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應(yīng)保一臉認真的說道:“他說最近誰也不見,連總統(tǒng)都沒有時間見,怎么可能要見你們?而且,我都被他趕了出來,他說今后連我都不見了。”
“為什么啊?為什么不見我們?”吉娃娃一臉的苦惱。她覺得,李勇可以不見吉應(yīng)寶,可以不見總統(tǒng)閣下,但是不能不見她們啊!
她們和李勇之間,可是發(fā)生了……很多很多的故事!
李勇不應(yīng)該是這么絕情的人啊!
在吉娃娃身后,王黃雅解晶晶和從賢嬌,也全都露出失望和不解的神色。
讓她們?nèi)账家瓜氲睦钣拢屗齻儬磕c掛肚的李勇,讓她們魂不守舍的李勇,甚至讓她們寧愿自殺殉情的李勇,怎么可能回來后不愿意見她們呢?
聽說李勇回來,她們穿上最漂亮的衣服,做了最時尚的發(fā)型,化了最迷人的妝容,第一時間趕了過來。為的就是看到李勇,以訴相思之苦相念之傷啊!
她們可憐巴拿出的望著吉應(yīng)保,想要吉應(yīng)保給個解釋。
“我哪里知道?”吉應(yīng)保不耐煩的說道:“據(jù)說他有了老婆,還有好幾個女人,你們幾個,為什么翩翩就喜歡他呢?都回家吧!面壁反醒去,都不許喜歡他。”
吉娃娃和王黃雅四人聚在一起,就是不走。
她們氣呼呼的瞪著吉應(yīng)保,壓根兒不相信吉應(yīng)保的話。
她們很想直接沖進去,找李勇當面質(zhì)問,質(zhì)問李勇,為什么不見她們。
“回去啊!不許在這里。”吉應(yīng)保朝著吉娃娃喝道:“帶她們一起走。”
“不走。”吉娃娃倔強道。
“就是不走。”王黃雅帶著解晶晶和從賢嬌,一起喝道。
這時有位警員跑過來通知吉應(yīng)保開會,吉應(yīng)保無奈之下,只好急匆匆的走了。
“你爸爸不會是在騙我們吧!”王黃雅輕聲說道:“勇哥不可能不想見我們。”
“是啊!”從賢嬌也急忙說道:“我們上去直接找吧!”
“有特警守著樓梯口,不讓我們上去。”吉娃娃已經(jīng)嘗試了多次。
“咱們沖上去。”解晶晶一臉的堅韌。
“你打得過那些特警嗎?他們都是很厲害的。”吉娃娃勸道。
“怕什么,我可是修煉出了內(nèi)勁,我可以一拳打倒他們。”王黃雅揮拳道。
四女之中,就王黃雅修煉出了內(nèi)勁,為此,黃花香開心的三天沒有睡好覺,她已經(jīng)利用手中權(quán)利,把王黃雅安排進了警察系統(tǒng)之中,這是一個新成立的組織。
王黃雅本不答應(yīng),后面就和黃花香交換了一個條件,那就是要想讓她為政府做事,就不要干涉她的私生活,她有選擇愛人和自由戀愛的權(quán)利。
其實,這是一個人的基本權(quán)利,只是黃花香愛女心切,不想看到王黃雅走彎路,這才有了別的要求。但是,為了讓王黃雅上班,她立刻就愉快的答應(yīng)了。
在黃花香眼里,內(nèi)勁武者很是厲害的,黃花香都覺得,一般男人也不敢招惹。
她哪里知道,王黃雅愛上的是李勇,是一個有婦之夫。
四人小心翼翼的來到樓上,當想要走進李勇所居住的樓層時,立刻被兩位高大的便衣警察攔住了:“這里不能隨便進入。”
“勇哥讓我們來的。”這是她們早已經(jīng)想到的借口。
“勇哥是誰?”便衣一臉懵逼的問道。
“就是李神探。”
“那你們叫他出來接你們,叫不出來,我們就不能放你們進去。”便衣道。
她們要是能把李勇叫出來,誰還會找到這里啊!
她們都不知道李勇的電話,都沒辦法和李勇取得聯(lián)系。
眼看這辦法不好使,王黃雅只好使用第二個辦法,她突然亮出一張金燦燦的證件:“看清楚了,我是你們的領(lǐng)導(dǎo),你們應(yīng)該聽我的,都給我讓開。”
為了應(yīng)變復(fù)雜多變的社會治安環(huán)境,這是臺灣當局剛剛成立的,類似的華夏守護者協(xié)會的組織,而王黃雅因為是內(nèi)勁小成武者,已經(jīng)成為這個組織的一員。
她亮出來的金燦燦的證件,就是這個組織的特別身份。
而這個身體,具有一定的領(lǐng)導(dǎo)權(quán)利。
可是,由于這個組織剛剛成立,便衣根本不認識,仍然阻止她們。
“對不起,我們不能放你們進去,吉廳長有交待,我們不敢不遵守。”
“都回去吧!現(xiàn)在李神探需要休息,誰也不能打擾。”兩位便衣好言相勸。
可是,這哪里能勸走鐵了心要見到李勇的四女?
她們不但不回去,還向前走去,甚至吉娃娃還挺著蘇胸,直接撞在了便衣警察身上,然后就驚叫道:“啊!你怎么能打人?混蛋,還竟敢摸我的胸?”
