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另外兩位年輕的和尚也看到了李勇三人,他們的目光一瞇,立刻忽略掉李勇,直接盯在包魚和王麗那曼妙多姿的身上。
那色瞇瞇的表情,比著王威的猥瑣,似乎更勝三分。
篤……
枯覺方丈輕敲木魚,那兩位年輕的和尚全身一抖,回過神來。
為了掩飾尷尬,其中一位白胖和尚立刻驚叫道:“枯師叔,我們這里是佛門清修之地,不能讓那兩個女人進來;她們自帶魅惑技能,實在讓人招架不住。”
另一位黝黑的和尚也緊跟著說道:“女人是老虎,越漂亮越兇猛,她們會鉆進我們的心里,噬咬我們的臟腑,會使我們無法清靜,會引動我們貪癡嗔的欲念。”
枯覺方丈仍然閉著眼睛,沒有理會。
倒是海蟬大師瞪了他們一眼:“心中若無欲念,怎么會被女人輕易引動?”
那兩和尚羞愧的垂下頭,滿臉通紅;氣忿不過,卻還不忘反駁一句:“我們的功力沒有海蟬大師深厚,像海蟬大師這樣的得道高僧,一定不受影響。”
“海蟬大師潔身自好,佛光臨身,從來不曾多看過女人一眼。”這聲音,似乎是贊美,卻又似乎是嘲諷。因為海蟬大師還真就為一個女人癡迷過。
那個女人最終投入林桃懷抱,這也是海蟬大師之所以加入滅殺南山門的原因。
“哼。忍住。”海蟬大師非常看不起這兩位和尚,在他看來,就是動了貪癡嗔,那也不能表現出來!他也覺得這兩位女人美得不像話,可是他就是不說出來。
若無其事的看一眼,是無所謂的,非要說出來,就不像話了。
身為大師,壓制內心的欲望,是最起碼的要求。
膚色黝黑和尚和白胖和尚嗯嗯了兩聲,表面答應下來,心里仍然一片火熱。
不是他們不懂得忍耐,而是長年累月的在這深山古寺中修行,多年來,連個女人都沒有見過,更別說這以年輕貌美的女人了。
他們實在心跳難平。可是,被海蟬大師一瞪,他們還收斂了許多。
接著,海蟬大師又向枯覺和尚說道:“他叫李勇,手中有一把釋影匕首,好像是南山門的新門主。剛才我使用十層懲罰咒,想要逼他交出藥王石。結果……”
海蟬大師說到這里,重重的嘆息一聲。任他清修一輩子,也難免動容。
枯覺方丈這才睜開眼睛,緩慢道:“你的乾坤缽盂被他打碎了吧!”
“請師叔贖罪。”海蟬大師急忙站起身來,姿態極為恭敬。
另外兩位和尚面露震驚之色,他們都知道乾坤缽盂的厲害,想不到被打碎了。
這是不是說明,今后他們再也不會被乾坤缽盂懲罰了?
這是好事呢?還是好事呢?還是好事呢?
今后再遇到美女拉住人家聊天打屁,就不會被懲罰了。哈哈哈……妙極!
“傳言小斗就是為南山門的新門主所殺,就是這個小子嗎?”枯覺方丈問道。
“極有可能。”海蟬大師正色道。
另兩位也立刻露出憤怒之色:“小斗是我們寺院第五代唯一的一位最優秀的弟子,培養起來頗為不易,現在兇手主動送上門來,師叔一定要為小斗報仇啊!”
白胖和尚極為惋惜的說道:“是啊!師叔,小斗修煉純陽神功,這輩子連女人都沒有碰過,死得可憐!早知道這樣,還不如……”
“是啊!是啊!還不如……”黝黑的和尚不甘跑后。
“閉嘴。”海蟬大師憤怒:“碰過女人就死得不可憐嗎?那么多結過婚生過孩子的男人,死得就不可憐嗎?兩個蠢貨,話不能這么說,懂嗎?”
白胖和尚和黝黑和尚唯唯諾諾,不敢再隨便開口。
這時李勇已經來到門外,淡淡的問道:“你們說的小斗,是泰國的斗大師吧!”
四雙眼睛立刻盯在李勇身上。
不,更確切的說,只有兩雙眼睛盯在李勇身上,還有兩雙眼睛在李勇身上一掃,就直接忽略掉李勇,落在了李勇左右兩側的包魚和王麗身上。
為什么忽略掉李勇呢?因為男人看男人,有什么看頭?
