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張玉容直接拒絕,還氣呼呼的踢了李勇一腳:“混蛋,你一天能吃一個月的飯嗎?你今天吃了,明天后天還有大后天就不會餓嗎?”
這比喻,讓李勇無言以對啊!
李勇算是看出來了,張玉容一次都有點吃消,別說八次了。
看來李勇今天是沒有機會做八次郎了。
唉呀,遺憾了。
想來,這種事情確實應該細水長流。
沒有人能在一天之內,把一輩子的都干完。
除非第二天死了。
遲疑一下,李勇再次商量道:“一個月既然不行,那就先做一周的吧!”
“等一下,我渴了,你先給我倒杯水。”張玉容攏了攏秀發,費力抬起頭懶洋洋的吩咐一聲,然后又躺下去,好像連坐都坐不起來了;實在是體力消耗甚大。
李勇起身倒水,吹到不冷不熱,這才親手喂給張玉容喝下。
張玉容連張嘴都嫌累,只好用一根吸管,從嘴角插進去。
當呼吸一樣,把茶水吸進腹中。
喝下滿滿一杯水,張玉容似乎恢復了一些活力,伸出那兩雙白嫩嫩的大長腿,一勾李勇的腰,嫵媚萬千風情萬鐘的嬌笑道:“來吧!先把上周的補回來。”
“張姐,這還帶補交的?”李勇一陣汗顏,要是能補上周的,那上上周怎么辦,還有上上上周呢。這要是一周一周的補上去,可就補不完了。
“你欠政府的公糧不交,你說政府會不要了嗎?”張玉容用反問來回答。
“不會。”李勇知道,以前瘸子叔欠公糧交不上去,隊長帶人砸鍋揭瓦打人。
“所以,你給我補回來。”張玉容咯咯的笑,笑得一臉得意而又嬌媚動人。
這都是哪給哪啊!有這樣打比方的嗎?
李勇不滿道:“張姐,你身為地主,不帶這樣欺負人的。以前的,你網開一面,咱們就算揭過去了;今后,我不會再欠了,好不好?要不然,我會越欠越多。”
“看你表現,表現的好,以前欠的咱們就一筆勾銷……”張玉容吃吃笑著,還用小腳丫子輕輕的拍著李勇的屁股,就像在鼓勵和寬慰。
“好嘞!”表現自己的時候到了,李勇哪能不賣力,立刻拿出十二分的認真。
一陣激情過后,李勇把有氣無力的張玉容抱去浴室,幫她洗澡。
張玉容嬌美的就像山林中悄悄綻放的花朵,李勇偶爾路過,俘獲了她的美。
這種美,美的堅強剛毅,美得倔強無比而又驚心動魄。
想起以前,張玉容像大姐姐一樣,耐心教他這些的時候,如同昨日。
而現在,李勇早已經超越了張玉容,每一回都能把張玉容折騰得欲死欲仙。
張玉容還沒有來得及感嘆冰生于水而寒于水、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的時候,李勇已經遠遠的把她甩到了身后,甩到她望塵莫及的遠處。
“這些你都是跟誰學的?特別是這按摩手法,真讓人受不了。”張玉容詢問。
“自學的。”李勇并不想把心里最大的秘密告別別人。
“聰明啊!厲害啊!”張玉容贊嘆道:“有的人精于數學,有的人精于天文,有的人精于寫作,有的人精于旅行,而你竟然精于按摩。”
“過獎過獎,實話告訴你,這種按摩手法極為消耗內勁,你知道修煉內勁多少不易吧!一般人根本享受不到;拿錢我都不愿意。”李勇得意的笑道。
“這么說,我要謝謝你了。”張玉容輕笑道。
“別客氣。”李勇大方道:“為你服務,是我應盡的義務。”
“呸,你把我按得骨頭都散架啦!”張玉容想兇李勇一下,結果又露出媚笑。
因為她真的很喜歡李勇的按摩,每一次都欲罷不能。
回到臥室,張玉容看著熟睡的小花,略顯不安的說道:“為什么還在睡?平時她上午睡一個小時就會醒,現在都睡兩個多小時了吧!怎么還沒有醒?”
李勇一指點在小花睡穴上,解開了小花的穴道,小花就立刻醒了。
張玉容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李勇做了手腳啊!
要不然,身邊有小花鬧著,兩人確實不能玩得那么盡興。
看小花醒了過來,張玉容急忙把小花撒尿,然后又幫小花泡奶粉。
小花真的餓了,抱著奶壺就喝,連李勇逗她,她都不理會。
“坐那邊歇著去,等會兒我給你做飯。”張玉容嬌笑道。
李勇很久沒有吃過張玉容親手做的飯了,還真有點想念張玉容做出來的味道。
正要答應一聲,手機卻突然響起,李勇取出來一看,是韓璐打過來的。
這是有什么事嗎?一般沒事的話,韓璐也不會打他的電話。
接通后,只聽韓璐焦急道:“小勇,黃姐突然暈倒了,你快過來看看。”
李勇一陣自責,說好的上午去公司里幫黃安荷治病,怎么就忘了呢?