“沒有,沒有,對不起……”便衣警察嚇得滿頭大汗。他們可都知道,吉娃娃是吉應(yīng)保的獨生女兒,這要是落上一個非禮的罪名,那還得了?
看到吉娃娃成功把便衣警察嚇退,解晶晶和從賢嬌急忙向里面跑。
可是,她們還沒有跑多遠,就被另一位便衣警察攔住了:“回去。”
眼看進不去,解晶晶和眾賢嬌,還有吉娃娃一起看向王黃雅。
她們已經(jīng)使盡了方法,下面只能看王黃雅了。
眼看連使三招都不能進去,王黃雅也很生氣,她揮舞了一下拳頭,氣呼呼的說道:“這么不給面子,非要逼我動手嗎?”
“我們是警察,你們要是敢動手打我們,那就是犯法。”攔住解晶晶和從賢嬌的便衣警察,大聲的喝道:“我們也是為了工作,請你們不要為難……”
“你直接暈倒吧!就當沒有看見。”王黃雅輕笑道。
“暈倒?哼,什么叫暈倒。”便衣警察氣憤道:“我們眼睛長得好好,還能看不見你們嗎?實在告訴你們,有我們在這里,你們誰也別想進去……”
“去你的。”王黃雅咬了咬,只能使出第四招,只見她揮起青澀的一拳,猶如流星趕月般,極為快速的打在了這位便衣的胸膛上面。
這一拳速度有了,卻力道不足,打得那便衣痛呼一聲,并沒有暈倒。
“你……”他想不到王黃雅真敢下手,一時亂了陣腳,想要還手時已經(jīng)爬不起來了,這個時候,他只能大吼:“我是警察,我是公職人員……”
王黃雅干笑一起:“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哦,真的對不起……”王黃雅一邊道歉一邊朝著便衣警察拳打腳踢,硬生生把人家打到暈厥。
最后,她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喘息道:“你說,你自己暈倒多好?干嘛逼我動手呢?真是個傻瓜,特么的,一點也不開竅。”
另一位便衣警察,一把取出了手槍,指向王黃雅:“你……你們……”
王黃雅一步一步的走過去,絲毫不懼的笑道:“別用槍嚇唬我們,你知道我們是誰,你說你敢開槍嗎?來啊,你開一槍讓我們看看。”
這位便衣警察的手臂有些抖,這種情況是他意想不到的。他想不到王黃雅竟然真敢動手打人,更是想不到,還把他的同事打暈了。
這位同事,比他的格斗術(shù)還要厲害,比他的身體素質(zhì)還要強。
兩人切磋,他從來都沒有打贏過。
想不到,就這么被王黃雅硬生生的打暈了,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便衣警察知道王黃雅是黃花香的女兒,也知道吉娃娃是吉應(yīng)保的女兒,他哪里敢開槍?面對王黃雅的步步緊逼,他只能后退,甚至把槍都收了起來。
這玩意嚇嚇別人還行,在這里,還真的嚇不住王黃雅和吉娃娃這些人。
“我給你兩個選擇,A:直接暈倒。B:我把你打得暈倒。請問,你選哪個?”王黃雅一甩秀發(fā),傲慢而又霸道的問道。
“我……我選A。”便衣警察猶豫遲疑片刻之后,翻了翻眼睛,乖乖倒了下去。心想:‘這些人惹不得,總算躲過一劫,幸好我沒有挨打。’
可是,這位便衣警察剛剛有了這些的想法,身上就突然被人踢了一腳。
接著,還有拳頭。
拳頭和腳雨點般落在他的身上,拳拳到肉,腳腳到骨,痛得他一陣齜牙咧嘴。
抬頭一看,就看到王黃雅帶著吉娃娃一起毆打他。他急忙吼道:“我選A,我已經(jīng)暈了,已經(jīng)暈了,不要打我……嗷……饒命啊……”
“根本不沒有暈嘛!”
“是啊!繼續(xù)打。”
便衣警察立刻意識到,暈掉的人是不會再發(fā)出聲音的。他立刻緊緊的咬住嘴巴,不敢再發(fā)出半點聲音。有那么一妙鐘,他想開槍。可是槍呢?
原來,槍早被吉娃娃一腳踢開了。
“這是對你非禮娃娃的懲罰。”王黃雅冷喝道:“看你下次還手賤不?”
“看你還敢不敢再非禮我。“吉娃娃一口咬定了被這位便衣警察非禮了:“我的身子豈是你能隨便碰的?我要是告訴了爸爸,你這輩子就完蛋了。”
便衣警察有苦難言,委屈的淚水都涌了出來。
王黃雅也沒有下死手,要不然以她內(nèi)勁小成的實力,一拳就能把這位便衣警察打死。眼看差不多了,她就攔住吉娃娃,拍了拍手,轉(zhuǎn)身笑道:“搞定,走。”
解晶晶和從賢嬌,都覺得王黃雅和吉娃娃太暴力了,她們眼睜睜的看著她們把兩位便衣警察打暈,實在是……震驚啊!
不過,總算解決了阻攔她們的麻煩,她們馬上就能見到李勇了。
想起李勇,她們就覺得,做的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就算因此被警察抓捕起來,關(guān)進牢房里,那也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