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鄭正一臉驚訝,她還以為要站到椅子上取下來,再卷起來,才能收走呢。想不到在墻壁上,就能直接收走,這真是太省時省力了:“還有黃金和錢。”
“我全都收走了,這里已經沒有值錢東西了,咱們現在走吧!”李勇輕笑道。
鄭正不太相信,她執拗的拉開抽屜一看,珠寶首飾沒有了;再打開壁櫥一看,里面的黃金和青花瓷瓶也沒有了;還有床底下瓷磚下面的暗室之中,所藏的更為貴重的遠古玉石,也一件都沒有了;她所知道的值錢的東西,竟然全都不見了。
“真的是你收走的?”鄭正不可思議的問。
“不相信我嗎?給你看看。”一個念頭轉動間,李勇就把剛剛收起來的東西全都取了出來,堆在鄭正面前,幾乎比鄭正還要高。
在暗淡光線下,看著這些無比熟悉的價值連城的物品,鄭正終于相信了李勇。
再一個念頭轉動間,李勇又把這些物品全都收了起來。
鄭正覺得空間手鐲真是太神奇了,竟然在不知道的情況下,就能收走。
確定李勇沒有遺漏,鄭正這才跟著李勇向外走。
可是李勇突然察覺到有兩個人在快速的趕過來,他們是從山后上來的,直接攀上了一百多米高的懸崖峭壁,看這利索而又快速敏捷的身手,顯然是武者啊!
輕輕眨動眼睛,李勇透視他們的身體,發現這兩人都是內勁小成武者。
一個是三十多歲的青年,另一個是四十多歲的中年。
青年留著長發,中年卻是個光頭,但是下巴上卻有一撮胡須。
李勇頓時停住了,鄭正一頭撞在李勇后背上,問道:“勇哥,怎么啦?”
“有人過來了。”李勇輕聲道。
“啊?這可怎么辦?”鄭正慌張起來,她還以為是警察。
“我們暫時躲一下。”李勇拉著鄭正,藏進了旁邊的一個小房間里。
“是什么人?”鄭正湊在李勇耳邊,輕聲的問。
“兩個男人,都是武者。”李勇回答道。
“是什么身份?不會是警察吧!”鄭正擔憂道。
“暫時看不出來。”
砰。
這時,下面傳來一聲巨響,中年武者已經暴力破開防盜網,從窗臺鉆了進來。
青年武者緊隨其后,兩人配合的極為默契,看來是一個搭檔。
他們一鉆進一樓客廳里,就立刻堂而皇之的打開電燈,一樓頓時燈火輝煌。
“有人來過。東西已經被偷了,地上還有腳印。”青年武者驚叫起來,因為他看到墻壁上掛著的名畫不了,桌臺上擺著的古董也不見了。
中年武者卻很沉著冷靜,他緩慢的蹲下身子,仔細的看著那兩串腳印,思索道:“好像是最新的腳印,一個男人,一個女人,他們是打開房門進來的,如果不是這里的幸存家屬,就一定是開鎖高手,或許他們此時還在樓上。”
“還在樓上?哈哈……太好了,男的直接打死,女的嘛,哈哈……”青年武者露出一臉陰狠的神色:“如果丑的像母豬一樣,也直接打死。”
中年武者微微抬起頭來,對著空氣猛吸一口,露出猥瑣的表情道:“這是一個穿著高跟鞋的女人,你看,腳印就是高跟鞋留下的,而且這里還有殘留的香味,應該是個年齡不大的女人,模樣想必過得去;再說這是晚上,咱們不必看臉。”
“那還等什么,上去看看。”青年武者立刻向二樓沖去:“如果長得漂亮,這次輪到我先來了,大哥,你可不許和我爭搶,只要站在一旁看著就行。”
“哈哈……”中年武者緊隨其后,兩人一起來到樓上,再次打開了電燈。
他們自認武功高強,根本就沒有顧忌。
講話的聲音響亮,笑起來更是放肆。
李勇據此做出判斷,安慰鄭正道:“不是警察,而是盜賊,不要擔心了。”
鄭正終于松了一口氣,如果是盜賊,她就是出手打一頓也沒有什么心理負擔。
燈光一亮,二樓也立刻變得燈光輝煌起來,那鑲著黃金的墻壁就像皇宮。
“大哥,這里的物品也被偷了。”青年男子叫道。
中年男子沒有理會,一路上他都在盯著地面上的腳印尋找著:“腳印進了書房,又從書房出來,然后來到樓梯口,接著又退回來,就進了這個小房間。這里沒有出來的腳印,哈哈……他們一定就在這個房間里,所有被偷走的東西,應該都在這里。敢偷屬于我們的東西,我要讓他們偷多少吐出來多少,讓開。”