雖然穿著運動服和運動鞋,包魚和王麗的傲人身材,仍然顯露無遺勾人心魄。
那白胖和尚和黝黑和尚色瞇瞇的小眼睛,一下子就看直了。
“好漂亮的老虎啊!”那位白胖和尚口水都流了出來。
另一位黝黑和尚,也一陣動容。他們曾經下山游離過,漂亮的老虎見過不少,但是像包魚和王麗這么漂亮的老虎,還是首次見到。
身為和尚,一般的老虎并不可怕,可怕就是這種漂亮至極的老虎。
一旦鉆入心頭,就很難趨趕。人生若只如初見的美好,讓他們苦不堪言。
有些苦苦修煉多年的和尚,甚至會動了凡心,佛金大道都會毀于一旦。
篤……
一聲清脆的木魚聲響起,就像一曲清心咒,立刻讓那兩位和尚清醒過來。
迎上枯覺方丈的責怪老眼,他們立刻垂下了頭,羞愧的無地自容。
“哼,臭和尚。”包魚罵了一聲。
“假清高。”王麗鄙視一眼。
這種傲慢和清冷,再加上包魚和王麗的絕佳容貌和氣質,更是讓那兩位和尚欲罷不能。可是,每當他們要看過去的時候,就會響起‘篤’的一聲木魚聲。
這聲木魚就像一只無形的手掌,把他們心頭的欲念輕輕壓制下去。
“你就是南山門的新門主?”枯覺方丈瞇著雙眼,朗聲問道:“那你一定就是林桃的徒弟了。我的弟子小斗,在外游歷,不知你為何要殺他?”
李勇沒有回答,而是指著海蟬大師,嚴歷的說道:“這和尚目無法紀,阻攔警方和軍方聯合開展的,打擊倒賣文物犯罪的專項行動,我代表華夏警察。”
說到這里,李勇以眼神示意包魚,包魚立刻說道:“我代表華夏軍隊。”
王麗被包魚一拉,也急忙說道:“我代表……華夏人民。”
最后,李勇又接了上去:“現在我們要正式把他抓捕歸案。你們要是敢阻攔,就視為倒賣國家文物的犯罪同伙,一起抓起來定罪。如果敢反抗,就地處死。”
“斗大師就是因為犯法,才被除死的;并不是我殺了他,而是法殺了他。”
三人這么一說,還真的很唬人,至少把那兩位好色的和尚唬住了。
他們立刻垂下頭,身子向后退了退,表示和海蟬大師沒有關系。
他們再也不敢看王麗和包魚一眼,害怕多看一眼,就會被抓捕起來定罪。
海蟬大師知道包魚和王麗的身份,卻并不知道李勇還有警官的身份。
早知道李勇代表了警察,他哪里敢把李勇圍起來,索要藥王石呢?
都怪王威沒有把話說清楚,現在海蟬大師氣憤的都想一巴掌把王威抽死。
自古以來,寺院就依靠著皇權建立,到了現代社會,也不例外,只是皇權變成了政.府。沒有政府的支持和援助,寺院根本無法建設,更別說成為旅游景點了。不信你看文.化.大.革命時期,多少寺院毀于一旦,多少菩薩被潑上大糞。
再強大的和尚,也有寺院;再底蘊深厚的寺院,也要依靠政.府。
想不到李勇三人代表的是政.府。
就連枯覺方丈都動了動身子,那雙被松垮的眼皮子覆蓋的眼睛里,略顯意外。
“原來是幾位官.爺。”枯覺方丈用震驚的語氣說道。
“什么官.爺。現在早都解放了,請叫我李警官。”李勇淡淡的說道。
“你,你怎么可能是警官?你明明是南山門的門主。”海蟬大師驚叫道。
“我就是警官,至于門主,那只是我的兼職罷了。”李勇直接亮出了證件。
海蟬大師起身看了一眼,大驚失色,不由得退后三步。
“賜坐,上茶。”枯覺方丈的態度也立刻變得友善起來,吩咐一聲,那兩位好色的和尚應聲而去,急忙去拿碗拿壺,在小桌上倒上了三茶白開水。
李勇沒有坐,更是沒有喝;而是取出手銬,走向海蟬大師。
既然拿出警官的身份震懾,李勇自然要把海蟬大師抓捕歸案。
“師叔。”驚恐萬狀的海蟬大師扭頭看向老神在在的枯覺方丈,神情分明是在求救。失去乾坤缽盂之后,再面對李勇時,他已經沒有了反抗的底氣。
他清楚的知道,在這個時候,此時此刻,只有枯覺方丈才可以救他。
“李警官,咱們之間恐怕有些誤會,不如坐下來好好談一談。”枯覺方丈的手臂一抬,在李勇和海蟬大師之間立刻出現一堵氣墻,硬生生的把李勇擋住了。
“想談就去警察局里談,這里可不是我辦公的地方。”李勇一指戳在氣墻上面,就像一只皮劃艇被戳破,立刻漏了氣,氣墻也隨即消失不見。
“老衲行動多有不便,還請李警官在這里談談。”枯覺方丈再次抬起手臂,又一堵氣墻形成,再次把李勇擋住。
李勇發現這堵氣墻,就像他的靈力光罩一樣,有強大的防御作用。
“阻攔警察辦案,就是犯法。”李勇再次抬手戳向氣墻,卻發現這次的氣墻無比堅固,他根本無法戳破。意念一動,取取釋影,直接刺過去,這才終于刺破。
瞪著枯覺方丈,李勇怒聲威脅道:“你這是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