在張玉容這里一呆就是大半個上午,看看時間,已經中午十點半了。
都張玉容太勾人了,一下子勾住他的心,把她勾得什么都忘了。
“張姐,我有事,要去公司里一下。”李勇起身告辭:“下次再吃你做的飯。”
張玉容放下小花,起身整理了一下李勇的衣領和袖口,又在李勇臉上輕輕地吻了一口,這才媚笑道:“趕快去吧!”就像嬌妻在依依惜別將要出差的丈夫。
李勇離開醫院,開著肖小盼的汽車,風馳電掣般的趕去璐菲集團公司。
還沒有趕到,李勇已經開啟透視眼,透視了進去。
只見黃安荷正暈倒在她那副總裁辦公室中的沙發上。
雙目緊閉,牙齒緊咬,雙手握成拳頭,全身緊繃,就像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看到這一幕,李勇心頭一沉。
怎么會這樣?這顯然并不是頭暈那么簡單啊!
這是什么病?難道是中邪了?不,好像有一只虛影正附在她的身上。
這個虛影模糊不清,李勇一時之間也沒有透視清楚。
把汽車開得飛快,李勇繼續透視黃安荷的身材。
沒病,透視的結果就是,黃安荷身體健康,一點疾病都沒有。
想來也是,黃安荷已經是內勁小成武者,是修煉之人,怎么會輕易得病呢?
既然沒有病,那她為什么會痛苦的只到暈厥呢?
把汽車停到路邊,他加快腳步,一步并作兩步走,直接跑進公司里。
保安遠遠的向他敬禮,喊他李總好,李勇根本沒有時間理會。
他看到韓璐、田海露、羅青敏、葉春和鄧紅麗正圍在黃安荷四周,一個個手中無措焦急萬分。似乎正在等著他的到來。
他還聽到,她們忐忑不安的聲音。
“妹夫怎么還不過來?不會堵在路上了吧!”羅青敏正在擔憂的胡思亂想。
“這樣等下去,萬一耽誤了治療時間怎么辦?”葉春輕聲的問。
“我看,還是把黃總送去醫院吧!”鄧紅麗輕聲的提醒道:“總不能干等著。”
韓璐糾結萬分,和田海露對望一眼后,她看出了田海露的堅定;于是,咬牙道:“小勇正在趕過來,我們要是把黃姐送去醫院,也許會耽誤更多的時間。”
“可是,都這么久了,妹夫怎么還不過來?”羅青敏平時和黃安荷關系最好,看著黃安荷痛苦昏迷的樣子,她的眼淚都滾落下來。
“我打電話問問他到哪了。”韓璐取出手機,再次向李勇撥打過去。
結果,她們就聽到手機鈴聲,在她們身后響起。
扭頭看過去,只見李勇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已經推門而入。
在她們的記憶之中,李勇從來沒有這么慌張過,從來沒有這么匆忙過。
這都是為了黃安荷嗎?想到這里,韓璐竟然有些吃醋。
“讓開。”
李勇什么都不問,直接來到黃安荷面前,再次透視黃安荷的身體。
他已經取出銀針捏在手里,做好隨時針灸的準備,可是,他就那么舉著手臂捏著銀針,卻并不知道針灸在哪里。
因為經過他的再次確認,黃安荷真的身體健康,一點疾病都沒有。
沒有疾病,可怎么針灸?
李勇突然想到剛才遠遠透視道的虛影。
虛影,那道虛影去哪里了?
五雙美麗的眼睛一起望著李勇,只有韓璐開口問道:“黃姐這是怎么啦?”
李勇沒有回答,而是繼續透視。
因為他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啦?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
終于,他在黃安荷的腦袋里,透視到那道縮小了無數倍的虛影。
他發現這是一只鬼,而且還是一只厲鬼。
這只厲鬼正在吞食著黃安荷的靈魂,似乎想要奪取黃安荷的身體。
似乎在奪舍。說話,一只小小的厲鬼而已,真的能奪舍嗎?
李勇也不知道啊!
這好像是只男鬼,不知道他為什么要奪取女人的身體。
黃安荷之所以頭暈,甚至暈厥,都是因為被厲鬼附身,而且靈魂也被厲鬼吞食,因而受損之故。
李勇透視到,黃安荷的靈魂,幾乎已經消失了一大半。
他曾經經歷過,靈魂受損的疼痛,知道黃安荷一定忍受了極大的痛苦。
都是因為在和黃安荷視頻時,隔著手機屏幕無法透視清楚,要不然,李勇絕對不會拖到現在。那樣的話,黃安荷也不會昏迷不醒了。
李勇一陣自責,深深自責,都怪他太過粗心大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