個詞語,她已經(jīng)給澤里米兒和古步絲絲整整默寫了三天,三天她們都沒有默會。
就算三個小時記住一個,也早都搞會了!這不是智商問題,而是心里有事啊!
因為之前澤里米兒和古步絲絲并不是這樣,她們剛開始的時候非常用功努力。
李勇不由得苦笑一聲,然后看向小鳥依人般的依偎在他的懷里的澤里米兒和古步絲絲,責(zé)怪道:“你們怎么不好好學(xué)習(xí)呢?看把樊老師氣的。”
“我們以前學(xué)的都很好呢?”澤里米兒輕輕的辯解道。
古步絲絲的聲音就大了很多:“是啊!就這幾天,有點學(xué)不進(jìn)去了。”
“這是為什么啊?”李勇不解的問道。
古步絲絲立刻湊近李勇耳邊,輕聲道:“因為我們想你,想得老命。”
澤里米兒看了一眼氣憤的樊小金,倒是沒敢說出這么露骨的話語。
李勇心里一陣激動,嘴上卻說道:“就是再想我,也不能耽誤學(xué)習(xí)啊!身為學(xué)生,惹老師發(fā)火就是不對啊!快點給樊小老師道歉。”
“知道了。”澤里米兒和古步絲絲就像犯錯的孩子,輕輕的答應(yīng)一聲。
然后一起看向樊小金,道歉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她們就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古步絲絲率先說道:“樊老師,這點事還用道歉嗎?”
澤里米兒也跟著說道:“樊老師,我們都是好姐妹啊!道歉就見外了。”
樊小金氣的深吸一口氣,直接從口袋里取出一張紙,憤憤的遞給李勇:“看看,她們在上課的時候,還給你寫情書,你說,就她們這樣,我怎么能教好?”
“本來,按照計劃,現(xiàn)在應(yīng)該教到三年級的課程了,現(xiàn)在你看看,還在二年級耽誤著呢。她們這樣,我真的沒法教啊!兩個人都教不好,你再給我安排一位八歲的孩子,你說我有那么大的精力教嗎?還是別讓那孩子過來耽誤了人生。”
李勇打開紙條一看,滿臉的震驚啊!
臥槽,這是情書嗎?誰敢說這是情書?這明明畫的都是雞蛋啊!就像達(dá)芬奇剛開始學(xué)畫畫一樣,什么都不畫,只畫雞蛋。
“這是情書?這是什么意思啊?”李勇疑惑不解的問道。
樊小金板著臉,氣憤道:“你自己不會讀嗎?自己讀讀。”
古步絲絲捏了捏李勇的腰際,澤里米兒扯了扯李勇的手臂。
這意思很明顯,不想讓李勇讀。可是,在樊小金的注視下,李勇遲疑一下,卻還是輕咳一樣,義無反顧的朗讀道:“蛋蛋的勇哥,我們蛋你,蛋蛋你在外面一蛋蛋蛋,蛋蛋你早點蛋蛋,我們蛋你,我們真的蛋你。”
樊小金秀眉一皺,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還好她克制力強(qiáng),壓制著那股子笑意,板著臉敲著桌子道:“別這么污好不好?什么蛋?那念圈。圈。重讀。”
李勇尷尬一笑,只好再次讀道:“圈圈的勇哥,我們?nèi)δ悖θδ阍谕饷嬉蝗θθΓθδ阍琰c圈圈,我們?nèi)δ悖覀冋娴娜δ恪!?
讀完之后,李勇一臉懵逼的問道:“這是什么意思?”
不管是蛋還是圈,他都沒有讀明白;這要是也算情書,李勇都想哭了。
都別攔著哥,讓哥先趴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