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勇指住了仍然跪在地上的那位男子,美希爍爍立刻跑過去,小手在男子身上一通亂摸,最后終于把那件法器在男子的腰袋中搜了出來。
男子也很憤怒,卻因為穴道被點,口不能言;只能以憤怒噴火的眼睛抗議。
美希爍爍拿在手里看了看,立刻就交給了李勇。因為他發(fā)現(xiàn),這件法器,沒有李勇送給她的好;她拿著李勇送的那件法器,內(nèi)心一片平和,心里非常舒服。
拿著這件法器,卻沒有類似的感覺。
李勇接在手里感應(yīng)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件法器上面只有一道防御陣法,雖然也有幾道線條,似乎在雕刻聚靈陣,但是有條線條似乎刻壞了。
只有防御陣法的法器,沒有靈力的補(bǔ)充,很容易就會消耗掉力量而損壞。
這件法器的價值,和女子身上那件相比著,就大打折扣了。
怪不得,剛才動手之時,他沒有啟動法器的防御之力。
搞明白這些情況之后,李勇把法器收入空間戒指之中,準(zhǔn)備有空再慢慢研究。
然后他又把目光盯在了女子身上,看到女子脖子上的項鏈和皓腕上面的手鐲,都是價值不菲的古董,覺得既然打劫了,那就打劫徹底一點吧!
于是,在女子憤怒的目光中,他取下女子脖子上的項鏈,又扯下女子手腕上的玉鐲;最后,連女子秀發(fā)上金鑲玉的鳳頭發(fā)簪,都取了下來。
頭發(fā)散開,是一頭烏黑亮麗的直板,半遮面頰,另有一番風(fēng)韻,真是漂亮。
如果不是敵對方,李勇倒是可以把她收為老婆。
“勇哥,你在干嘛啊?”美希運佳和美希爍爍覺得李勇行動怪異。
“打劫啊!她們既然要來打劫我們的法器,我們?yōu)槭裁床荒艽蚪偎齻儯俊崩钣抡裾裼性~的說道:“這就叫作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美希運佳和美希爍爍翻了個白眼,覺得李勇不應(yīng)該看上女上身上這點東西。
最貴重的主是法器啊!把法器搶走,就已經(jīng)夠了,還要這些小東西干嘛?
李勇卻繼續(xù)在女人身上瞧著,尋找著還能打劫的東西。
眼看值錢的東西,全都搶到手中,李勇就又盯著那套衣服看了看,嘖嘖笑道:“這衣服也不錯啊!你們說,我們要不要把她的衣服也脫下來帶走?”
美希運佳和美希爍爍急忙勸道:“勇哥,算了吧!這人穿過的,誰要啊!”
“我又沒有讓你們要她的衣服,我發(fā)現(xiàn)她的罩罩上面有兩顆瑪瑙石,也是不錯的美玉;每件至少也價值千萬美元,你們說要不要?”李勇笑瞇瞇的說道。
“這么貴重?那……要。”李勇就這樣得到了美希爍爍的支持。
然后李勇又看向美希運佳:“你說,要不要?”
美希運佳翻了個白眼:“在里面呢,你怎么拿啊!”
李勇大手一揮:“有勞你動手,我先脫她的外衣,再脫她的罩罩……”
李勇話還沒有說完,美希運佳已經(jīng)打斷了他:“這位武者可是女孩子,你怎么能在這光天化日之下脫她的衣服?你這樣做,就不覺得變態(tài)嗎?”
“就是。”美希爍爍也站在了美希運佳那一邊。
就連被點住穴道的女子也努力的點點頭,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
“那可怎么辦?”李勇無奈道。
“我去拿。”美希爍爍自告奮勇,就要上衣脫女子的衣服。
美希運佳一把拉住了她,看向李勇道:“勇哥,還是讓她自己取出來吧!”
“不錯,就這樣。”李勇抬手點在女子穴道上,恢復(fù)她上半身的行動能力,然后吩咐道:“乖乖的把罩罩上面的瑪瑙石取出來,不然,我就自己動手。”
美女恢復(fù)了說話能力,也恢復(fù)了雙手的行動能力,立刻抬手指著李勇的鼻子,咬牙切齒道:“你等著,此仇我金纖纖必報;我不會放過你的。”
“原來你叫金纖纖啊!名字不錯。”李勇壞壞一笑道:“看來,你不會自己拿出來了,還是我?guī)湍惆桑≌竞昧耍瑒e亂動,我只取瑪瑙,不動你的身子。”
“啊!我自己拿出來給你,不要碰我,不要……”金纖纖叫喊起來。
可是李勇哪里還給她機(jī)會,直接點住她的穴道,伸手一撕,就把金纖纖的上衣撕開了,露出里面粉紅色的罩罩,還有罩罩上面,鑲嵌著的一對亮閃閃的瑪瑙。
李勇伸手抓向瑪瑙,本想把瑪瑙抓下來。結(jié)果,這瑪瑙鑲嵌的太過結(jié)實,李勇抓住一扯,竟然把整個罩罩都扯了下來。
怎么會這樣?哥要的不是罩罩啊!