中年武者暗動力量,一腳踹向房門。
砰的一聲巨響,房門應聲而開。
可是,房門并不是向里開,而是向外開。
中年武者也沒有沖進去,而是倒飛了出來。
她就像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直接擊中,就像炮彈的威力,直接炸飛了他。
他一頭撞在身后的墻壁上面,撞得頭破血流,直接暈死過去。
木門碎成一片又一片,紛飛的木片像飛刀一樣,刺滿了他全身。
連站在門外的青年武者都沒有幸免,身上也被幾片尖利的木片刺傷。
青年武者大吃一驚,顧不得身上疼痛,急忙去攙扶中年武者:“大哥,大哥。”
中年武者沒有反應,好像一命嗚呼了。
青年武者知道中年武者的厲害,那么厲害的一位長者,竟然直接被房間里面的人一腳踢得重傷垂死,這可把青年武者嚇壞了,嚇得他轉身就跑。
結果,剛剛轉過身來,還沒有來得及奔跑,就赫然看到一位年輕帥氣的男子和一位容貌美若仙子的女子,肩并肩的站在前面,就像等待了他好久。
青年武者嚇得直接跪了下去,磕頭哀求道:“大俠,饒命;女俠,饒命。”
“給我說說,你們過來是干什么的?”李勇淡淡的問道:“要是敢騙我半個字,我就打死你們,再把你們燒成灰。”
青年武者嚇得全身是汗,忙不迭的說道:“前幾天,我們在天網上接到了一個任務,來這里偷一幅價值三億的名畫,本以為這里的主人已經死了,任務會非常簡單,實在想不到會遇到兩位大俠,大俠饒命啊!我們回去就把任務退了……”
李勇對這種故事毫無興趣,就手指輕輕一彈,一道白芒鉆入這青年武者體內,青年武者瞬間倒地暈厥。李勇轉身道:“走吧!”
鄭正擔憂道:“他們也沒有犯死罪,你不會殺了他們吧!”
“我從來不輕易殺人,只是點了他們的穴道而已,兩個小時之后,他們就會自動醒來。”看鄭正變得這么善良,李勇就耐心的解釋道。
鄭正想了想:“可是,他們是盜賊啊,就這么放過他們,是不是太便宜了?”
李勇微微一笑:“等會我報警,讓警察把他們帶走,以法定罪。”
鄭正這才露出甜美笑容,輕輕嗯了一聲,點了點頭;就一把抱住李勇的手臂。
這一刻,她覺得李勇非常英武帥氣,非常有男人魅力,非常趁她心意。
她現在就崇拜這種實力強大,而又不會隨便殺人滅口的男人。
“勇哥,那我們現在去哪里?”她笑盈盈的問道。
“找個平坦的地方,叫直升機過來接我們回去。”李勇帶著鄭正向樓下走。
過了片刻,鄭正又突然問道:“如果警察來了,會不會發現我的蹤跡?”
“跟著我,就是警察發現了你,我也能保你平安。”李勇自信一笑。
鄭正一陣心安,不由得抱得更緊,幾乎把李勇的手臂擠壓到她的蘇胸上面。
兩人一起走出別墅,又反身把房門關上。
接著李勇就開啟透視眼,尋找直升機可以平安降落之地。他立刻發現,別墅的后面就是一片平坦的花園,足有兩畝大小,足夠直升機降落。
于是,他就帶著鄭正直接走了過去,站在一條木制的長椅前面。
李勇想要一屁股坐上去,鄭正卻攔住他:“臟,擦擦再坐。”
李勇取出一包紙,鄭正立刻彎腰擦拭。
從后面看,鄭正彎腰時,背后的雪白皮膚露了出來,臀部的輪廓特別誘人。
李勇坐下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道:“坐這里,即干凈又軟。”
“才不。”鄭正拒絕,輕輕的坐在李勇的右側。
李勇微微一笑,也不強求,就從空間手鐲中取出手機,準備打給吉應保。
手機一被他取出來,就不停的響鈴和震動。
點開一看,竟然有六十六條短信。
現在可不是看短信的時候,李勇直接打給了吉應保。
一接到李勇的電話,吉應保立刻激動的熱淚盈框。
來自華夏天總會的壓力,壓得他們喘不過氣來,就連臺灣各黨黨首,都在為尋找李勇而努力。他們幾乎使出吃奶和拉屎的力氣,都沒能找到李勇的遺跡。
“李神探,我盼星星盼月亮,終于盼到了你的消息,我們真是太開心了,這真是最讓我們高興的事情,你怎么樣?”吉應保泣不成聲的問道:“你在哪里?”