Sorry!真的對不起。李勇想把罩罩再給金纖纖捂上去。
可是,等他把罩罩上面的兩粒瑪瑙珠拽掉時,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啊!混蛋!我要殺你……”就算被點住了穴道,金纖纖仍然發(fā)現(xiàn)一聲憤怒的叫罵,然后雙眼一翻,就這么被直接氣暈了過去。
眼看她就要倒下去,李勇急忙扶住,然后輕輕的放在公路上,又把她的上衣合上。至于那個胸罩,李勇手笨,不知道怎么穿;取下瑪瑙后就隨后仍掉了。
金纖纖一定后悔死了,早知道就不在罩罩鑲嵌瑪瑙了。
吃一塹長一智,下次她就知道了。
拿著兩個漂亮的瑪瑙,李勇遞給美希運佳和美希爍爍:“給,一人一個。”
美希運佳哼了一聲道:“我不要。”
美希爍爍嘻嘻一笑道:“我也不要。”
“早知道你們不要,我也就不這么費事了!”李勇無奈的收進(jìn)空間戒指之中。
然后握頭一看,就看到那位男子正扭著脖子,惡毒的瞪著自己。
李勇走了過去,蹲下身子拍了拍他那個紅腫的臉:“怎么?不服嗎?你們本來要打劫我們,結(jié)果卻被我們打劫了,是不是很不服氣?”
男子無法開口說話,氣得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自上就是富貴優(yōu)越的環(huán)境中長大,哪里受得了這等侮辱。
就像金纖纖,一下子就能氣暈過去;這男子好像氣性沒有那么大。
李勇直接點開他喉嚨處的穴道,淡淡的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倒是沒有像金纖纖那么毫無理智的大叫大罵,他自知落入李勇手中無法脫身,也知道不乖乖聽話的話,還會吃很多苦頭,就恭敬的回答道:“紀(jì)仙華。”
李勇聽不懂,向美希爍爍示意,美希爍爍立刻走過來,給李勇翻譯。
“那個女人叫什么名字?”李勇又指了指倒地的女子。
“她是我?guī)熋茫鹄w纖。”紀(jì)仙華認(rèn)真的回答。
“不許騙我啊!如果敢騙我,我就弄死你。”李勇嚇唬一聲,就去拍醒氣暈的金纖纖,問道:“他說他叫紀(jì)仙華,他說你是他的老婆,對不對?”
金纖纖立刻怒吼道:“紀(jì)金華,你混蛋,誰是你的老婆?”
聽了美希爍爍的翻譯,李勇總算知道了,這對男女只是一起組團(tuán)行動,不但不是夫妻關(guān)系,好像也不是情侶關(guān)系。
“我沒有說你是我的老婆,我沒有。”紀(jì)金華急忙辯解,還非常惶恐。
金纖纖突然看到自己的粉色罩罩被李勇扯下來之后,丟到了路邊。就立刻把攻擊力從紀(jì)仙華身上轉(zhuǎn)移到了李勇身上:“你敢非禮我,你敢脫我的衣服,我不放放過你,我就是死,也要殺了你,你個混蛋,你個畜生……”
對于這點,美希爍爍只是簡單的翻譯道:“勇哥,她在罵你。”
“竟敢罵我,再罵,我就把他的內(nèi)褲也脫下來。”李勇喝道。
這話還真有極大的威懾力,金纖纖頓時閉口不言,連大氣都不敢喘。
李勇眼看金纖纖和紀(jì)仙華都老實起來,這才又問道:“你們的師父,是不是孟坷那個老混蛋?是不是孟坷那個老混蛋派你們來的?”
“不許你罵我們的師祖?”金纖纖的杏眼一瞪,再次憤怒的喝道。
“原來那個老混蛋是你的師祖啊,那你們帶我去找他。”李勇吩咐道。
金纖纖憤怒至極,若不是穴道被點,她肯定會和李勇拼命。
孟坷是她最最敬重的師祖,她不容許任何人對師祖不敬。
那件法器就是師祖所增,師祖在她心目中,比那件法器都要重要,比她的清白都要重要。李勇就算要脫她的內(nèi).褲,也只是把她嚇得不敢說話。
但是,李勇一罵她的師祖,她就立刻不顧一切的吼叫起來。
“你這是找死。”金纖纖怒不可遏:“我們師祖一根手指頭就能把你戳死。”
可是,她心里又突然一喜。李勇竟然要去見她的師祖,見了師祖的話,師祖一定會救她的。不但救她,還會幫她把法器搶回來。所以,說到最后,她的聲音已經(jīng)底了很多。她后悔沒有直接答應(yīng),她覺得她應(yīng)該直接答應(yīng)才對。
李勇胸有成竹的笑道:“哈哈,那你就帶我們過去吧!”
“好。”金纖纖立刻就答應(yīng)了,在她看來,她這是帶著李勇去送死。
李勇竟敢撕開她的上衣,竟敢扯下她的罩罩,她恨不得李勇立刻就死掉。
在她眼中,師祖就像神明一般的存在,她覺得李勇此去,必死無疑。
在這個反打劫的過程中,李勇多次催動讀心術(shù),嘗試著讀取金纖纖和紀(jì)仙華的內(nèi)心活動,卻都以失敗告終。因此,李勇并不知道紀(jì)纖纖的惡毒想法。
再說,就是知道了,李勇也絲毫不懼。
因為他之所以去找孟坷和黑鳥,就是要去把孟坷和黑鳥殺掉。
他還沒有傻到白白送死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