李勇并沒有回答吉應保的問題,而是直接吩咐道:“吉廳長,我現在的位置是華東別墅區八號別墅后面,對,就是鄭董事長的家。我是跟蹤鄭正,才來到了這里。鄭小姐已經跑了,她可以變化而去,我也沒辦法抓捕到她。剛才,我在這里抓到兩位盜竊犯,你們派一架直升機過來接我回去,再叫一些特警過來帶人。”
“好,好,好。”吉應保滿口答應,想不到李勇失蹤的這三天里,竟然還在抓捕盜竊犯,這實在是再次感動了他,覺得神探就是神探,不管在什么情況下都不會忘記本職工作,吉應保敬佩道:“李神探,我親自去接你。”
掛了電話,李勇和鄭正就耐心的等待起來。
鄭正突然緊緊的握了握李勇的手,李勇感到她的不安,笑問道:“怎么啦?”
“你叫警察開直升機來接我們,那他們一定會認出我吧!”鄭正不安道;“我是殺人犯,現在正在被他們通緝,他們要是認出了我……”
李勇笑瞇瞇的說道:“不要擔心,一切有我,我保你平安。”
“可是……”鄭正還想說點什么,李勇卻突然吻住了她的性感紅唇。
李勇覺得,有時候安慰的話,并不一定能夠起到安慰的作用;但是接吻,富有感情的接吻,卻能讓鄭正忘掉不安和忐忑,給鄭正一片寧靜的天空。
鄭正愣住,身子都僵了,想不到在這個時候,李勇竟然還有心占她便宜。
她即生氣又羞澀,可是,一嘗到李勇嘴巴的美妙味道,一感覺到李勇散發出來的迷人雄性氣息,她就一點也氣不起來,反而還很欣喜,很激動,很興奮。
隨著李勇舌頭的挑逗,她的心砰砰亂跳起來,呼吸也變得急促。
她忍不住伸出舌頭,也去回應李勇。
卻突然被李勇一口吸住。
這一刻,她覺得舌頭變長了,似乎還可以更長,甚至可以頂到李勇的喉嚨。
“你也知道挑逗了。”李勇壞壞的笑聲,突然響在她的耳邊。
這讓她一陣羞愧和后悔,就像暗戀一個人,突然被那人發現了一樣。
她想要把舌頭收回來,卻再次被李勇用力吸住。
這讓她一陣嬌弱無力,仿佛身子化成了一滴水,正在李勇的手心里不停的變幻著各種各樣的形狀。好像不管哪一種形狀李勇都不太滿意,為此,她還要不停的變幻下去,直到變成李勇最喜歡的形狀為止;她似乎在努力的討好著李勇。
可是,她不但不討厭,似乎還非常邁力。
她似乎要使盡混身解數,要讓李勇快樂和幸福。
突然,天空響起直升機的呼嘯聲,李勇這才放開了滿臉通紅的鄭正。
“壞人。”鄭正一拳打在李勇胸口,卻并沒有用力。
李勇覺得吉應保沒有這么快,就開啟透視眼看過去,這看,就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這個面孔讓他特別意外。
“怎么會是他?”李勇不可思議道:“他怎么會在這里?”
“誰啊?”鄭正擦了擦濕漉漉的嘴角,輕聲問道。
“一個我不想見到,卻總是能見到的人;我一心想和他撇清關系,他卻總是圍在我的左右;我愛自由,有我自己的追求,不想為政府效命,而他卻總是勸我做些力所能力的事情。不過,他現在過來,倒是能省得我們的一些麻煩。”
李勇淡淡的說道,那話氣,就在講述一個平凡無趣的故事。
鄭正蹙起了秀眉,因為她覺得,李勇講了這么多,她還是不知道來人是誰。
當然,就算李勇說出這個人的名字,鄭正仍然不知道些人是誰。